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 第十章 满满的算计

    命运 第十章 满满的算计 (第2/3页)

   这般看来,自己是时候找个机会全盘托出了,有必要让申以奕自行决断,日后该怎么面对这个始作俑者,所谓的“族长”。

    “申应羽,你行啊,当真了得!不愧是族长。”

    申凉城拂袖而去,愤然离场。

    反观申玉这边,却是屁都崩不出来一个响,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儿子被送进火海,生死由命,她低着头久久未语,算是默许了这一决议。

    “申凉城,怎的,你对我很是不服气?”

    申应羽毫不示弱,一阵吹胡子瞪眼,轻蔑地眯眼看着申凉城离去的方向,冷笑一声,“申以奕母亲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自然不敢和您这族长相提并论,不过,在下奉劝您一句,日后若是家族落了难,别指望着我和奕儿会帮你们,你好自为之吧!”

    申凉城每一个您字,咬得都很重,似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字眼,他丢下这一句话后便消失在了远处,不见人影。

    “这……”

    一众须发皆白的老者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气氛还算融洽,这突然就变了味了,火药味十足。

    其中不乏知晓实情的人,甚至还有些当年的帮凶,自然是不会搅合进来的,本来就已经是一滩浑水了,谁乐意再来蹚上一脚。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许多人都是点头默许。

    其中自然包括二少爷的亲生母亲了。

    “真的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羽哥,以奕怎么说也是我的亲骨肉……我多少还是有点不忍心。”

    申玉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对着申应羽的背影轻声说着,像是内心挣扎许久,总算舍得为自己这个儿子求情了,不论她再怎么冷血无情,那好歹是自己的亲骨肉啊。他们可是血浓至亲,挚爱家人,不行,得加钱!

    “玉儿,早就和你说了,别有妇人之仁,当初他父亲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比我有数吧,我这个做哥哥的只是看不惯罢了,故此帮你出这口恶气,到头来你却这般阻我?意欲何为?”

    申应羽长叹一声,语气略带痛心。像是一颗真心被错付了一般,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我知道了……”

    申玉略显惋惜,皱眉再也不言。

    “行了,都散了吧,成年历练可以提上日程开始准备了,老玦,你负责统计各部上报的人员名单,玉儿,到时候你负责接送这些子弟,老逑,你负责准备要分发给他们的物资,如此可行?”

    清楚可见,但凡刚才出言反对之人,尽皆受到冷落。申应羽安排的都是自己的一些亲信,说白了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人。

    “诺!”

    申玦,申逑,申玉齐齐上前行礼领命,随后众人匆匆散去。

    只留下申应羽一人,背着手呆呆望着天际,许久,他口中才飘出一句轻飘飘的话语,“申贵和啊申贵和,你大可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儿子的,哈哈哈!”

    照顾两个字,特意被他加重了语调。

    “你说说你,好好的学你父亲一般做个窝囊废,这辈子小心翼翼,提心吊胆活在暗处也就算了,我也懒得为难你这阴沟里的老鼠,可是你偏偏要做这甲等一,既然你给我这个处理掉你的机会,那我只好成全你了,这次,我定要你有去无回!”

    他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一扫衣袖转身离去。

    ……

    妙凡阁顶楼。

    一名两鬓斑白的青衣老者,正同一位黑衣青年人,于白玉棋盘上对弈。

    老人手捻一颗白玉棋子,举棋不定,少顷,方才缓缓落子。

    棋盘之上,白子已成势如破竹之势,将黑子团团围困。正如黑衣男人此刻的心境一般,层层被困,难以脱身。

    青年人则依旧是落子极快,杀伐果断,寻找着突破僵局的契机,哪怕只有一线生机。

    黑子落定之时,房中顿时有一股无形的气机散布。与此同时,老人也散发出一股柔和的气机,与其勾连在一起。

    虽为博弈,实乃斗法。

    只不过这一层次的斗法,斗的是智慧,是布局,是心性……

    斗法方式千千万万,不仅仅局限于比斗切磋,像如此形式的斗法,实为高人中间接斗法的一种方式而已。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黑子已经彻底陷入死局。整副棋盘上密密麻麻全是黑白棋子。

    “唉,又输了。苦学棋艺十数年,到头来还是屡战屡败,老先生棋艺果然高超,堪称举世无双!晚辈输的心服口服!”

    青年人抚了抚衣袖,哈哈大笑,从表情上倒是看不见半点输了的颓势。

    “凉城老友谬赞了,老朽不过钻研的久些。假以时日,老友完全有机会超越老朽。”

    青衣老人那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抚摸着花白的胡须,老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黑衣男人,赫然就是申凉城无疑了。而这青衣老者,不知姓甚名谁,据传是妙凡阁守阁人,已经暗中守护家族这一重地数百年之久,却是无人知晓他的名号。

    只是知道一点,老人是申族族人。

    “怎么,可是有何事发生?老朽见你今日心神不宁,博弈需静心凝神,全力以赴,老友你尚且心事重重,如何赢得了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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