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第一(求订阅!)

    第126章,第一(求订阅!) (第2/3页)

    “知道就好。”

    周静妮奚落他一句,然后十分惋惜地说:“早知道你能有这个分数,就应该试一试北大。”

    “好专业上不了吧。”卢安说。

    周静妮对此没有把握,用模棱两可地语气道:“确实难讲,得看报考的人数多不多。”

    聊了半小时,卢安看看表问:“老师,班上还有多少人没来看分数?到饭点了,我请大家吃个饭。”

    周静妮把散开的文件归拢一起,起身道:“都看完了,你们是最后一波。

    我教了两届毕业班,算是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分数越低的人看成绩越积极,倒是你和叶润考这么好却不急不慢。”

    接着她又指了下李冬:“你的成绩也不赖。”

    确实不赖,但也只能用“不赖”二字形容。作为全市最好高中的重点班,李冬这个分数在班上是中上游水平,算不上多突出。

    但放到外面看,这成绩却相当打眼。

    毕竟这年头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啊,而且还是一个好学校的大学生,自然更值价。

    中午,卢安掏钱请所有任课老师吃了一顿饭,就在校门口的饭店。

    得知他画画挣了大钱,而且考得好,老师们也很给面,欣然赴约。

    酒过三巡,历史老师喝得有点多,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问:“卢安,你小子长得眉清目秀,有女朋友了没,要不要老师帮你介绍个?”

    地理老师凑热闹:“老刘,你要介绍谁啊,你班上的女生可没有相貌非常突出的。”

    政治老师孙老师附和:“就是,你班里的女生还是差了点味道,我们班上的倒还差不多。”

    接着数学老师化身为乐子人,乐呵呵地问卢安:“刘荟怎么样?入得了眼吧?

    要不要找孙老师帮你们牵线?他可是刘荟二舅,说话比在座的都顶用。”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逗趣卢安时,周静妮瞥一眼他,好笑说:

    “你们就算了,人家卢安在我那堆积的情书都成小山了,不缺女生,根本用不着你们介绍。”

    饭桌上的李冬第一次说话:“老师,卢安的情书有多少封?”

    周静妮摇了摇头:“多少封我不知道,没数,但大致20封是有的,不会低于这个数。”

    吃过饭,回学校时,意犹未尽的地理老师对孙老师说:“老孙,还别讲,你班那刘荟同卢安还真配,你倒是可以牵个红线,说不得将来就是一桩好事。”

    孙老师摇头:“难,我大妹这闺女从小心高气傲,如今又保送到了北大,一大家子更是宝贝得紧。”

    这话一出,所有任课老师都愣了下,齐齐沉默。

    大伙没一个傻子,孙老师的言下之意大家都听明白了:卢安配不上他外甥女。

    看似一个北大一个南大,都是全国前三的名牌大学,可在孙老师心里却有着天差地别。

    而且大妹家庭条件那么牛,卢安就算是画画了得,也未必能入眼。

    周静妮这时不声不响说:“其实呀,你们都多操心了,卢安一直在偷偷谈恋爱。”

    ???

    这消息很惊讶,大家不约而同望向周静妮,“谈恋爱,谁?”

    周静妮说出一个名字:“孟清水。”

    听到恋爱对象是一中这一届最美的那朵花,一众老师更是意想不到。

    地理老师蛮八卦:“什么时候谈的?”

    周静妮继续放大雷:“挺久了,他们双方家里都知道。”

    孟清水是什么家庭,不说一中的老师都知道吧,至少高三这一届的老师都晓得。

    大家又望了望孙老师,默契地揭过此事,笑着聊起了其它。

    要是其她女生,可能还真比不过刘荟,家庭背景比不上,自身比不上。但孟清水不同,她相貌气质这块是很大的加分项。

    分开后,英语老师问好友周静妮:“今天可不像你呵,孙老师可是个好面的人,你怎么这么不给面子?”

    周静妮甩甩头发,双手抄胸道:“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

    英语老师匍匐着把两个苹果拖办公桌上,揶揄:“是不是刘荟始终压卢安一头,孙老师班也压你们班一头,你心里不爽?”

    周静妮拿起铅笔头直接砸到苹果上,没好气道:“别到这丢人现眼,回家凉快去。”

    “哈哈,我还真得回家了,孩子该饿了,得回去喂苹果去。”说着,英语老师作为损友,用戏虐的眼神打量她一番,走了。

    另一边。

    沿着资江河散步的李冬问卢安:“那些情书在班主任那,你不去拿?”

    “拿什么,没兴”

    话到一半,卢安就断了,视线掠过李冬看向了河滩。

    见状不对,叶润和李冬一齐转身看向河滩,发现一个年轻女人坐在地上搂抱着一个男人在哭。

    哭声不大,但声音很嘶哑,给人的感觉很无助,一直在求助路过的人却没人搭理。

    李冬眼珠子瞪得老大,半晌才抓着卢安胳膊、支支吾吾说:“兄弟,地上那个活死人好像是跟我们打架的那个鸟人。”

    叶润也认出来了:“就是那个修自行车不给钱的混混,叫、叫初见对不对?”

    “对,就是他。”

    卢安应一声,横穿马路下到河滩,走到初见身前,弯腰细细瞅了会,稍后问旁边的陌生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陌生女人已经伤心过度,此时也不管卢安是谁了,像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哭诉:

    “我哥是被人打的,呜呜.昏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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