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路明非东海喜收徒,耶公主煤山遇恶道

    第三十六章 路明非东海喜收徒,耶公主煤山遇恶道 (第2/3页)

路鸣泽有关,与他有所联系,故才有此。

    但见那绘梨衣痛苦难当,缩在舟上,不住战栗。

    路明非心中一凛,即运法力,口诵真言,唤出真火,浮在指尖,点在绘梨衣泥丸之上。

    那真火当即窜入,护住心神。绘梨衣痛苦骤减,心清灵明,方才恢复正常。

    路明非冷笑一声,使了个“隔垣洞见”的法术,遍观东海,即见那王将施为。当即大怒,喝道:“滚!”

    这声喝传至王将耳中,吓得他心神俱震,踉跄摔倒,一口血喷涌而出。

    那女子大惊,便欲搀扶。却见源稚女忽从她怀中跃起,夺过长刀,压住王将,手起刀落,即将其头颅斩下,一脚踢飞,又将那无头尸体踹下快艇。

    这几下兔起鹘落,快如闪电,女子还未反应,那王将已身首异处,沉入海中。

    那源稚女似狂性大发,竟又将她前襟扯开,举刀欲刺。女子却不反抗,只呆呆望来,柔情无限。

    源稚女见了,如梦方醒,丢了长刀,跪在身前,将头埋了,失声痛哭。女子怔了怔,轻抚其头,以作安慰。他二人如何温存不提。

    且说绘梨衣被明非解救,消了痛苦,对他更为信任。路明非趁此机会,仔细询问其身份来历。

    绘梨衣所知不多,说了个大概。路明非以十八年记忆互相对照,即明白了十之八九。

    原来绘梨衣出自“蛇岐八家”。乃是一帮草包聚堆凑趣,在当地作威作福,结党营私,经营多年,渐成气候。

    他心道:“原是东瀛当地的泼皮破落户,街头混混出身,比那打家劫舍的强人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是这东瀛朝廷无甚作为,昏庸无能,才造此乱相。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如今诸事缠身,倒不急图谋。常言道上兵伐谋,强攻为下。可让绘梨衣以为内应,待我伤势恢复,羽翼渐丰之时,再缓缓图之,里应外合,大事可成。”

    那绘梨衣知其心思,却并无异议。她对那“蛇岐八家”无甚忠心,只挂念哥哥。便将源稚生自比象龟,无心登基,有意归隐,寻一海畔,贩卖膏药之事,尽数说了,其意自是让明非留他性命。

    明非笑道:“你即有求,我便允了。待我登基,他若有意仕途,即擢为丞相。若要归隐,即将东瀛封了于他,做个自在王爷,岂不美哉。”

    绘梨衣虽不明白,却也知其心意,展开笑颜。

    当此时,却听引擎声响,路明非甩脸观瞧,及见那源稚生去而复返,三个手下随行,径往这边而来。

    那绘梨衣慌了,心道:“哥哥来抓我了……”

    路明非回道:“听你说,那源稚生待你不薄。你且跟他回去,待我以后寻你。不过,先演一出戏来,将他等唬了,以免引人怀疑。听我讲……”

    绘梨衣全无主见,听其吩咐。

    那明非说了计策,即见那源稚生已离此五丈,突喝道:“呔!你这女子,话也不说,手也不动,意欲何为?”

    说着,即将绘梨衣手腕抓住,作势欲打。

    那源稚生远远见了,当即怒发,高声喝道:“贼子!你敢!”

    好象龟,抖神威,跃将过来,双刀摆开,往下就砍。

    路明非哈哈一笑,袍袖一挥,即将那源稚生打落海中,手中麈尾轻摇,搂头就敲。

    未及敲下,忽醒悟道:“这麈尾乃方天戟所化。敲了头,岂不打出‘豆腐脑儿”来?即允了我那好徒儿,焉能食言?”

    想罢,装作打偏,击在水上,砸出浪头,将源稚生拍了出去。

    他那手下三人颇有忠心,见少主如此,也即打来。路明非不愿与他等过多纠缠,若失手伤了,难免不美,反教旁人说道自己本事不济,下手没有轻重。

    即心唤绘梨衣道:“依计行事,动手。”

    那绘梨衣听了,即装作一副愤慨模样,小脸鼓鼓,却不似发怒,倒像撒娇。

    她将那手中长刀一摆,斩向路明非。

    原来明非与她定计,假打一番,自己佯装不敌,顺势离去。绘梨衣随源稚生归家,以为细作,借“两心知”传信,知己知彼,以后攻打那“蛇岐八家”,岂不在翻掌之间?

    此计虽好,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那绘梨衣心思单纯,不懂假打,出手便是真章。

    路明非一惊,即履水后撤。却见那绘梨衣轻轻拍掌,即将那海水冻住,结了坚冰,将路明非双足埋了,使其动弹不得。

    明非屏了心神,暗自苦笑道:“这徒弟法力不错,却太过实诚,且得调教。”

    他有心喝止绘梨衣,却转念想道:“若如此,岂不让她看轻于我。来日授业解惑,何来师尊威严?”

    正想着,那绘梨衣长刀虚斩,凌空杀气腾腾,即将明非胸膛破开,霎时鲜血喷涌。

    只见路明非身子摇晃,头颅垂下,似已气绝。

    绘梨衣一惊,登时呆住。

    那夜叉见了,连声叫好道:“不愧是月读命啊!真厉害!”

    话音未落,却见路明非突抬起头来,嘻嘻一笑,身一抖,即崩开坚冰,复履海面。

    那伤口仍自滴血,他也不管,伸手入内,竟掏出心来,俯身在海水中洗涮一番,抖抖干净,又复塞了回去,手一抹,即将伤口合拢,全无半点痕迹。

    众人皆吓得魂飞天外,瞠目结舌,浑身战栗不止。那夜叉二话没说,连掣了自己七八个耳光,将脸抽得肿起,喃喃道:“不是梦啊……”

    路明非放开心神,对绘梨衣道:“还有何本领,尽管招呼。趁此机会,师父教你一教。”

    那绘梨衣听了,心中道:“我可以学这个么?”

    路明非心中笑道:“你欲学此法,还差得远哩。休多言,让为师见见你的成色。”

    绘梨衣见路明非不死,即放了心,轻声吟唱。

    霎时间,只见海上狂风骤起,大浪淘天,涌出一座冰山,若长剑发硎,斩将而来。

    路明非浑然不惧,便欲施展法术应对,却忽觉浑身滞涩,竟难以行动。心有所感,即抬头看天,只见冰轮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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