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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准备大声呼救。他相信,如果他假装求饶,最后大声呼救,这个小伙子将无法及时做出快速反应。只要他能大声呼救,他相信他的保镖或妓院里的斧头人肯定会对他做出反应。到那时,这个小伙子也会和他一起死了,或者......这个小伙子可能太惊慌失措了,不记得杀了他。

    这似乎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不过,审查员在长安生活太久了,不知道在闽山,猎人要切开猎物的肉和皮之前,肯定会观察猎物,确定它真的死了。就在审查员开始深吸一口气的时候,宁缺的手掌已经从小床的洞里放了进去。

    他如铁掌般,狠狠地砸在了张艺祺的喉咙里。虽然没有看到外伤,但他的内脏软骨都断了。

    宁缺站起身来,随手掏出一根金属钉,对准了审查员的后脑勺。他用生锈而锋利的指甲瞄准了一个地方后,用右手的桌腿把它锤了下来。

    “砰”的一声沉闷轻响响起,正是草原蛮族用锋利的弯刀戳开装满酒的皮袋时听到的声音。生锈的钉子已经刺穿了张毅祺的头骨,深深地钉在他的脑袋上。

    宁缺赶紧将一块雪白的毛巾放在后脑勺上。然后,他直接瞄准钉子被钉入的地方,并用双手施加压力。他踮起脚尖,用尽全身力气按压,小床发出吱的声音,仿佛床很快就会分崩离析。

    过了一会儿,宁缺停止了追问。他取下毛巾,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张一祁的后脑勺。他用手指将那个地方的头发推到一边,发现生锈的指甲造成的伤口已经缩小,残留的血液也凝固了。如果没有照明的帮助,验尸官应该很难发现它。

    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毛巾。雪白的毛巾中间有一块血迹,大约有一枚铜币那么大。它的一部分已经变黑了,就像一朵枯萎的冬日甜花。

    令人惊讶的是,张一祁并没有立即死去。相反,他在小床上不断颤抖时感到痛苦。他痛苦地想大喊大叫,但声音嘶哑而无力。他向上翻了个白眼,露出了巩膜的一大块,看起来极为恐怖。

    他能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剧痛,以为宁缺用警棍打了他的脑袋。他不知道真相。要是知道脑袋上扎了一颗钉子,肯定会被吓死的。

    “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为一个人工作,你应该准备好为那个人而死。然而。。。如果你现在能自己跑到你的马车上,我也许能饶你一命。

    说着,宁缺松开绑在四肢上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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