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矛盾

    第134章:矛盾 (第2/3页)

心理上还是没办法得到安宁。

    景杉的话让梁柔想了好一阵。

    她是不是过去的这些年逃避的太多了。

    下午梁柔特别去看了樊可馨,陪护在照顾她。叶枭去了公司,他毕竟是那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总,不可能什么都不管了彻底陪着樊可馨。而且现在叶黎昕也已经上学,樊可馨恢复情况不错,叶枭就更能放心去公司了。

    没了叶枭跟叶黎昕,梁柔跟樊可馨倒是能多聊一会儿。

    樊可馨是个很和善的女人,也可能是经历了一番生死,看开了很多吧。她的话也让梁柔渐渐开阔起来。

    也许,过去被梁柔认为最过不去的坎,也没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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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接了安安来医院,梁柔还忙,景杉倒是能抽出时间来辅导安安的功课,安安第一上课,虽已经不如前一那么排斥,可是功课不可能一就跟上,听不懂的还是听不懂。

    景杉就给安安一句句的教。

    梁柔觉得让景杉给教挺好,孩子有时候很奇怪的,梁柔给教功课,安安就会耍赖,不好好学。梁柔语气重一点,她又要哭。

    但是景杉呢?怎么给,安安都听话的很。

    有时候太亲密了,如安安跟梁柔这种相依为命的母女,反而不是那么好些严肃认真的话题。

    梁柔对此乐见其成,就接过景杉的病人,给景杉腾出更多的时间能辅导安安。

    下班后,梁柔带着安安回了观海阁。

    聂焱依旧在忙。

    安安问了几句聂聂怎么还不回来,梁柔给解释了,也就不怎么问了。

    把安安早早安顿着睡下,过上学生生活,安安的日常作息就必须变得很规律。安安睡下之后,梁柔靠躺在床上等聂焱,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一个想法。

    迷迷糊糊睡着了。

    在梁柔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聂焱已经回来,并且就从梁柔的身后上床,一把将人抱住。

    聂焱身上有酒气,浓郁的很。

    梁柔皱皱眉,她已经睡的有些昏沉,被他这么酒味浓重的一熏,浑身都不舒服。脑子清明起来,马山记起他手臂上的伤,他伤还没好,怎么能喝酒?

    梁柔扭着想从他的怀里出来,聂焱却酒劲上来,搂着梁柔就亲。

    他身上烟酒味儿太浓,亲昵的时候接触更多,味道更重。梁柔猛然间胸中翻滚,使出全力推开聂焱,就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梁柔的呕法很彻底,简直跟搜肠刮肚一样。

    聂焱的脸色一点点的难看起来,他........就那么让她恶心吗?

    梁柔一番呕完,脸色苍白的可怕,人也有些晕乎乎的。聂焱压着脾气,扶着她想让她躺下,梁柔却还是不行,推着聂焱让他去洗澡。

    聂焱没办法,只能爬起来去洗澡。

    之前都是梁柔给洗,可是今晚看她这模样,是洗不成了,怕她晕倒在卫生间。聂焱自己去了,他原本就不是个多讲究这方面的人,也不管手臂上的伤,就在手里冲着洗。

    梁柔起来开了窗户透气之后,就看到聂焱手臂上的水。

    能有什么办法,遇上这人,就只能追着他。

    梁柔拿了药箱来给聂焱上药,少不得他,“你看看,伤口根本没有恢复的迹象,你再这样下去,这手臂是不用要了。”

    这话聂焱听多了,根本不当一回事。

    而且今晚他应酬喝多了,几种酒混着喝,到现在头疼的厉害。根本不想听人在耳边唠唠叨叨,聂焱有些不耐烦,语气有些严厉的喝,“行了!”

