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第2/3页)

    陈忠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也是他的外甥,陈忠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姐姐,后来自己在宫中有点出息,皇帝特许他过继了一个孩子便是他的大外甥陈有义。

    男儿志在军旅,陈忠也很欣慰,可是第一次出征刚回来的时候好好的,晚间吃饭吃着吃着便哭了出来,跑回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陈忠记得,就是这种哭声,哪怕不是也差不了多少,终归是一样的感情。

    后来陈有义陆陆续续又立了一些军功,从一个小兵升到了什长、队正到团率,陈忠原本打算着外面历练历练便调回禁军,为此第一次求曹举想走个后门,沙场的正常就是意外,倒是把曹举逗得笑他,并答应他第二年便调到禁军当个旅率掌千人,陈忠盼星星盼月亮,每天都觉得这日子真美,有盼头。

    可惜没过半年,,陈有义得衣甲被人送了回来,军士说陈团率领一小队人马外出侦察遇到了西夏人得大队骑兵试图突袭大军粮草,为了掩护传信之人一整个队一百多人全部阵亡,但是西夏人被闻讯敢来的大军追着留下四百多具尸体,可陈团率被恼怒得西夏人砍成了渣,连一个部件都拼不出来,只能带回一些穿过得衣甲。

    陈有义的遗物被分成俩份一份入忠烈祠,一份入陈氏祠堂受香火祭拜。

    当晚陈忠哭的像个无助得孩子,便如现在得这般声音。

    “唉,让他哭吧,好生候着便是。”

    说完摇摇头走了。

    月光不甚明朗这让陈忠得影子显得很破碎。

    回到曹举的寝殿乾清宫的时候曹举还在等他,睡不着,不管是来自前线的忧心还是国内隐藏的暗流。

    “陈大伴。”

    “老奴在。”

    曹举又似乎有些不确定,斟酌之后问道:“你觉得柯儿说的去往方州从军可行否?”

    陈忠急忙说道:“回皇爷,老奴岂敢随意评论赵王之事,请皇爷明察。”

    曹举苦笑一声:“你个老货啊,让你说便说,如此小心算的什么?你我相伴六十多年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忠微微动容,感慨自己确实老了,随后拜谢完才说道:“回皇爷,老奴以为赵王自请方州还是一片拳拳之心的。”

    曹举指指陈忠笑道:“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朕是贼,你陈大伴也是贼。”

    “朕就不信你看不出柯儿想的什么,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卒子能干什么?等他能干什么的时候得多少年?”

    “他这话里有真心,但是那是冲动下的真心,朕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的又怎么能不知道这个位子?他知道胤儿不喜他认为他太过刚强,所以这话是说给朕听的。”

    “朕看的开,也无可厚非。”

    陈忠等曹举说完端起茶之后才说道:“皇爷烛照万里圣明四海,老奴细细思量方才惊觉,皇长孙有此心思急智当是可为之人。”

    “就是委屈了胤儿啊,四十多年太子,身体又不好,朕不是一个好父亲。”

    “皇爷当然是,对于整个大郑来说皇爷不仅是好父亲还是好皇帝,若无皇爷统筹兼顾大郑恐有四分五裂之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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