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耶梦加得被困青铜城,明非分身欲探卡塞尔

    第四十章 耶梦加得被困青铜城,明非分身欲探卡塞尔 (第2/3页)

一声,翻身落座,喝道:“呔!耶梦加得,你叛出龙室,扶保他人,怎有脸来见?你左一个忠臣,右一个圣主,分明未把先帝放在眼里!说什么先帝转世,满口胡言!他是先帝转世,那极北之地的,又是何人?你以为我在深宫之中,便懵懂无知么?”

    耶梦加得面色一变,眼珠一转,也喝道:“康斯坦丁,休出言辱我。我耶梦加得乃正儿八经龙族公卿,世受皇恩,从未思叛乱之举。当年是朝廷昏聩,先帝不听我良言相劝,任用奸佞,才伤了我等忠臣之心。话又说回,当年起兵叛乱,是你兄长诺顿放得第一把火,你在一旁放风。如今你摇身一变,自称忠臣。我呸!你我彼此彼此,怎有面目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康斯坦丁被揭了短儿,当即怒发,喝道:“耶梦加得,我念往日情分,对你以礼相待。常言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如此无礼,当我康斯坦丁怕了你么?”

    耶梦加得言语不让,说道:“康斯坦丁,你唯唯诺诺,只知依附兄长,小儿心性,离了诺顿,又有何本领?我敬你年长,叫你一声皇兄,你休不知好歹!”说着,上前就抓。

    原来她已看出康斯坦丁色厉内荏,神功未成,故此才敢撒野。

    那康斯坦丁见她凶恶,吓得后退,高呼道:“护驾!护驾!”

    耶梦加得上前一脚将其踢翻在王座之上,挥拳就打。

    谁知那康斯坦丁忽冷笑一声,扳动王座下机关销器,陡现一深坑。那耶梦加得躲闪不及,翻身坠入坑中。

    她心头大骇,忙动言灵,唤来狂风,便要跃出。却见那康斯坦丁手疾眼快,一脚将其踹入坑中,反手按动机关,将坑口封闭。

    原来这王座之间皆是陷阱,乃龙王诺顿精心打造。那诺顿精通西洋八宝转心螺丝,又以炼金阵法加持,五步一陷,十步一坑,实是步步杀机。

    脏坑净坑梅花坑,大坑套小坑,小坑套老坑。坑中还有水,水中还有钉,下去就没影。

    那耶梦加得未至坑底,即见下方锐光闪烁,必有尖刺铆钉,欲动言灵,却运使不出,料定必是阵法压制,急一抖身,将周身遍布鳞甲,蜷缩一团,坠在坑底,勉强捡了一条性命。

    她勃然大怒,骂道:“康斯坦丁,小贼!你用这些无耻手段,算什么本领?有本事放奶奶出去,你我再战八百回合!”

    那康斯坦丁哈哈笑道:“这就叫逢强智取,遇弱活擒。纵然你万般神通,也施展不出。”

    说罢,即吩咐参孙道:“取真火来!待我将其炼为丹药,反哺自身!”

    耶梦加得慌了神,即道:“你休逞凶狂!我乃当今圣主驾前红人,若让他老人家得知,天威震怒,顷刻之间,便将你这青铜之城踏为平地!”

    那康斯坦丁笑道:“若他真有本领,即让他前来,一并抓了,让你二人齐上黄泉,来世好再作君臣。”

    说罢,即落下闸门,复盖上铁板,将声响隔绝,任她耶梦加得如何谩骂,也传之不出。正是那:

    招降不成反被囚,耶梦加得复忧愁。

    成事不足败有余,只待明非来解救。

    这时,忽见金殿中闪进一怪,相貌与那参孙相若,急道:“禀殿下,水面有人窥探。”

    康斯坦丁一惊,问道:“又是何人?”

    那怪回道:“臣借耳力听得,似是什么卡塞尔学院,皆是些混血杂种。其中有一婴儿,血统极高,那门外“活灵”恐拦他不住。”

    康斯坦丁长叹一声,说道:“唉,此青铜城乃当年兄长所建,我也无法完全操控。为了那公孙述,弄个什么劳什子活灵,作开门之用。今日这耶梦加得造访,震开青铜城,若被人发现,恐有灾祸。”

    参孙道:“殿下,何不让臣杀将出去,将那群贼子吃了了事。”

    那康斯坦丁性子温吞,不喜争斗,多思多疑,少有果断。只听他道:“不可。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未知对方底细,且不可轻举妄动。你们速将青铜城外围封闭,以岩石掩盖,且勿让那伙贼子发现。”

    二人无奈,领命而去。

    那康斯坦丁心道:“如今我尚未成形,不可在外久待。那耶梦加得此来,又让我元气大伤。外有贼子虎视眈眈,我且先回罐中,速速化形才是。”

    想罢,化作一道流光,钻入罐中,复又睡去。

    那二怪动用言灵,将青铜城掩盖不提。

    且说路明非一连两日,指点绘梨衣修行之法。

    那绘梨衣根骨奇佳,倒是个天生的修道苗子。

    但凡事有利既有弊。

    她心虽纯,玩性更重,心猿难收,意马难降,无长久之性,打坐一会儿,便欲玩耍。好比那扮不倒儿骑兔子,就不是老实孩子。

    路明非纵有耐心,也不由烦闷。教她扎纸作一戒尺,每走遐思,就自打掌心三下,权为惩戒。

    那绘梨衣倒听话,每每打下,绝不掺私,但过会儿又故态复萌,着实记吃不记打。

    路明非调教两日,无甚成效,不免自疑。但忆起昔日自己修行之初,也是这般,才略有释怀。

    那绘梨衣嫌打坐枯燥,却喜学法术,央着要学“飞举”、“摘心”之法。

    路明非知此时学法太早,根基不稳,易走火入魔。但架不住绘梨衣央求,即教了她一个“穿墙”法,以作离家出走之用。

    原来她所居之地少见日月,且太过清净。修行虽讲究清静无为,初期却也需借些人气,以应“天地人”三才之相。

    有道是:未入世,何出世?

    绘梨衣虽不懂深意,却乐得出门玩耍,欢欢喜喜,将法术学了。

    明非教她休胡乱施为,如今修为还浅,若陷于樯中,却是不美。

    绘梨衣满口应承,却不知记住几分。

    却又过了一夜,明非收了法术,掐算时辰,见已至西行之日,即下了床,将包裹收拾停当。轻装简行,径往机场而去。

    片刻即至,却远远见那苏晓樯身影俏立,似久待多时。

    明非叹了一声,凑上前去,说道:“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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