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千古艰难惟一死

    第十七章 千古艰难惟一死 (第2/3页)

    山田待了不到三十分钟便匆忙离开。

    他的确是特意来提醒一声,临走前要走了座机电话号码,方便下次联系。

    白维在家里坐到中午,热了饭菜,看了会电视,无聊的在榻榻米上来回滚动。

    就这样一直等到下午三四点,中途白维还接到了柳生霜月打来的慰问电话。

    确认白维没离开家门,她才放心继续上课。

    也就在电话响起没多久,门外传来门铃的声音。

    门外,怯生生的少女站在那里。

    “前辈。”

    关铃低着头:“我又来打扰了。”

    声音没有昨日的活跃,只透着深深的空洞。

    白维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缠绕着白色的绷带,被藏在袖子下方。

    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更加醒目的是那枚感叹号。

    红的像在流血。

    “有事吗?”

    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白维语气态度仍然温和。

    关铃抬起头,眼瞳深处空洞,没有焦距,没有高光。

    “我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当然。”白维点头:“我会帮你的。”

    “可以请跟我来一个地方么?”关铃木讷的说:“当然,不来也没有关系的。”

    她后半句话说的很轻。

    像是期许着对方拒绝。

    “可以啊。”白维直接走出门外,顺手拔出钥匙,将门带上,主动说:“走吧。”

    一丁点的犹豫和深思也没有,单纯的好似一张白纸。

    关铃怔在了原地。

    难以形容的滋味在唇齿间泛滥。

    她几度张嘴,又几度闭上,最后咬住嘴唇,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请跟我来。”

    她僵硬的转身,步伐放的很慢。

    每一步似是走在刀尖上,针刺穿了脚底,扎穿了皮肉,血流出来,在地面蔓延。

    锥心刺骨。

    并不远的距离,像是一场漫长的拷问。

    她很想回头推着白维,让他快点离开,不要相信自己,也不要管她。

    可她做不到。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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