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尽甘来,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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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尽甘来,失而复得 (第1/3页)很快,学校终于放假了。
江喻从老师那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手机,看到了好多条来自江辞的消息。
9.1
8:50
晚
坏哥哥:小屁孩儿,在干什么?
...
坏哥哥:小屁孩儿,怎么样想哥哥了没?
...
9.2
9:37
晚
…
坏哥哥:恭喜你,成功通过我的测试,证明你没有藏手机。
...
坏哥哥:放假我去接你。
……
放假这天早上,谢凭在宿舍楼下看见了江喻,他单挑着眉毛走近。
江喻见到他,很尊敬的打了声招呼:“谢凭学长好。”
谢凭点了点头,装作若无其事:“住哪里的?”
江喻皱了皱眉毛:“你是说宿舍,还是……”
谢凭轻笑:“家。”
“临川世纪城,北区。”
就在这时谢京施搬着行李和许鯨知从七楼下来了,谢京施一手提一个行李箱,许鯨知走在他身边手里提了个小袋子。
此时此刻正对着宿舍大门聊天的二人看到了他俩,谢凭一惊
为什么他可以进女生宿舍?
学生会还要帮人搬行李?
那么自己为什么没有接到通知?
谢凭没有先开口,反倒先开口的是谢京施:“你好意思在那里站着?”
谢凭刚想开口,下一秒却听见了身旁这小姑娘的声音:“施哥,是你先让我下来的。”
谢京施笑:“让你下来你还真就下来了,那人家许鯨知还知道帮我提个袋子。”
不知不觉四人,两两对站着。
谢京施抬眼:“这不是,我们凭爷吗?”
男人没动:“怎么”
“就是好奇,什么事,能让你大驾光临?”
谢京施把胳膊上撸起的袖子松下来。
还没等到谢凭回话,这时谢京施的手机响起。谢京施接过电话
知道那头说了什么
谢京施回复着
“嗯,一会儿我给你送到门口。”
这边刚挂断电话,江喻就迫不及待的问:“是我哥,是我哥吗?”
谢京施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谢凭睫毛稍微动了下,他抬眼看向谢京施:“一个人提的过来?我帮你。”
……
很快,四人就走到校门口。
迎面就撞上了江辞,江辞一开始还是一脸笑意,但是看见某个人,脸瞬间就变了。
江喻走近江辞,江辞仅仅看了一眼江喻,他把两只手放在江喻的肩膀冲着谢京施道了声谢。
接着他看向某人,某人也在看他,那人死死盯着江喻的肩膀。
江辞一把夺过谢凭手里的行李箱,看上去有些火大:“麻烦了。”
他又一手扯过许鯨知:“走,哥带你们回家。”
谢凭目送着江喻被那二货江辞带上车,心里很不舒服。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谢京施
“他怎么对我这个态度。”
“可能是因为徐瑶吧。”
“那江喻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这还用问,自己想。”
“兄妹?”
谢京施像是没有睡醒,他打了个哈欠,嗯了一声然后继续道:“要不回去补个觉,下午我们一起回家。”
要照以前谢凭肯定不愿意,但这次他有话要问。俩人肩并肩走着,谢凭是不是提两句:“所以你和江喻很早就认识。”
谢京施认真回想起来
“嗯。算是吧,刚上初三那会儿认识的。”
……
谢凭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来这开学一个月的种种
2011年8月20晚
军训前两天
谢凭被提前十天叫到学校,坐在大礼堂,静静的听着校领导分配任务。
立大附中,军训教官往往都是在校学生来担任,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召集部分体育生来进行带队。
大会刚结束。
谢凭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一把拦住校领导,当然也是谢凭的班主任。
谢凭冷淡侧头:“不想带。”
班主任姓张,名张擎,身体非常强健,是常年带体育班的主任。
张擎手夹着会议册,头歪着看一旁嚣张拔扈的谢凭:“不想带?你拿什么考大学?”
谢凭无所谓道:“小爷我就算不带队,照样考体校。”
班主任被他这副德性气的叉腰:“你不选择带队保送?就用你那成绩考得上吗?”
谢凭丝毫不慌:“我不想去那所学校。”
班主任耐心的安抚:“就算不去那所学校,高考也有加分政策。”
谢凭听到这儿似乎妥协。
谢凭摆摆手语气照样冷淡:“得,明白了。”
少年一米八八的身高走在所有校领导前面,眼神深邃,鼻梁高挺,嘴里叼着烟。
谢凭要成绩没成绩,要礼貌没礼貌。
却是连学校老师们也不敢招惹的人物。
宿舍里。
谢凭躺在床上,正在为了一年前的赌约发愁。
因为是教官专属宿舍。
宿舍有就有俩人,而他旁边那个正在桌子上刷着高考题的男人,叫谢京施。
他俩可不是什么亲兄弟,只不过两家住的很近,都住在三十处,俩人又从小就认识,学校为了照顾到谢凭的情绪,就把他们安排在一个房间。
谢凭盯着一处失了神:“什么时候能追上徐瑶?”
谢凭在心里计划着
明天继续舔狗?
谢京施听到敏感的俩字停下笔:“如果不喜欢人家,就尽快停手。”
谢凭,从小到大愿赌服输,三年时间还没到,越是这样说,他越是难受:“怎么?”谢凭看向谢京施:“你觉得我不行?”
谢京施转过头像是在维护:“至于吗。因为一个赌约?就浪费一年时间?”
像是点醒谢凭些什么,谢凭拿起枕头下的手链:“可是我也想找到她...”
谢凭撂下一句冰冷的话:“小爷我爱追谁追谁。”说完握着手链就睡了。
梦里,谢凭又做了那个09年,他被人一群殴打的梦.
09年中考结束的那个夏天,谢凭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最初的样子。
谢凭因为平时的嚣张跋扈,让人给盯上了。
这天,谢凭和初中时期整日跟着他混的男人喝的烂醉。那时的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从未真正喜欢过任何人。
他和一群志同道合的青年同学们聊着唱着,最后的最后他们都被各自的家长骂骂咧咧的带回了家。
只有谢凭一个人,仅仅只有他。
服务员给谢凭的家人打了十几个电话,一直没人接。服务员给谢凭的朋友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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