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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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仪的刀剑,她才变得更加害怕了起来。

    他命人将宋知绑在木桩上,双手吊起,站在宋知的背后,用刀尖轻轻划过她的背脊,“好好一个肤如凝脂,怎么能留下伤疤呢?若是没有那道痕,你就能成为我的妻子了。”

    他语气虽平缓,但不知怎的,宋知心里的不安愈发明显。

    猛地一霎,刀尖刺入宋知的肌肤,因疼痛冒出的汗水顺着背脊流下,宋知并未喊疼,原就是她有错在先,不死既是万幸。

    “这会怎么不喊疼了?看来是还不够。”赵以宸自顾自地说着,还不忘将刀剑往皮肤里刺得更深一点。

    没过多久,整条手臂已经血肉模糊,差点就要残废之际,宋知转过身来望着他,“你为什么要一直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她早就已经死了!”

    也不知宋知哪来的勇气,怕是濒死边缘的自我求生意识。赵以宸愣住了,突然丢掉刀柄坐在地上沉默不语,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汗水顺着皮肤向下滑落,直到宋知快要昏迷之时,赵以宸才将虚弱的宋知从木桩上抱下,对着早就在门外等候的太医说,“势必不能留下任何伤口,否则就将你们的项上人头提来见朕!”

    折腾了一晚,伤口好了又裂,精神与肉体得到了双重折磨,宋知早已疲惫不堪,只能沉沉睡去。

    宋知被伤口的刺痛惊醒,额头上的细细汗珠浸湿了枕头,只见青玥躺在床边,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

    宋知轻叹一声,这灾算是过去了,以后该如何?她本就与黎思完全不同,能靠这张脸支撑多久?宋知并不知道,她本该是大漠自由翱翔的鹰,怎的就成了如今被禁锢在金丝笼里的玩物,外人只道她是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又有谁能看见背后的鲜血淋漓。

    青玥本就睡眠浅,加上牵挂着宋知的伤口,只不过轻叹,便将她吵醒。

    “娘娘,要不咱们去跟灼公子说说吧,求求情,别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奴只想让您好好活着。”青玥紧紧握住宋知的手,仿佛在握住一个即将赴身鸿蒙的人。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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