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涉险查案
第七十四章 涉险查案 (第2/3页)
知是男是女,汗巾又不能指明主人,守卫也没看到。这下好了,线索全断了!”
“谁说断了?你啊,昨儿还说你聪明,这时你又糊涂了。”
苏衍一头雾水。
西楼道:“既然凶手没找到汗巾,就一定会再来,即使不来,他也会时刻关注此事,一旦有风吹草动必然方寸大乱,我们再设下陷阱,必保他自投罗网!”
苏衍蹭的一下跳起来:“好主意!那我赶紧去放风声。”
西楼看着一道影子飞速而过,耸耸肩,自言自语:“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真是拿你没办法。”
翌日,书院仍旧毫无动静,放出去的风声似乎石沉了大海。
苏衍急匆匆地跑去万朝房,刚进院子,却一头撞上了长孙熹。苏衍倒吸口凉气,下意识后退一步,心道:冤家路窄!
长孙熹手中怀抱着锦布包裹的不名物件,看了她一眼,从喉咙里笑出声:“苏先生再急也不必如此吧,天都还没黑呢,就等不及了?”她回头看了眼万朝房,继续说,“房掌司这会儿没得空,你还是晚上再来,正合他意。”
苏衍气急,正要发作,突然灵光一闪,想吓吓她,便说:“你有这功夫嘲讽别人,倒不如安分守己。眼下断云轩死了人,大家吓得都不敢出门了,你倒好,还来万朝房。你来的时候,是走哪条路的?”
“路?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昨日我也是和你一样,不怕死的到处闲逛,临时起意要去万朝房走走,挑了断云轩西面那片树林里的捷径,你猜我看见了什么?”苏衍见她已没心情挖苦自己,不禁得意,“我瞧见刑部的人在那儿办案!好家伙,一堆人呐,玄廷那位掌司也在,那叫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说重点。”长孙熹不耐烦道。
苏衍狡诈一笑:“你也知道南宫大人与我相识,他便好心提醒我这段时间别走那条路,以免惹事端,因为呀,死过人的地方很邪门的!”
“可笑!世上哪有鬼,你别危言耸听!”
“就算没有鬼,你最好也别去那儿,刑部查案可是很严格的,接近者一不小心就会被怀疑是凶手。”
“那是你们,我乃长孙家嫡长孙,他敢怀疑我?!”
“案子面前无亲友,抓到凶手才是要紧。主要是那条路连接着断云轩西门,西门向来是丫鬟们的通道,刑部怀疑那门有蹊跷。”
“门?门怎么了?”长孙熹突然面露惊恐,但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几乎是瞬间平复了情绪。但是她这一转变却逃不过苏衍的眼睛。
苏衍仍然很淡定地说:“那扇门不像是一直关着的,但案发当日却莫名其妙的关上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可能就是凶手故意关上的,想掩盖逃走的路线!继而从侧面得出,这附近定会留下线索,线索之中,或许就有证明凶手身份的证物。”
长孙熹干笑一声:“跟我有何干系…我,我告诉你,今日我来这儿走的是正路!”
“嘿嘿,我就提醒你一句,那儿已有官兵把守,省得你白去一趟。”
长孙熹狐疑的盯着她,心里总觉得奇怪:“你跟我说这做什么?”
“我是看在长孙越的份儿上,好歹你们是姐妹,否则鬼才和你说这些,吃力不讨好!”说罢,大步走进万朝房。
长孙熹却再也控制不住恐惧,提了裙子,急忙离开。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苏衍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蹦蹦跳跳地跑去找西楼。万朝房好像刚到了一批贡品,西楼正在验收。苏衍候在门外,直到最后两个下人离开才小心翼翼的进去。
西楼沏了壶茶,含笑说:“怎么,怕碰坏我的宝贝?”
苏衍脚步一顿,忍不住翻白眼:“说的好像是你的似的,忒不要脸。”
“不是我的,却是我父王进贡的,刚出炉的琉璃,来,给你瞧瞧。”说着从铁架子上搬下来一件大件,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纸,出来的是一件透亮的青花色琉璃三角樽,撒了很多红色水滴。
西楼得意地展示着它:“这宝贝,历经三十名工匠,不断雕琢,上品中的上品。”说到这儿,他那双刚刚还亢奋的眼黯淡下来,“为了赶制这件东西,工匠没日没夜,不敢疏忽。可是回报的却是连温饱都无法满足的一点点工钱。弱国无尊严,窝囊至极!”
说着苦叹一声:“以前的燕国并非如此窝囊,大概是在毓后薨逝之后,容帝开始对燕国强加赋税,每年纳贡增了三成!”
毓后…苏衍很少听西楼提起她。当年燕王妃改嫁,轰动六国。民间都在说,那样完美的的一位佳人,就得配容帝这样的英雄,那时候苏衍也这样觉得,可是现在…
苏衍难过的垂下头,楚王当时该有多痛苦啊。
阴森的大堂,玄色帷帐在夜风中微微摆动,诡异的气质笼罩着。瑾云城跪坐在铺了毯子的地板一侧,另一侧,墨斐静静坐着,微睁着眼。等下人沏完茶,他缓缓起身,端起茶杯,走向对面,微微躬下背:“云城姑娘曾为将军出生入死,去过不少深宫禁院,想必这身手无人能及。眼下老夫有件难言之隐的事,不知云城姑娘可愿听一听?”
瑾云城看着他手中暗色的茶水,直起背,行了简礼:“愿闻其详。”
墨斐将茶置在她的案上,负手,在大堂内踱步。
“老夫有位得力的助手,现在被一宗案子缠身,终日难安。老夫在朝堂多得他协助,实在不忍心失去他。”
“可否问大人,此人是谁?”
“姬昱。”
“门下省左侍郎姬昱姬大人?记得是九年前上任,上任以来,替大人寻了很多贤才委以重任,如今大人能在朝中一呼百应,确实有他的功劳。”瑾云城对墨斐有哪些帮手,出自哪里,各有什么背景联系,十分清楚,这也是她曾作为死士的本职工作。
墨斐眉目一沉,回头看她:“此人受不了严刑拷打,不能落到刑部。”
“杀人灭口?”
“还没到那时候。”墨斐回到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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