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尾声

    第六百四十六章 尾声 (第2/3页)

很快控制了整个标准石油公司。

    标准石油托拉斯的股东们体验到了一种不用于以前的董事会召开方式。

    用其中一位曾经是圣菲铁路公司董事会成员的说法,现在标准石油公司董事会开法,他只在当年某个姓陈的董事长身上见到过。

    他又回想起了那年被两队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所支配的恐惧。

    老洛克菲勒开始的时候,还会偶尔过问一下公司的事情。

    可到了后来,就再也没在众人面前出现过。

    因为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尽管老洛克菲勒的私人医生对于老头的病情一直很乐观,不过事实就是当丹尼逐渐掌权之后,老头的情况就急转直下。

    医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他固有的知识认知。

    甚至大胆地说,老头子的症状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慢性中毒。

    不过这种事,他可不敢瞎说。

    又过了两年,妻子劳拉成为了压垮老头病情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洛克菲勒死了。

    死在又一个冬天。

    他死得很及时,对其他人,同时也对自己。

    因为他没有活着看到自己的帝国轰然崩塌。

    罗斯福总统原以为在自己的任上没有办法实现对于标准石油拖拉斯的肢解,而准备将这个伟业托付给他的继任者塔夫脱时。

    小洛克菲勒主动解散了标准石油托拉斯。

    这震惊了整个美国。

    有的人为之欢呼雀跃。

    他们认为政府的努力没有白费。

    社会矛盾的源泉就源自于托拉斯的出现,是一朵笼罩在美国上空的乌云。

    托拉斯倒了,青天就有了。

    而有的人则开始为刚死的老洛克菲勒招魂。

    这些人大部分是吃了红利的一些遗老遗少。

    用他们的话来说,垄断是行业整合的成果,是一种秩序。

    正是这种秩序,让美利坚在过去的几十年插翅腾飞,屹立于世界之巅。

    如果秩序不在,混乱将重临。

    而如果老洛克菲勒还在,就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

    不过这种说法根本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洛克菲勒家族的继任者小洛克菲勒完全不在乎他们的看法。

    他在公众场合,再也没有提起过他的父亲。

    再也没有。

    哪怕只言片语。

    大部分人也不在乎他们的看法。

    因为随着标准石油公司的倒塌,几十个新的公司在各州拔地而起。

    大部分业内人士忙着赚钱,忙着抢占市场。

    比如陈剑秋就揽入了其中好几家公司的股份。

    谁会搭理一帮发牢骚的人。

    老洛克菲勒的坟前,也冷落了起来。

    往好了说,他可以就此安息,不再受人打扰了。

    但从另外一个层面上来说,人们也不再怀念他了。

    “父亲,是你对我说,不要总是提起已经故去的人的。”

    丹尼看了一眼自己父亲的墓碑。

    他丢了一朵花在上面,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说美国这些垄断或者近似垄断的公司还有哪些没有动静的话,恐怕只有陈剑秋的火药协会了。

    联邦政府内部倒不是没有人试图拿这个协会开刀。

    不过包括总参谋部在内的好些军队相关部门很快有人站出来提出了异议。

    按照他们的说法,军队需要有稳定的军火供应商。

    他们警告政客们。

    如果不想美国在海外的利益收到太大的影响,就别动太多歪脑筋。

    国务卿也持相同的意见。

    巴拿马运河还在修呐!

    陈老板垫了钱,出了人,替美利坚挖出未来。

    你们回头就烧陈老板后院!还是不是人?

    财政部长也跳了出来在一个私下的政客聚会里破口大骂。

    联邦还欠着陈老板一屁股债!

    政府要真有本事掀桌子把债主灭了,然后把债销了也是个办法。

    可上次德州的事实证明他们没有。

    所以这时候去撩人家干嘛?!

    再说了,这么干的话以后谁还借钱给你?

    借钱不还是一回事,只还利息是一回事,可对债主下手又是另外一回事。

    于是那些针对火药协会和陈剑秋下面那些产业下手的打算再次不了了之。

    不过,陈老板全家意外地离开了纽约,回到了罗斯威尔,而他的儿子,也去了加州,进入斯坦福大学求学。

    用陈剑秋的话来说,东部大局已定,该回西部了。

    1913年,又是一个冬去春来。

    春节到了。

    罗斯威尔和往常一样,上上下下,张灯结彩,男女老少都忙着挂灯笼,贴春联。

    陈剑秋也不例外。

    他站在自己的那间四合院大门外,拿着一条红彤彤的对联对着门比划。

    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盆浆糊还有那副对联的下半联。

    “爸,我回来了!”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陈剑秋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儿子陈鹏鲲拎着大箱子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而在他身边,则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

    “你父亲的事情,我很难过。”

    陈剑秋放下了手中的对联,走到了那个姑娘面前,怜惜地看着他。

    “不过现在这里就是你的家,没有人可以欺负我陈家的媳妇!”他说道。

    女孩点了点头。

    她的名字叫苏珊·阿斯特。

    她的父亲,也是陈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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