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哭着感谢自己
七十四、 哭着感谢自己 (第3/3页)
懂什么,满脑子装的是什么呀!”
“我不是小屁孩。我都二十二了,在我老家,她们早就做妈妈了好不好。”银狐说完还挺了挺傲娇的胸膛。
“思春了是吗?你也可以结婚呀。”
“我倒是想呀,你又不要我。晚上把我吃了吧?”银狐越说越小声最后脸上一片飞红。
“是哥不不够关心你们,你们长大了,也该帮你们物色一下对象了。”
“别的人,我才不要呢,我就是要像哥这样的。”
林默听了银狐的话,他也陷入沉思。姑娘大了,你要带他们出去参加一些社交活动,让他们有机会接触优秀的男孩,然后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林默想:“我总以为自己站好立场,不要对她们有暧昧的语言和动作,就可以阻止他们爱上自己,这样做虽然太过决绝,可以避免他们心灵上受更大的创伤,没想到这样做只是压抑了他们的感情,把自己的想法生产在心上女人是水做的表面看平静无波,实际上心底里去暗潮汹涌就像大禹治水一样,堵不是解决办法,应该用疏导的方法,让他们找到自己如意的郎君,这样才能够让他们找到幸福。这样才可以避免她们遍体鳞伤。让她们从自己这一段感情里仓皇潜逃,甚至道声别离,如此这般,是不是可能做到让两位女孩毫发无伤?可他想得更多是看到的是站在原地的银狐、银蛇的忧郁,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无法跟她们讲清.楚不告而别独自失魂落魄彷徨于寂寞。怅然心痛的又何止是他自己,只不过是自己没有看到银狐转身之时落下的泪滴。回避不是办法,直面现实,让她们自己成长,才是硬道理。
银狐回到房间,她也在想一段感情的经历,从师傅陷害银蛇和自己的情况看,雪域孤狼是想用她和银蛇的命来换林默的命。她本来和林默只是一个路人,一段故事,被林默俘虏了,一直呆在林默的家。
银狐和银蛇她们已经长大,她们也有青春冲动,她们生理上有需求,心里上有想法。夜深人静的时候,当她们碰触自己身体和心灵的时候,她们的欲望有时也在燃烧。如果她们有了对象离去之时,林默对公众有个说法,也不必给谁交代他对两个女孩是清白的。他与她的既是注定要分开,那时天涯的你我,各自安好,是否晴天,已不再重要。”
崔莹回到家里,她也在思考,在她那个莲开的夏季,她的心一如既往的古朴宁静。青石铺就的记忆,飘散在临江古城淡淡烟火,偶有行人悠闲从她身边走过,把恍惚的记忆遗落在时光里。这是一座闻着风都可以做梦的城,看到鱼就可以哭泣,我们时常会被一些细小的柔情与感动潜入心底,忘了自己其实也只是小城的过客。”
崔莹也在想,流水过往,一去不返,可自己总是在悲伤惆怅的时候,会无法抑制地怀念从前。或许因为自己太爱林默,经不起平淡流年日复一日的煎熬。想当初站在情侣岛的渡口,林默如果出现了就没有贾富贵什么事了,如果没有贾富贵的出现,也许就没有后面的背叛。而结果就是无巧不成书,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偏偏来了。这就注定了崔莹需要依靠回忆的痛苦中度日,将结痂的伤口一遍又一遍翻出来阅读。”
关于人性的问题,早已经有过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可谁也说服不了谁。
“人之初,性本善”与“性本恶”的口舌之争,一直没有断绝。其实多数人倾向于人的性情多为天生。有些人骨子里就是安静的,安静是因为没有选择。有些人血液里躁动不安,是因为满眼都是富贵荣华。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如此。但后天的教化和养成尤为重要,倘若将一个沉静的人天天在热闹场上教化他“动”,难免不为浮华所动。而将一个浮躁的人封闭安静的环境里,教化他“静”,亦可以得到净化。许多人都在潜移默化的时光里慢慢地改变了自己,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综合这两派的思潮就产生了第三派的思想中庸。讲白一点就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学好三年,学坏三天。本质使然。
崔莹的变化过程有其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有先天性,也有后天的变化温床。关键在于错的时间,在错的地点,遇见了错的人,那就有了那么一个错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