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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国粹骂语不断。

    “来了来了,等下你出来削个苹果喂我做报酬哦!”客厅的姐姐程思高兴地回应道,提出交换的条件。

    两姐弟玩得不亦乐乎,因为吴夏姊不再管束他们姐弟俩的学习,哪怕是老师在班级群布置的手工作业的截止时间是第二天,也置之不理。期中考试的错题旁边更是空白着纠错的解题过程,更不用说吴夏姊特意针对他们姐弟俩重点难点出的习题。

    吴夏姊深吸了口气,抿了抿嘴,轻抚着钻心般疼痛的胸口,所有悲戚和怒其不争,哀其不幸都被过滤掉。

    自我开解的过程像是凌迟处死,选择放弃辛苦养育长大的一对子女,也太难下定决心。蹙眉握拳思忖了许久,吴夏姊终于选择放过自己,成全他们……

    女人一旦狠起心来,绝情断爱,也就没什么好执着纠结于往日在乎的人和事了。

    人心不狠,地位不稳。

    吴夏姊缓缓地站起身来,扫视着那片清晰无比的镜子当中出现的那具肥胖油腻的躯壳,这是结婚十二年被摧残折磨的失败者形象。

    十二年前,身为应届毕业生的吴夏姊,凭借自信大方的面试表现,让大专里的同学们都跌破眼镜般,看着平日学校里一切表现平平的她,进入了一家世界五百强的外企货代公司,拥有了一份体面的好工作。

    在持续的实习日子里,她学习接收能力强,上手很快,先是打破常规提前一个月转正改签了正式劳动合同,然后又在短短半年时间里脱颖而出获得了优秀员工奖。

    只是自从和程栩方结婚生子,休了产假回归职场以后,又因为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婆婆周玉娘不断作妖,也确实放心不下请保姆照顾,那会的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允许他们请两个保姆分别照顾小孩,吴夏姊才不得不满怀着歉意离开了职场,选择回归家庭继续手把手地亲力亲为照顾小孩。

    后来程思、程德目中无人,屡次三番地冒犯她作为母亲的权威,反抗辱骂摔砸东西来表达他们对自己妈妈管教的愤怒不满。苦口婆心的说教,委曲求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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