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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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如何!”

    “好,那为何五个县的城防营指挥使无一例外开了城门跑了?致使本将麾下丁戊两个旅全员阵亡,甲丙两旅伤亡过半,乙旅阵亡超过三成!”邵振雄说着说着眼睛都充血发红。辉州卫丁字营是整个辉州卫战力最强的一个营,五千四百多人,现在剩下的连一半都不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叛徒的出卖,如何能不愤怒。

    “城防营负责治安巡城从未经过阵战,再者城防营军甲器械跟州卫也天上地下,害怕也正常,这等事本官也很痛心,五个指挥使本官都已经收押,马郡尉和张指挥使已经整合了全部兵马,本官也下令坚壁清野誓与谷曲共存亡,可是这种情况下你邵指挥使却擅自带兵后撤,致使五县沦于敌手,意欲何为?”

    邵振雄气急反笑:“好一个正常!刘太守,本将现在还跟你客客气气的说话跟你讲道理是因为大敌当前,谷曲若丢靖人再往西就是平原,西可往宗北,南可入岭州,北可合围青城,所以谷曲乱不得,本将不想撕破脸,否则你当真不知道我丁字营的兄弟不知道为什么败退至此么?”

    刘盼之冷笑道:“哼,你邵指挥使说的大义,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十天前你就把一家老小都送去了青城县么?”

    谷曲县令眼看越来越过分,不忿的说道:“太守大人,邵指挥使的长子和一个侄子已经在三天前战死了。”

    刘盼之撇撇嘴嘀咕道:“战死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他儿子战死。”

    “姓刘的!”邵振雄身后的乙旅旅率宋其芳直接抽出直刀怒目而视。

    吓得刘盼之一哆嗦往后退了两步。

    刘盼之身后的郡尉马步和城防营指挥使张哲也立马抽出佩刀。

    周围城防营的士卒不明所以的将邵振雄等人围了起来。

    看到己方人多感觉到些微安全的刘盼之忽然为刚才的惧怕感觉到屈辱,往前挪了一步,胖手往前一指带着颤音怒吼道:“宋其芳,你是想造反吗?好大的胆子!”

    “大人,您话说的太过了!”

    “闭嘴!”刘盼之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老野狗,滋着牙:“本官乃樟南太守,你王远冲到底还想不想当这个谷曲县令!”

    王远冲冷哼道:“下官乃天子钦命牧守一方,能不能做的了这谷曲县令还不劳太守大人费心。”

    “好啊,好个铁骨铮铮!本官倒要看看就凭你们这五六个人能干什么!”

    “马郡尉。”

    “下官在。”

    “给我拿下!”刘盼之大袖一挥倒颇有些气势。

    “邵振雄弃城失地军法不容国法不赦,都给我上,生死勿论!”

    周围的城防营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面前胸膛剧烈起伏明显在暴走边缘的邵振雄一时之间竟摄于威势不敢动弹。

    辉州卫丁字营丙旅旅率李景也抽刀侧立警惕着四周,左手举起腰间的连弩一指刘盼之。

    刘盼之吓得躲在一名士兵后面朝着马步大喊:“马步,这就是你拍胸脯保证的没问题?连你自己的兵都指挥不动?快给本官上,否则本官保不住你!”

    马步眉头一跳,右手一转直刀便已在手中,邵振雄双眼微眯,是个练家子。

    “将军~”

    丙旅旅副王陶扯着嗓子闯进了太守府。

    猛的发现眼前情况不对,上百个城防营的士卒将自家将军围在一处,心中大骇的同事也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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