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俞莞之沉沦(上)

    第379章,俞莞之沉沦(上) (第2/3页)

    一句“小男人”,卢安不理会了,直接探身过去,用手把她头发聚拢在一起,挽成一个花,然后把玫瑰花横插进去。

    左右欣赏一番,卢安由衷地赞美:“果然人好看就是这么无解,头发随意摆弄一下都有一种慵慵懒懒的美感。”

    俞莞之右手绕到脑后摸了摸,临了问:“手法这么娴熟,没少给女生扎头发吧?”

    卢安道:“我说今生你是第一个,你信吗?”

    俞莞之明显不信,微笑道:“小弟弟,你骗人也请过下脑子。”

    左一声“小男人”,右一声“小弟弟”,卢安人都麻了,看着近在迟尺的绝美脸蛋,他蠢蠢欲动地把头迅速探了过去,一口吻住了她。

    面对如其来的吻,俞莞之有些僵,就算来之前就知晓了他不会安好心,可前一秒两人还在说笑,下一秒嘴唇就被含住了,她还是有些无措和慌乱。

    但到底是成熟女人了,她没有像小女生那样面对突发状况尖叫,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吸吮自己下嘴唇、上嘴唇,两边嘴角,然后

    然后就没然后了。

    见她紧闭牙关不让自己进一步得逞,卢安尝试了一次后,不死心,又试第二次。

    可还是没叩开豁口。

    本欲再接再厉尝试第三次,眼角余光却骤然发现:她那水遮雾掩的好看眸子里,隐藏有一丝嘲笑,似乎在笑他无能为力。

    卢安眉毛微蹙,“你这是在侮辱我?”

    俞莞之没做声。

    卢安继续劝导:“自己把嘴乖乖张开,不要小看一个久经沙场的男人的手段,等会我怕你迷失其中,不然这露天荒地的.”

    俞莞之还是没做声。

    见状,卢安头微微低垂,视线落在她的胸口。

    俞莞之今天穿了件湛蓝色轻薄外套,随着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尖锐、越来越炽热,轻薄外套上部分明显起了变化。

    冗长的沉默。

    多说不如行动,有时候往往一个动作比威胁的话更好使,见他的头再一次逼近自己心口位置,俞莞之冷不丁问:

    “你知道我的家世吗?”

    她糯糯的音色没变。

    但说出这话时,庄重的主音中带着忐忑的辅音,语气也不一样了,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平缓从容,此刻的情绪表现的十分明显。

    卢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的家庭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犹如天堑鸿沟,过去几年要不是一直顾忌这个,他早就不会容忍她那么捉弄自己了。不管是出于抱大腿的私心也好,还是出于对人间尤物的敬重垂涎也罢,他早就出手了。

    不过已经到了如今这地步,哪根神经搭错了的卢安早已经没有退路,随口说:“能猜到几分。”

    俞莞之沉凝问:“你既然能猜到我的身份,那你还敢碰我?”

    卢安抬头同她对视:“正因为你的身份,我才敢胆大包天,我才觉得够刺激。”

    这霸道又肆无忌惮的话让她浑身渐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骨子里藏匿地那种禁忌快感又嗖地一声腾出来了,俞莞之脸微微有些热,随即又用略带嘲讽地口吻说:

    “你到底是年轻,真的是什么都不怕啊你要是碰了我,要付出的代价不是你能想象的”

    猜到她要说什么,卢安没让她说出来,趁着她说话的空档,一把猛地吻过去,打她个措手不及,这回轻舟轻易过了万重山。

    青红相绕,互相缠绵.

    都说了不要小看一个久经沙场的男人的手段,几分钟的窒息热吻过后,俞莞之的目光逐渐变得迷离,非常小心地应对他的热烈,一波接一波地呼吸着小男人口鼻中的气息。

    再次几分钟后,卢安咬着她的下嘴唇说:“这天下间哪有这怕那怕的,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得亲俞姐芳泽,我自愿、勇敢、且甘之如饴。”

    听了这话,俞莞之神色十分复杂,有隐隐动情,还有矜持内敛的羞涩,更有深埋心中的欲出又止、似笑非笑的放纵。

    她那明媚有神的眼睛在不断变幻,如同寂静深幽的潭水一般,稍稍被眼前男人的视线触碰一下,遂荡起了美艳不可方物的涟漪。

    卢安认真说:“我很喜欢你的眼睛,仿佛一重山后又一重山,世间至美。”

    “嗯。”

    俞莞之微不可查地嗯一声。

    她知道自己眼睛的杀伤力,是她身上最满意的部位。

    一问一答过后,两人没有再说话。

    卢安松开了牙齿,退回了原位,接着开始往蛋糕上插蜡烛。

    俞莞之没帮忙,只是静悄悄地看他动作,直到他插满18支蜡烛后就没再插,才禁不住问:

    “怎么不插了?”

