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家家有难念的经
五、家家有难念的经 (第2/3页)
一个与康永乾同时代人,憨厚中带有一丝狡黠;另一个中年人,满脸横肉,络腮胡子,一看就不是善茬。
康永乾阴沉着脸:“仇老千,你还有脸来我家?”
“有些陈年账总是要算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仇老千轻蔑地笑笑。
“你多行不义,还有理了?”
“我怎么没理?你害死我老婆,这笔账今天我要和你算清楚!”
“你自己无能,连老婆都保护不了,还长脸了?”
“是你见死不救,这事情我记恨你一辈子,我绝对不原谅你!”仇老千说完这话后,猛然一拍桌子,啪的一声站起身来。
康永坤沉默不言。
林默朝两人看了看,问了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仇老先生,我干爷爷是怎么害死你的妻子?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干爷爷?” 听到这个称呼,仇老千直接转过头来,一脸冷笑,“这么说你是他的干孙子了?”
康永乾可不是吓大的,站了出来,“仇老千!祸不及亲人,有胆你冲我来,别打我孙子的主意!”
“祸不及亲人?呵呵......你也有脸说了!那我妻子呢。”
“......”
林默问,“两位前辈,容我说一句,你俩这样吵来吵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具体发生什么事情,说出来,让我来评评理如何?”
康永乾和仇老千同时沉默。
这不是变相去揭人家的伤疤嘛。
仇老千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额头上的一块伤疤都拧巴在起,很是狰狞。
仇老千开始谈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根据仇老千的说法,五十多年前他老婆难产,求医路上车子坏了,刚好康永乾的车子反方向开来,拦住康永乾想乞求载他一程,因为仇老千在赌场出老千,康永乾输得倾家荡产,怀恨在心。康永乾没有停车,仇老千求助了很多人,结果没人要载他,他老婆死在半路。
仇老千,经过这事情后,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后来,他心情坏到极点,逢赌必输,把从康永乾赢来的全部输回给康永乾。他怀疑康永乾出老千,算计自己。
于是,他改邪归正,把剩下的钱创办了鞋厂,为了赎罪,他把赚来的钱,大部分捐给医疗慈善会,又资助了几十名贫困大学生。这几年鞋业市场行情不好,赔得血本无归。
仇老千认为他痛苦的源头在康永乾,为了这个,今天来寻仇,把所有的过错记在康永乾身上。
康永乾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无奈道:“我老婆离家出走,我也是急要去找老婆认错!”
林默听了微微一笑,问:“康爷爷,仇老拦您的车,您没停可有此事?”
“有。” 康永乾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无奈道,“我老婆倾家荡产离家出,我急要去找她认错!但我不知道 仇老千老婆难产。”
“ 仇老,你在赌场出老千可有此事?”
仇老千说:“有此事。 康永乾他也出老千。十赌九诈,在赌场很正常。”
“你当年出老千在先,康爷爷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他可有找你寻仇?”
“没有。但是,他后来都赢回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仇老你出老千在先,然后康爷爷不停车在后,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的错啊!你自己品行不端,害死了你的妻子,又跟康爷爷有什么关系?”
“康永乾这老东西,刚才他也知道说,祸不及家人,我老千该死我该死!好!一切责任是我的,可他为见死不救,害了我妻子,这笔仇怎能不报!” 仇老千直接叫骂了起来。
林默却笑了笑,随口回了句,“仇老先生,我看你说这么多,无非是个理字。既然这样的话,我作为一个局外人,愿意为这事儿评评理。”
林默的话说完, 仇老千冷笑一声,算是回应。
林默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首先这事情,你自己也承认是你做错了。那么我们退一万步来说,人家凭什么就一定得救你妻子?凭什么就一定得给你车呢?再说,要借车给你是情义,不借给你是本分。尤其是你在做出了出老千害得家破人亡的时候。”
仇老千:“林默是吧!我看你面相是大富大贵之人,但你可千万别惹火烧身。” 他言下之意,让林默别瞎插手。他可以考虑只找康永乾算账,会放他走的。
“灯不拨不明,理不辨不明。许多人都是这样,我穷我有理,你有钱你就得给我钱;我老婆有病,你是医生,就得拿出药给我,不然我就恨你一辈子。” 仇老千低着头,在思考。
林默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事儿换位思考,有个穷人跑到你家来,你有钱,有房子,他要在你家吃,在你家住,你给吗?你不给我,他就恨你一辈子。 合理吗?”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 仇老千觉得自己不占理了,心里不自在起来。
“仇老先生,虽然我话糙但理不糙!就好比我今天落在你手里,我们打不过你,你肯放我们走吗?”
“这......”林默这话,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仇老千语塞了。
这时,与仇老先生一起来的刁鸠山听不下去了,跳了出来,冷声道:“干爹!咱们还和这二人费什么话,弄死他们得了。 ”
“什么?”林默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回了句,“仇老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我们死在了这里,只怕你们也活不了。”
“哼哼!” 仇老先生一脸阴冷的笑容,不屑的道:“既然我已一无所有死就死了。”
“所以我才说,康爷爷是个品行端正的人。康爷爷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他孤身一人,从不怪别人,几十年自己默默承受。”
刁鸠山是个粗人,一辈子就是靠着打打杀杀混出来的,他不满的冷喝一声,“干爹!直接把他们做了算了。”
“好大的口气!刁鸠山,你觉得靠打打杀杀能解决问题,我不妨与你比划两招。”
“孙儿!这是我的事,还是由我来解决。”
“我是您的孙儿,理应让我来。两个臭虫虾米,还用不上您亲自出手。三招,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年轻人,你好狂啊!” 刁鸠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他双拳齐出,一拳朝林默的面门攻来,一拳攻向林默的胸膛。
林默站立不动,好像吓傻了一样。 刁鸠山的拳头快到他的面门,突然变招,右脚一招撩阴腿,直接向林默的胯部踢来,原来两拳都是虚招,撩阴腿才是实招。这一招几乎没人抵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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