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行株连之事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行株连之事 (第2/3页)

里甚至都感觉不到重量,明明还有余温,却再也没了鲜活的气息,再也不能冲自己说话,再也不能.

    朱佑樘到现在都记得那种心如刀绞的感觉,他将这一切归咎在自己身上,认为是自己那两年的宴安酖乐,昏聩不明,这才使得上天降下罪责,夺走了自己的女儿。

    他抱着女儿的尚还温热的小身子,在心里默默的立下要做一个明君的誓言。

    他杀了李广,最后做了一次昏君,赐死了那些无法挽救公主性命,回天乏术的太医,同时让照顾公主的嬷嬷宫女一道殉葬。

    自那天往后,他便成为了如今的弘治皇帝,那位史书上记载开创‘弘治中兴’的弘治皇帝,立志要做明君的弘治皇帝。

    为君之道,始于立志,志不立,人不成。

    所谓志者:上及天,下通地,气魂寰宇,刚柔并济,渡众生,平天下,方为志也。

    先志立而后立谋。

    所谓谋者:术也,忍也,学也。术为道生,忍乃心境,学通古今,为天下之事方可为明君也。

    要做明君,手腕,心性,权术,资质,缺一不可。

    朱佑樘很清楚,他所具备的一切不过是中人之姿,至多可成为一代守成之主。

    若为明君,无他,唯有勤尔。

    从那之后,他拿出了比登基初期要强上十倍,百倍的精力,一日不敢懈怠,每日勤勉不辍。

    卯时未到便起,及至子时却还未曾入睡,每天至多只睡两个多时辰,几乎一天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处理政务,即使是身体抱恙,也不敢辍朝,更不敢休息。

    这谨身殿匾额上的修身慎行,也被他换成了修身饬行。

    时时刻刻反省整饬自己的所作所为。

    而今弘治皇帝审视自身,觉得自己这十年来做的虽远远称不上优秀,也勉勉强强能道一句尚可。

    他觉得似乎并未违背当初自己对女儿立下的誓言,即便未成为明君,江山社稷在自己手里也并未变得有多强盛,但自己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着。

    水患,地震,以及那冬季的极寒之象乃是天灾;

    边患的鞑靼,乃是其种族生性野蛮,无信无义,即使开展互市,签订盟约却无济于事,鞑靼仍是背信弃义,屡屡犯边;

    西南的土司之乱是多年来羁縻之制的弊端,夷人只知土司而不知朝廷,离心离德,受土司蛊惑,便会生起叛乱之心,自己一直想法设法的予以改制。

    这一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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