    卢安说:“岁月从不败美人,我的俞姐永远18,美丽如初。”

    俞莞之会心一笑:“你这是嫌弃我老?”

    卢安摇头:“都说真正慧眼的女人三分靠皮囊,七分识骨相。很显然,你是上天的宠儿,既有皮也有骨。”

    俞莞之定定地看了会他,临了叹口气:“你这嘴哎,难怪有那么多小女生为你沉沦。”

    卢安道:“我这是由衷的感慨。”

    俞莞之问:“是吗?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卢安点头:“差不多。”

    俞莞之咄咄逼人:“差不多?那就不是“唯一”,还有能和我媲美的了?”

    卢安沉默。

    这问题可是个烫手山芋啊,直觉告诉他,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什么叫唯一?

    就算面对清池姐,他都不敢许下海口说唯一。

    没等他的回复,俞莞之探头过来,神神秘秘地问:“你刚才想到了谁?”

    卢安翻翻白眼。

    面对八卦,不论是什么身份地位的女人,高贵也好,一贫如洗也好,年老的也好,年轻的也罢,都是一样,少女心爆棚。

    她锲而不舍地追问:“是想到了孟清池,还是苏觅?”

    好吧,这姐儿的眼光真毒辣,这两个他都想到了。

    不过卢安可不傻,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转移话题说:“你想一下许什么愿望好,我先点蜡烛。”

    俞莞之的笑眼眯了眯,没再为难他,然后坐在那真的思考起了心愿。

    不一会儿,18支蜡烛全部点燃了。

    车里顿时亮亮的,溢满的烛光把两人脸蛋映照地莹莹生辉。

    后面不远处的奥迪车里,见到奔驰中透出光亮,陆青三女面面相觑,脑海中不约而同浮现出同样的念头:卢先生是真会玩,俞小姐栽在他手里是一点都不冤。

    尔后三保镖又开始担心:奔驰空间那么小,不会把车子点着了吧?

    最后陆青发号施令,“拿出灭火器,随时做好准备。”

    她们作为保镖,灭火器在车里是常备之物。

    当然了,她们采用的是稳定性最好的干粉灭火器,对生产厂家的要求也十分严苛,放车内基本排除爆炸等危险隐患。

    外面三女的动作,车内的两人完全不知情。

    俞莞之先是取出红酒和杯子,倒了两杯,然后在卢安的眼神示意下,开始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许愿。

    良久良久,她睁开眼睛说,“好了。”

    卢安问:“许得什么愿?”

    俞莞之含笑摇头,不告诉他,明媚地眼睛仿佛在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卢安刚才也只是顺嘴一问,没有真正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指了指蛋糕上的蜡烛,示意她继续,还有一道程序没走完,把蜡烛吹灭。

    俞莞之意会,矮身就要吹蜡烛。

    没想到就在这时,卢安伸手封住了她的嘴,“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唱完再吹。”

    俞莞之吃惊不小:“灵感这么快?”

    卢安问:“你听过有人几分钟创作一首歌的传奇故事没?”

    俞莞之想了想说:“有听过,但没见过。”

    卢安收回手,“今天让你见证一下,只是可惜了没吉他,只能清唱了。”

    闻言,俞莞之让他等一下,探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机,放一盒干净的磁带进去,然后摁下录音键,神采奕奕地凝望着他。

    卢安错愕,“你这包真神奇,怎么还随身带这个东西?”

    俞莞之一笑,没出声,而是指了指录音键,告诉他已经开始录音了。

    见状,他清了清嗓子,酝酿你一番情绪后,在她的殷切期待中徐徐张开了嘴,唱了起来:

    我伪装着,不露痕迹的

    想在你身边,静静的陪着看着天边

    骑着单车,往前行进着

    某个路口,爱在等着

    你往前走,不回头看了

    记忆的笑脸,缓缓的敲着我的琴键

    我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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