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悲,珍藏了二十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加更7/25】

    440.悲,珍藏了二十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加更7/25】 (第2/3页)



    “这算什么呀?”

    安玻被牛牛这“富哥发言”逗笑了,她一边收拾东西进自己的行军包,一边说:

    “十年战争前期,我们被派到萨克斯地区的山林中和山民作战,虽然那里是森林,但那里的环境比污秽沼泽也好不到哪去。

    我记得我和娜塔莉挤在一处洞穴里就那么熬过了两个月,从森林里活着出来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家伙根本不可能理解那种残酷,连无法洗澡都被你认为是一种折磨,牛牛,你虽然越来越强,但你的心态还没有改变哦。

    依然是一个富家子弟,在我看来和纨绔差不多呢。”

    “哈?我还算富家子弟啊?”

    牛牛哼了一声,起身帮助安玻收起架设在矮树树干上侦查设备,他小声说:

    “我在我们那边已经属于糙汉子的类型了,你让小苇名或者水夫人来沼泽里过十天不能洗澡的日子,估计她们要发疯了。”

    “所以我总是无法理解,在你们的世界里,你们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神仙日子。”

    安玻叹了口气。

    在几秒之后,她问到:

    “所以,牛牛,如果我生在你们那边,我现在该过什么样的日子呢?”

    “哦,让我想想。”

    牛牛背上负重跳下了矮树,双脚的战靴踩进烂泥里。

    他很自然的伸手挽住安玻的手腕把后者从树上接了下来,哪怕以安玻的灵巧根本不需要牛牛帮忙。

    两人就这么踩着烂泥朝着撤离地点前进,去和散开洒在沼泽中的其他六队侦察者汇合准备撤离。

    沼泽的环境理所当然的很差,但这里很幽静,因为瘟毒镇存在的缘故导致附近的沼泽野兽早已经跑光了,连鸟叫声都缺乏。

    为了避免被发现,牛牛和安玻只能尽可能的放轻脚步前进,而在十几秒的思索之后,牛牛开口对安玻说:

    “如果你在我们那边,你从出生时就会得到父母最安全的保护,会有专业的儿科医生定期检查你的健康,你会在温暖的家中成长到三岁然后进入幼儿园开始通识教育,然后是小学,初中,高中,大学。

    一直学习到你二十多岁时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与特长选择继续深造,在学海畅游,也可以选择进入社会寻找到一份可以养家糊口的工作。

    或许会遭遇黑心老板,或许会因为平庸而找不到向上爬升的机会,但基础的温饱总是可以保证的。

    即便是碌碌无为也能用自己想要的并且符合现实的方式度过一生。

    你会找到一个爱你的老公。

    你会和他组建家庭并拥有属于你的孩子,再用你父母照顾你的方式照顾他,直到他成年直到你退休开始享受夕阳红的最后人生,直至在亲人与朋友的哀悼中走完最后一程。

    其实那边和这边也没什么不同。”

    牛牛挠着头说:

    “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在那边度过一生的感觉,毕竟我现在连人生的第一阶段还没完成呢,我还是个穷学生呢。

    不怕你笑话,我对未来迷茫的很。

    我对我姐姐的一部分抗拒也来自于她过于优秀的履历,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大概率无法达到我姐姐的程度。

    所以我爷爷说我是朽木,大概真没说错吧。

    虽然我感觉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天赋这个问题真的没办法说。”

    安玻没有回应。

    她只是很耐心的听,直到牛牛说出自己的忧烦之后,安玻才噗呲一声笑出来,她摇头说:

    “你觉得两个世界的生活没有区别吗?真是幼稚的看法,我的勇士,我在这边的人生可和你想的截然不同。

    我是个孤儿。

    从小在安塔尼的翠绿森林十六号猎人营地长大,村子里的人对我很照顾,大概是因为我父亲是为了保卫村落才死在了野熊的爪下。

    我记忆中虽然没有太多对于饥饿的印象,但小时候想要饱餐一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记得我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很娴熟的可以在森林中采集那些果子和蘑菇,与赫鲁还有其他孩子一起在森林里疯玩就是我对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没有儿科医生,没有温暖的家也没有你所抵触的通识教育,我直到十二岁时才在阿瓦隆牧师那里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在阿瓦隆教会的圣堂里打杂帮忙。

    我以为我的人生会沿袭那位牧师嬷嬷的轨迹,然而突如其来的叛乱与战争打乱了我的一切计划。

    我被迫拿起了武器成为一名我无法想象的战士,我以为我会死在我遇到的第一场战斗里,幸运的是我遇到了娜塔莉。

    如果没有她,我可能早就死了。

    我曾以为这样的凄凉与悲苦就是人生的常态,但在遇到你们这些异界人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不是的。

    人生是有另一种方式的。

    那样的人生叫幸福和美满,对于我们而言,你们所熟悉甚至抵触的一切都如天堂一般。

    牛牛

    我们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许我们永远也无法真正互相理解?我听玛丽安嬷嬷说,如果无法互相理解的两人是不可能拥有一个可以看到的未来的。

    或许我们已经走得太远啦,你说呢?”

    安玻遗憾的叹了口气,让牛牛哑口无言。

    他感觉到安玻似乎正在做出某种会让他遗憾的决定,他想要挽回一下,手都抬起来了但却无法开口。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没办法对眼前这个“NPC”做出任何承诺与任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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