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宋徽宗的瘦金体

    30宋徽宗的瘦金体 (第3/3页)

想要带回家去好好把玩,不知道能否割爱乎?”

    陈慕武又走到之前盘问他的那个太监面前,还故意把话说得文绉绉的。

    这是如今䒤本人一惯的毛病,言语里总喜欢夹杂一些之乎者也,比中囯人还爱拽文。

    他在心中模拟了许多商战中的场景,以为今天和这些太监们的讨价还价,会是一场腥风血雨般地斗智斗勇。

    结果万万没想到,那个魁梧的太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眼,回给了陈慕武一句他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到话:“细的一百块大洋一卷,粗的一百五。”

    敢情这根本就不是论艺术价值,只是论画的长短啊?

    转念一想,倒也释然。

    如果这几个太监会接过画来,给自己讲解这幅画上的哪里有多好,哪里有多妙,然后不断地往上哄抬价格,那么反而是不正常的。

    他一个后世接受了二十年高质量教育的博士生,都分辨不出来书画作品的优劣,那几个太监又怎么能区分哪个值钱,哪个不值钱?

    他们心中其实只有一个观点,那就是皇宫里的东西没有孬的,随便偷几个出来卖,都能发上一笔横财。

    太监们的这种表现,让陈慕武认定了桌子上摆着的这些宝贝,就是宫里流出来的真品无疑!

    他快速算了算自己身上的所有钱财,五枚小黄鱼价值大洋一百五十块(在如今还是把银圆和银两作为主要流通货币的时代,金子在国内远没有之后那么值钱,一枚小黄鱼大概能换三十左右块大洋),两百块㑜江兴业银行的纸票,能折一百八十块。

    也就是说,除了自己怀里的这两幅字画,他甚至还能再回去挑上一幅。

    正在此时,几个西洋人也结束了对花瓶和青铜器的博弈争夺。

    价高者得,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老外最终获得了花瓶的所有权,几个青铜器也纷纷物归新主。

    然后他们就一窝蜂地奔向了字画堆那边,根本连打开都不打开,看都不看,就像一到冬天,邶京城里的老太太们围着大车抢白菜那样,眼瞧着就要把十几幅字画瓜分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