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蛟魔王妙手回春,路明非火种金莲

    第四十九章 蛟魔王妙手回春,路明非火种金莲 (第2/3页)

又寻见了零,尾一摆,纵了上去,竟欲窜入口中。

    所幸路明非伸手一招,将那肉球儿收在篓中。

    零惊魂未定,却觉心清气爽,比之寻常更轻快百倍。她怔了怔,忽面色又变,脱口道:“这是卵?”

    路明非点头道:“此法唤作‘鬼胎’法,与‘尸解’法一般,皆是起死回生的法门,是那贼子所余后手。”

    那酒德麻衣听了,俏脸煞白,慌道:“我肚子里也……”

    话未已,忽翻身呕吐,也如零般,是个金眼长尾肉球儿,未及抖身,便被明非收在篓中。

    那酒德麻衣不住喘息,后怕不已。

    路明非道:“你二人口中‘契约’已解,复自由之身,尽可逍遥耍子了。”

    说罢,提了草篓,转身便走。

    却见那零忽上前,扯住衣角,路明非回头笑道:“怎么?做了娘,舍不得儿了?此为‘鬼胎’,我施以妙手,化汝等灾厄。不收银两,只用此物抵了。还想怎的?”

    零摇了摇头,问道:“你怎么看出来了?”

    路明非一扯衣角,佯怒道:“姑娘为何辱我?本王乃杏林高手,妙手回春,只脉一搭,何病瞧之不出?”

    此言纯为扯谎,实则乃是他以法眼观出,暗以精血和酒,才将那‘鬼胎’逼出,搭脉作个样子罢了。

    那零怔了怔,即道:“谢谢。”

    路明非笑道:“还是姑娘知礼,比那‘鹭精’强上不少。”

    酒德麻衣一怔,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那零又道:“你带我回去。”

    路明非笑道:“哦?姑娘可是愿降?”

    零看他一眼,不置可否,只道:“我还要上学。”

    路明非暗笑,又问酒德麻衣道:“这位‘鹭精’呢?”

    那酒德麻衣红了脸,眼眸躲闪,支吾道:“我自己走。”

    路明非知万事有度,不可紧逼,这招降也非一蹴而就,即点头道:“姑娘自求多福。”

    说罢,教零阖眼,架了风,径归卡塞尔学院。片刻落地,只听他道:“睁眼。”

    那零睁开眼,却已不见明非身影。她怔了怔,即奔医院而去。

    却说路明非别了零,未去医院,反使了个“遁地术”,及至“冰窖”之中。

    初来时,他夜探学院,盘问弗拉梅尔,已知大概。不久前,为擒酒德麻衣,履迹于此,自轻车熟路。

    他此时性急,未多探察,只寻着些汞水,欢喜而去。

    辗转舍内,翻窗而入,见芬格尔未在,即取了锅,将水注半,摆架停当。运法吐焰,以火灼之。

    你看他盘膝打坐,忽手一招,自窗外枝头,摘片叶来,捻在指尖,念念有词,使了个“一叶障目”的法术。

    念罢,将叶一抛,即化作一方帷幕,将屋罩了,掩住乾坤,自外看来,空无一物。

    如此妥当,即将那草篓、汞水投下,霎时间,绽出泠光,隐隐闻婴孩啼哭之声,如怨如诉。

    路明非自不管不顾,运法锻炼。片刻,又发谩骂之声,仍不睬,口中真决诵了又诵,其音渐绝。

    这般早过三更,即见锅干水净,其内泥沼黝黑。

    忽见两根草茎,自淤泥拱出,不染半点污秽,顶上吐蕾,被明非真气一吹,竟开出两朵金莲,大放光芒。

    花心处含两枚丹药,其上龟蛇盘结,艳艳发光,似火如霞。只闻得:

    金乌啼鸣玉兔叫,龙吟阵阵惊春晓。

    香远益清如芙蕖,醉倒仙人比花雕。

    路明非见此丹成,不由大喜,小心收了,只待良辰吉时,再服用不迟。

    他平了平内息,将锅拾掇干净,撤了法术,使了个隐身法,辗转及至医院。

    寻得分身病房,却见陈墨瞳、芬格尔、楚子航、零皆在门外,又听得其中交谈之人,正有昂热。

    他心中一动,使个“穿墙法”入内,隐在一旁。

    只听那昂热道:“你确定那个人是诺顿么?那个以前叫‘罗纳德·唐’的人?”

    那明非道:“正是。他自吹自擂,说什么:青铜与火真龙王,天下俯首威名扬。昂热匹夫老不死,此番教他把命丧!”

    这蛟魔听了,心中暗笑。

    昂热一怔,痰嗽一声,说道:“这些大话就不用说了。可以描述一下大致长相么?不用太精确,只是与照片对照一下。”

    那明非却笑道:“拿纸笔来!待我与校长露一手!”

    昂热一怔,旋即唤人取来纸笔。只见那明非下笔如神,不多时,即绘出一人像。你看那:

    栩栩如生像老唐,威猛森严似龙王。

    双眉下塌猥琐面,头角峥嵘双眸亮。

    昂热啧啧称奇道:“我怎么感觉这个人的风格很撕裂?”

    那明非点头道:“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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