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力讨砂金破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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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力讨砂金破危局 (第1/3页)

    第九十四章  力讨砂金破危局

    因铨试在即,林弗为了小女婿齐傕的前程,派人叫来了主试的吏部侍郎韦溯。

    韦溯虽素来不满林弗所为,可是又慑于其淫威不敢与之敌。他以干好本职份内之事为重,从不与人纷争,落得一个中立之名。

    待杨嗣郎被炫帝擢为左相,他顿觉机会到了仕途有望,于是私下里与杨嗣郎眉来眼去。一听到林弗请他前往,他不知何事心里如鼓敲打忐忑不安。他静思过后,决意见机行事。

    韦溯进了月堂,向林弗深施一礼,问他何事?

    林弗瞅了眼一边侍立的齐傕,满脸堆笑道:“今秋铨试,吏部可都准备好了?”

    “大人放心,秋试定会按期举办、按制而行。”

    “嗯,不错。”林弗干咳了下,“韦大人执试多年,一心禀公行事,老夫自然放心了。”

    齐傕对着韦溯深鞠一躬,温言道:“在下此次参试,还请大人多加照顾。”

    韦溯听了顿时明白了过来,一脸肃然对着林弗道:“请恕韦某直言,令婿身为秘书丞,参试已无必要。”

    林弗听了似笑非笑一语不发。

    齐傕忙道:“大人见谅,齐某不过是想博个好名声耳。”

    “噢,原来如此。”韦溯点了点头。他想今日若不答应,必会得罪了林弗,于是假意答应了,“好,韦某记下了。”

    林弗听了暗自得意,语气沉重道:“为官者,眼光不可不长远哪。此次铨试,老夫已草拟了一份名单。”说毕,他从桌边取过一页纸来,递给了韦溯。

    韦溯接过了名单,粗粗浏览了一遍,顿吸一口冷气。他强压住内心的惊慌,故作镇静道:“大人放心,在下定会照此名单行事。”

    因屋内烛光暗淡,加之老眼昏花,林弗并未察觉出他内心的变化,轻轻点了点头……

    这日,达复探得陈行甲之妻患病在床,于是携带了许多贵重药物,前去陈府看望。

    陈行甲见了笑道:“你来就是了,何需带什么重礼!”

    “大人见笑了,只是些寻常补药送与尊夫人,一点心意而已。”达复毕恭毕敬道。

    “唉,这年岁一大就由不得自己了。”陈行甲招呼他坐下,“还好,内人只是起夜时受了点风寒,经太医悉心调治,已好多了。”

    “这就好。”达复坐下来啜了口清茶,缓了缓,“说真的,尊夫人有恙,有一人还比我还忧心呢。”

    “何人?”

    “太子。”达复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本想亲来探望,只是碍于有擅交武将之嫌,故而托在下前来代行问候。”

    “噢,原来如此。”陈行甲沉下了脸,“请转告太子,他的心意我领了。”

    “好。”达复点了点头,凝视了他一阵,轻叹道,“真是为将军可惜哪。”

    “哦?”

    “将军有尹伊、霍光之才,实乃本朝辅国安邦之柱石,怎奈因奸人当道而有志难伸哪。”

    “哼,陈某一老朽将死之人,又岂敢空谈什么志向。”

    “太子可不这么想。”达复放下茶杯,双眉微皱,“太子仁孝忠厚,虽有心为国除奸,无奈势单力薄孤掌难鸣,这些将军难道没看出来?”

    陈行甲听了脸色骤变,起身喝道:“陈某一介武夫,只知恪尽职守忠于陛下,从不敢私下妄议什么朝政。”

    “没错,我与将军皆忠于陛下一人。可是陛下受奸人蒙蔽太深,做臣子的难道就不该帮他除尘去垢?”

    陈行甲按剑怒喝:“看在你我是老相识了,老夫今日不杀你;你走吧!”

    达复站起身来兀自踱了几步,仰天大笑道:“哈哈——上苍哪,想不到将军忠勇一世,竟也如此惧怕小人!”

    “哼,你敢笑我!”

    达复不慌不忙道:“想当年将军为了李唐社稷,曾追随陛下先后发动了先天、唐隆两次宫变,忠肝义胆令世人敬服。没想到上了年纪,却变得如此畏手畏脚……只可惜,太子看错人了哪。”

    陈行甲听了一时愣怔无语。

    “在下所言多有冒犯,还请将军包涵。”达复说着拱手施礼,欲告退出屋。

    “大人且慢。”陈行甲缓和了下语气,“请转告太子,老夫此生只忠于陛下一人。至于朝臣,没他的旨意,老夫是谁也不会动的。”

    达复听了当即会意,颔首道:“是,在下明白。”

    经过数日奔波,李云翰和杜苗一路风尘仆仆赶到了京城。入城前,杜苗因多日未见母亲心中牵挂着她,于是独自回了榴花镇。

    李云翰回到了芷园,见少凌正在屋内埋头苦读,浑然没有察觉到他。他冷不防拍了下少凌的后背,打趣道:“数日没见,小弟是越发勤苦了。”

    少凌见他回来了又惊又喜,说再有半月,吏部就要铨选考试了,不多读些经文哪行呢。

    “好呀,只等小弟过了铨试,就能穿上官服了。”

    “那当然了,历经十年寒窗这一回怎么着也该轮到我了。”杜少凌听了甚觉宽慰,想了片刻,怨道,“兄长此行,为何连声招呼也不打?”

    “惭愧,只因当时事出突然,没来得及说。”

    两人正说间,武七闻声进了屋子,问候过师父。

    寒暄过后,李云翰将此次北上之事悉数述说了一遍。

    “什么,骆姑娘死了……”少凌听了十分震惊,怒道,“褚庆,也太阴险卑鄙了!”

    武七问,何时报仇?

    李云翰神色黯然,说他刚回京城还未想好,待与达复商议过后再定。

    武七恨恨道:“也罢,就让这小子再多活几日,到时候新帐旧帐一并算清!”

    李云翰歇息了一阵,简单用过了午餐,带着武七正要出门,迎面却撞见了阿娜尔和贝孜。原来阿娜尔怀疑是他走漏了风声,导致回纥商队的砂金被劫掠一空,故而上门讨问。

    李云翰听了贝孜所讲很是惊讶,沉思了一阵,问阿娜尔:“那姑娘之意……”

    “此事呢,我只跟先生提说过;”阿娜尔沉下了脸,“说,是不是你告发的?”

    “这怎么会呢!”李云翰淡然一笑。

    武七道:“休要血口喷人!先生的品行难道你也不清楚?”

    阿娜尔紧盯着云翰,哼了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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