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钩直饵咸的回信

    44钩直饵咸的回信 (第2/3页)

在这一套器材组装完成之后,他又把真空泵也接了上去,在各种接口处涂抹好了凡士林,然后陈慕武启动机器,看着上面的水银液面,一点一点儿地移动到了标示着最低压力处的地方。

    然而不出他所料,这次的实验并没有成功,在感光底片上,完全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同心圆衍射图样。

    这就说明卡文迪许实验室里的这台斯普伦格泵,产生的小数点后四位帕斯卡的真空度,并不足以让陈慕武的电子衍射实验取得效果。

    现在摆到陈慕武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如果想继续验证电子的波动性,要么就花大价钱购买精度更高的真空泵继续进行实验,要么就是被动地等别人先把这个实验做出来。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

    拍摄到第一张行星X的照片后不久,陈慕武收到了一封来自法国巴黎的信。

    对此,他感觉有些奇怪,因为自打穿越之后,除了曾在马赛港弃船登岸之外,他并没有和法国产生过什么别的交集。

    唯一彼此之间通过几封信的,是《益世报》的驻法特约记者张休猷。

    而这信封上的字迹,也和往常收到张休猷的来信并不一致。

    并且这个信封从材质到印刷处处透露着精致,角落上还印着一个奇奇怪怪的纹章。

    等拆开信封之后,陈慕武才发现,这个写信的人和玻尔一样,又是一位他素未谋面的“老熟人”。

    法兰西虽然早就没有了国王和皇帝,但却保留了大量的贵族称号。

    而给陈慕武写信的便是这样一位贵族,路易·维克托·德布罗意。

    难怪信封上会有个标记,那应该就是他们德布罗意家族的徽章。

    和芝加哥大学那个吃了哑巴亏的康普顿不一样,陈慕武这次总算是被正主给找上了门。

    不过,德布罗意在心里丝毫没有谴责他剽窃了自己思想的不满,他反而觉得自己和陈慕武“心有灵犀一点通”,更是为自己能和这个物理学新秀想到一块儿去而感到沾沾自喜。

    他在信中,更是毫不保留地表达了对陈慕武提出来的“电子是一种波”这个思想的赞扬。

    事实上,德布罗意在大脑里对物质波的想法,仅仅才产生了一个雏形,他的那篇博士论文,距离写完还有很长的时间。

    前不久,德布罗意曾经在法国科学院的一次例会上,报告过自己大脑中产生的新想法。

    等会议结束后,有人告诉德布罗意,他的这个“新”想法,早就已经被人在德国期刊《物理学年鉴》上发表了出来。

    于是德布罗意找到了陈慕武的论文仔细研读,简洁的公式推导,以及结论又和玻尔原子模型匹配的天衣无缝。

    这篇篇幅并不算长的论文,简直每个字母、每个符号都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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