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因祸得福生耳目,伊邪纳美拜义父

    第一百零四章 因祸得福生耳目,伊邪纳美拜义父 (第2/3页)

    路明非却摇了摇头,拽步绕过,即见得壁后作佛寺装潢,四周墙上绘有壁画,最近一处描画双龙,黑与白矫夭共舞,同握黄金权杖。

    他站定了,瞧着心道:“想来这便是黑王、白王。呵呵,双王共治,怎不生乱?”

    正此时,右耳微动,即闻得鬼祟声乱,果有人暗藏其中。

    那路明非循声望去,却见四个人影飞起,朝他砸将过来。他用右眼一搭,便知是四具尸体,未动干戈,侧身让过,教摔在地上。

    樱三人看处,辨明样貌,齐声呼道:“关东支部的人。”

    只见这四人早死多时,皆是胸前中刀,干劲利落,被一刀斩开,心脏破碎,血已流尽。

    樱道:“不是死侍杀的.”又偷眼望路明非一眼,说道:“也不是和死侍一样的死法。”

    那乌鸦也道:“好狠辣的刀法.就像是少主一样。”

    三人正看时,却见那尸体投来处,闪亮一双金瞳,隐约约有道人影立在暗中。

    樱急忙掣出刀来,乌鸦掏枪在手,夜叉驮着源稚生,绰着“蜘蛛切”,也严正以待。

    只路明非抄着手,回过头去,仍观赏那副壁画,不将其放在心上。

    此间寂静少时,就听那人道:“你们是蛇岐八家的幸存者?”

    那三人对望一眼,樱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话落处,只听那人冷哼一声,说道:“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你还在这里神气什么?蛇岐八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樱听了,蹙眉道:“你想要什么?”

    那人道:“你们保护不了你们的皇,把他交给我。”

    夜叉却是个毛躁性子,怒道:“你想得美!有我们在,你休想带走少主!”

    谁知那人却道:“堂堂影皇,却还是个少主。也难怪难当大任,教人攻破了本部。”说至此,又叹了一声,道:“不过我当年做影皇的时候也不称职,算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了。”

    此言一出,那三人俱是一愣。樱即忆其前番源稚女与橘政宗所说话语,惊道:“上杉越?”

    话音刚落,却见面前闪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笑道:“小丫头,你认识我?”

    这一下兔起鹘落,三人未见何来,老人便已在面前,慌得那乌鸦抬起枪来抵挡。

    却见那老人瞥一眼过来,探了探手,就把那枪夺了过去,在指尖一转,复指向那夜叉,说道:“小子,把我儿子给我。”

    夜叉先是一惊,将信将疑问道:“你真是上杉越?少主的亲爹?”

    那老人有些不耐道:“当然,如假包换!”说着,将那枪朝夜叉劈面掷来,趁他躲闪之际,一把将源稚生扯过,扛在左肩。

    夜叉一见,急了,挥刀便砍。

    那上杉越长臂一舒,避开刀锋,掐住夜叉手腕,稍一用力,即听夜叉痛呼一声,松开五指。他就顺势一撸,把蜘蛛切拿在手里,反腕回收,便入了源稚生腰间之鞘。

    樱一看不好,撞上来欲夺,却被他一个侧身,脚下一绊,往前趔趄摔倒。那乌鸦同近身来,但见上杉越头也不回,反顶一肘,撞得翻过身去,噗通坐在地上。

    他笑道:“小朋友们,再会了。”就翻身欲走。

    却闻得铮一声,长刀出鞘之鸣,那上杉越一怔,急忙甩脸看时,只见路明非闪身来在身前,已将那蜘蛛切擎在手中,往前点指于他。

    上杉越吃惊非小,便知此人不是善茬,暗自留心,问道:“你是哪一家的?”

    路明非摇了摇头,忽将长刀摆开,上三下四,耍了个花刀,与他勾了勾手。

    那上杉越不敢怠慢,便就掣出刀来,深吸口气,忽将肩膀一抖,把那源稚生砸了过去。

    路明非侧身一闪,那源稚生摔落在地。再看眼前,却不见上杉越身影,只觉锐气扑面,自左手而来。他转头一盼,果见上杉越闪在左侧,一刀砍将过来,直取面门。

    原来那上杉越初见一眼,便瞧得明非左眼紧闭,故而先投源稚生,以为虚晃,趁机闪在左侧,从死角发起攻势。

    这一刀快比闪电,那樱三人只见一道光闪,不见刀身,眨眼便到,实难躲避。

    路明非却微微一笑,将头一歪,掠过刀锋,反一口咬住,只听嘎嘣一声,那长刀断成两截。

    慌得那上杉越往后急退,劈手掷来刀柄,又自腰间掣另一把刀来。

    那刀却尚未抬起,及见路明非上前一步,挥手一刀斩断。那蜘蛛切震鸣一声,反撩在上杉越胸前,带出一溜血线。

    上杉越撤步摔倒,就地一滚,又挺身而起,口中诵唱言灵,那“黑日”已然发动。

    只见得一轮黑色太阳在上杉越身周围绕,旋转开来,燃起黑火阵阵。便纵身跃来,攻向路明非。

    路明非往后撤身,飘落两丈之外。那上杉越趁机时机,来在源稚生身边,将他腰间另一把“童子切”拔出,仗有黑日护身,来赶明非。

    这魔王见他来时,手举起蜘蛛切,朝他劈面掷去。

    那上杉越使刀一格,抖腕一转,将那蜘蛛切力道卸去,便抄了在手,左右双刀一划,那“黑日”领域急速扩张,若纺车轮转,陀螺疯旋,将周遭各物尽数吸来,撞在火中焚灭。

    却见路明非抄着手,站定不动,心道:“不愧是绘梨衣父辈,却有两下子本事。”

    想罢,他将指尖咬破,沾血在手心写了个“火”字,便掐起避火决来,往前一步直迈入那黑火之中,毫发不损,抡起拳头,扑一下击向面门。

    上杉越惊诧万分,急忙摆左刀挡住,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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