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曾季截道

    第256章 曾季截道 (第2/3页)

种方式见面了。

    张辄不敢大意,趋前十步,仍保持了十步距离,躬身施礼道:“不意于此得见曾兄!”

    曾季一抖身站起来,道:“张兄行何早也!”

    张辄道:“不及曾兄甚矣!”

    曾季一指身后的二人道:“兄之事可尽付于弟,他二人可归矣。”

    张辄道:“是何意也?”

    曾季道:“弟只归兄一人,他人恐难入意!”张辄想了想,转回来,对二人道:“汝等可归华阳,告以吾为曾季兄所邀,无他碍也。”二人要说什么,张辄制止道:“速返告于君上及诸先生。”自己回身而去。

    二人互视一眼,就要跟上,张辄摆手制止,令他们回去。他们站立原地,看着张辄与曾季并肩而行,渐渐消失在薄雾中。

    一人道:“奈何?”

    另一人道:“速归告之!”于是两人转身,飞快向华阳城跑去。

    曾季见张辄转身,并没跟过来;看见张辄对二人说了几句,转身回来,而那二人还在原地等候,不等张辄靠近,转身就走。两人相距十来步,一前一后,向郑城方向而去。

    深秋的薄雾中,还是斗袯比较合适,张辄穿的长衫渐渐为露水沾湿,有些寒冷。加之不知曾季意欲何为,身心紧张,内里汗出,更增加了寒冷。曾季虽然走得不紧不慢,但张辄也不敢靠得太近。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近一个时辰,来到郑城郊外,前面的房舍明显多了起来。

    路边孤零零地有一座亭障,应该是韩国的官方设施。曾季一指亭障,道:“于此暂歇,何如?”

    张辄道:“曾兄有命,不敢不从。”

    曾季道:“弟与兄歃血为盟,誓相生死,奈何相疑若此耶?”

    张辄道:“兄不言其故,但引弟入郑,不明究竟,故怀惴惴。非敢疑也。”

    曾季哈哈大笑,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抓住张辄的手,直将其扯到亭上。亭长过来相迎,曾季从怀中掏出一支节符,交与亭长验看。亭长看后,双手捧回,躬身相请。曾季道:“分例相赠!”从怀中掏出一大串铜钱,交给亭长,道:“可上酒肉。”

    亭长掏出一支竹简,曾季在上面刻画上“行人曾季”四字,下面用朱红印泥打了手印。亭长接过。先从罐中顷出两盏清酒,置于二人席前。然后飞快跑到附近的酒肆,买酒买肉。

    待亭长走远,曾季道:“弟闻兄欲见陈公,特来引见耳!”

    张辄手一晃,差点把酒洒了,道:“兄何知之?唐叔相告乎?”

    曾季道:“未敢劳动唐叔。兄昨入城,弟即知之。咨之中人,知兄欲访陈公。弟服事陈公,兄所尽知。兄有所愿,弟岂不尽力!故于途偕兄同往。惟陈公非常人,其行不可令人知,故但与兄一人耳。”

    张辄道:“兄何知弟今晨至郑?”

    曾季道:“非但此也,尤知兄入郑,盖欲得陈公之居所也。”

    张辄十分沮丧,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而自己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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