    梁柔一愣。

    脑袋还有些发木。

    不过看他眉头紧锁的模样,梁柔也心疼他。

    给把手臂好好的包好之后,也就不多什么,爬上床跟聂焱躺在一起睡。聂焱可能是怕她又恶心,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们两个人吧,只要在一起,就没有这样疏离的时候,这时候反倒是梁柔不习惯。

    勾着手抱住聂焱的腰,聂焱虽然有些冷冷的,可能还是再为刚才梁柔干呕的事情不开心,可是她都先抱他了,他也就有些不情不愿的回抱她。

    梁柔在夜灯下,看聂焱虽然眼睛闭着,可是眼珠子在里面还是动来动去的模样,就知道他根本没睡着。

    整整想了一,梁柔心里压着事情,她也没个人能,只能跟聂焱商量。

    梁柔开口:“聂焱,我想约张曼清谈谈。”

    从早上开始梁柔就在想这件事,她跟张曼清走到今这步不死不休的地步,到底是为了什么?从前梁柔不敢面对,她怕面对唐钦的背叛,更怕知道安安的来历。不敢想,梁柔一度不敢去想自己还曾有过其他的性经历。

    骨子里梁柔还是十分保守的人。

    女儿不是丈夫的,这件事对梁柔来,是刻在骨子里的耻辱,她不想承认。

    但是现在已经时过境迁,很多事情都已经看开。梁柔现在不需要去通过别人的认可来获取自信,她的女人,她的聂焱,她的工作,都给了她可以勇敢面对过往的底气。

    聂焱的确没睡着,他脑子里还在转着今晚酒会上各种人的面孔。

    不走到这一步真的无法感悟这其中的劳心劳力,从前基海兆业的大事都有聂兆忠顶着,现在聂兆忠撂挑子,一切都由聂焱来独挑大梁,这其中的工作量,远远超乎聂焱自己的想象。

    如此的忙,如此的累,最关键是对各种不同人心思的猜测。

    在看人方面,聂焱是比不过聂兆忠的,这是需要长久的经验才能办到的事情,聂焱能做到就是多想,多观察。

    他一刻都不敢放松。

    骤然听到梁柔起张曼清,聂焱一时想不起是谁。脑子转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聂焱没心思为了这种人物费心,眼睛都懒得睁开,直接问:“她又惹你了?”

    梁柔一听他那个语气就知道,这时候她要是点头,聂焱必定就能让张曼清消失在临海市。但梁柔的原意并不是如此。

    她支支吾吾的:“我想问问她,到底安安的父亲是谁?”

    当年的一切现在来看,可能知道安安亲生父亲是何人,唯一的知情人就是张曼清。梁柔自己是完全想不起来的,她也假设过,可能是当年被张曼清陷害了。

    只不过这个陷害.........为什么呢?

    种种疑问都在梁柔心里,多少仇恨也抵不过心底的疑惑。

    她没有招惹过张曼清,为什么张曼清要如此对她。想要一个答案,想要给自己一个交待。

    梁柔是这么想的,可是聂焱显然跟梁柔的想法不同。

    他豁然睁眼,眼中狠戾的光乍现。

    梁柔吓了一跳。

    聂焱呼就坐起来了,居高临下的瞪着梁柔,“你到底想干什么?!”

    完这话,他甚至用讥讽的口吻:“想跟安安的父亲一家团聚?重归旧好?”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梁柔急忙爬起来解释,“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安安总该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聂焱炸了锅。

    “你早不想知道,晚不想知道,现在想知道了?!你还想干什么?嗯!出来我听听!我看是我宠你太过,倒是让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他话的这样重,梁柔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到底为什么现在想要知道?

    让她怎么?当时闹离婚的时候,梁柔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心里,自己是个忠贞的女人,除了丈夫,从没有跟其他的男人接触过。孩子不是唐钦的,又会是谁?她那时候觉得是别人在诬陷她。

    后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根本无暇顾及自己,一****的忙着聂焱都已经筋疲力尽。

    她今不过是因为医院副院长还有景杉的话动了这个心思,想着就算是陷害她,也总归是有个理由的吧。查清楚才好啊。

    没想到跟聂焱,就成了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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