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裴X俞安然:齐裴,谢谢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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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裴X俞安然:齐裴,谢谢你爱我 (第1/3页)齐裴将俞安然的外套披回她身上,盖住疤痕。
他长臂顺手往她身后一伸,揽住俞安然的腰,将人抱紧了些。
认识俞安然以来,齐裴从来没有见她哭过。
她是个倔强而坚强的姑娘,情绪也藏得紧紧的,他甚至不知道有什么能令她真正难过。
可再勇敢的人,面对这种事也没办法做到内心毫无波澜。
齐裴很难想象,那个当时只有十七岁的少女,是如何在暗无天日的废弃房间,忍着疼痛和害怕度过的。
他亲了亲俞安然泛湿的眼,声音很轻:“然后呢?”
俞安然低头把玩着齐裴胸前的纽扣,再次启唇:“然后…”
俞安然忍着右肩处的疼痛,硬生生地在废弃的体育器材室里度过了两夜。
期间她昏昏欲睡,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有夜间有规律的蝉鸣声,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她靠着墙,艰难地用衣物捂住伤口,防止它流出更多的血。
好几次,俞安然近乎绝望地就想这么倒下。但脑中紧紧绷着一根弦,她在想或许有人能来救自己呢?
比如许巍。
刚刚被拉进房间之前,她明明看见他了。
第三天,阳光明媚。
午后,谢文博像往常一样从家里出发,打算去学校写卷子。
他有一个五岁的弟弟,正是闹腾的时候。家里吵,影响他学习,他便时不时地去到学校的教室里独自复习。
去学校的必经之路是南林路。
那日谢文博快走到尽头的时候,看见一个大爷在路边摆摊。
他扫了一眼,却没多在意。
怎知那大爷突然拦下他,对他说:“小伙子,你也是苏州一中的学生吗?”
“我是。”
“前天有个小姑娘来我这买仙草蜜,我看她往苏州一中去了。”大爷说,“她付了十块钱,我当时没零钱找,她就说这两天再过来买。但昨天就没见她来,我现在把钱给你,你要是方便的话交给老师,让老师在学校里找找姑娘,好把钱还给她。”
大爷笑了一下,“我这小本生意,也不能贪人小姑娘的便宜不是。”
谢文博还没理明白话里的信息量,大爷就直接把钱塞给他了。
他盯着手里的一张五块钱和两张一块钱,在心里琢磨。
这大爷说前天买仙草蜜的人往苏州一中去了,要没记错的话,那天去过学校的除了自己,还有俞安然和李晴。
“大爷,那姑娘长什么样啊?”
“长得很漂亮,瘦瘦的,眼睛很亮。”大爷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随后想起来什么般的,“就是那个,前两年附近小区有个女人出轨自杀,那姑娘好像就是那户人家的小孩。”
这句话,让谢文博十分确定,大爷中说的姑娘,是俞安然。
俞安然家的事当初闹得很大,苏州人一传十十传百,大部分都听过一些。
谢文博又是俞安然的同学,想不知道都难。
他攥着三张纸币往学校走,越想越不对劲。
和俞安然同桌两年,谢文博还算得上是稍微了解她的。
别看俞安然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心善得很,同学找她问题目,她再忙也会停下来跟那人讲。
况且她本身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有时候被承诺人都忘了的事,她再久都还记得。
所以大爷说俞安然答应了第二天过来买仙草蜜,结果却没有来,谢文博是不太信的。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这个人是俞安然。
但大爷总没有理由骗他。
思索间,谢文博已经走到了学校门口。
小门虚掩着,他熟练地推开,眼睛无意一瞥,却看见门边有一道血迹。
脚步瞬间止住。
谢文博之所以这么敏锐,是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前天自己离开的时候,门关着但没有锁,那会他拉开,门边还什么都没有。
一股异样涌上心头。
他想起那日李晴支支吾吾地让他快回去,如今想来,更像是找个借口把他支开,好干什么坏事。
谢文博是知道俞安然和李晴不对付的,而李晴常常以自己为借口对俞安然施压,这件事在谢文博心里,其实有些过意不去。
因为他和俞安然之间确实没什么,他也只是纯粹地将俞安然当成自己学习的榜样。
谢文博快步跑回教室,教室里空荡荡的,一如往常。
他又从一楼开始找,一间一间看过去,还是没找到俞安然。
就在他以为自己是不是多想了的时候,一楼不远处那间废弃的体育器材室里,突然发出了一道声响。
他循着声音跑过去,看见门从外面栓上了。
这间器材室从来都不锁的,因为常常有人回教室喜欢从器材室的后窗翻进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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