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霍格:俺的快乐你个玩瘟毒的根本体会不到啊!-【加更21/25】

    454.霍格:俺的快乐你个玩瘟毒的根本体会不到啊!-【加更21/25】 (第2/3页)

我干了十年情报工作,虽然对于豺狼人的习性了解都是从书本上得知,但我能分辨出善意和伪装的善意。

    霍格酋长与它的族人明显不是初次和人类接触,在兽穴中的豺狼人卫士们看我的眼神并没有什么特殊也并不把我当成猎物。

    它们甚至还会用古怪的腔调以人类语提醒我遵守这边的规矩,虽然也有恐吓的成分,但那老练的姿态一看就是和人类打过很多交道了。

    甚至有狗头人拉住我,热情的向我兜售它们从地下挖出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些胆怯的啮齿类生物把我当成了别人,它们认为我和那些经常来这个部落的人类没什么区别,或许它们其实认不出人类之间的面孔,总之,它们之前肯定做过类似的事而且取得了成功。”

    说到这里,上校拿起了手边还沾着泥巴的一把锈蚀匕首,他在放松的心情中用自己的手指去清理这把匕首上的泥土,说:

    “比如这个!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五百年前的鲍里斯先锋军的指挥官们在第一次黑灾中使用过的战斗剑,我家的收藏室里有一把1:1复原的赝品。

    我父亲很喜欢收集这些古物。

    他一定会喜欢我在旅途中意外收获的这份真品,他也绝对想不到我只用了两根蜡烛就从狗头人那里得到了这玩意。”

    “如果您喜欢这些,上校阁下,金牙的仓库里堆满了这些从地下挖到的奇怪东西。”

    霍格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的树桩上用刚削出的牙签剔着牙,又对弗雷泽说:

    “狗头人们在附近挖沟的时候总会挖到类似的东西,而在墨菲总督要求我们氏族的狗头人去沼泽外挖掘防线时,在那片古老的战斗之地挖掘出的古物可就更多了。

    如果您的父亲很喜欢这些古物,我可以私人馈赠给他一整套鲍里斯先锋军的骑兵士官战甲!那也是马尔科姆导师亲自认证过的真品。”

    “哦?那可就再好不过了,刚好我的父亲即将过生日。”

    弗雷泽上校哈哈一笑,但随后他眼神古怪的看着马尔科姆教授,说:

    “霍格酋长称呼您为‘导师’?”

    “没错,它的历史学都是我教的。”

    马尔科姆教授握着烟斗,面带微笑甚至微微骄傲的摆手说:

    “虽然限于豺狼人的野蛮思维难以理解复杂的人类政治,因此我对大陆史做了一些删改,但仅就学习态度而言,霍格酋长可比我曾经的一些学生用功多了。

    如果你阅读过霍格酋长亲自书写的关于黑灾的论文,那你就会知道,除却那些错别字和偶尔的用词不当与文法错误,它确实已经算我的学生之一。

    不过这场独特的教学并不只有霍格受益,我也从它的视角了解到了豺狼人们看待世界的方式。

    它们独特的世界观虽然狭隘,但并不能说错误,因此我对于大陆上盛行的将豺狼人视作蛮族的观点已经产生了怀疑。

    如果我在未来能亲自前往苔藓山谷游览一圈,或许我就能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豺狼人们拥有的历史其实并不比人类更短。

    在那些古老的年代里,它们也在黑暗山脉中发展出了属于它们的一套文明体系,我认为,从生命种族的角度而言,它们并不比我们低贱。”

    “真是惊世骇俗的观点,教授。”

    上校低声说:

    “您在其他地方宣扬这样的观点会为您惹上麻烦的,尤其是在这个黑灾将至的时间点上。”

    “但这里是特兰西亚。”

    马尔科姆教授哼了一声,说:

    “这里不存在愚蠢的血统主义,更不存在傲慢的‘人类至上’观点,我一直无法理解我们之中的某些自诩为文明的个体有什么勇气嘲笑精灵,矮人或者其他族裔,大家本就没什么不同,从他人学习也并不丢人。

    更何况,霍格本就不是黑灾的一员。

    它是特兰西亚本地人,是被墨菲总督认可的这片大地的原住民之一。”

    “是的,上校。”

    霍格立刻接话说:

    “我在猩红堡行政处的档案室里还有身份档案呢,我的每一个族人都有完整的信息登记,在黑灾结束之后,我们就可以获得来自行政处下方的公民证书。

    我们出生在特兰西亚,我们和掀起黑灾的黑暗山脉豺狼人没有任何关系。

    非要说的话,我们和黑暗山脉豺狼人的关系大概就和西兰人,凯特人与诺德人的关系一样,虽然同出一源,但已经形成了不同的群体。

    我们也有内部纷争,我们也会彼此对立,即便在同一场战争中,我们也会选择不同的阵营。

    比如在这次黑灾里,特兰西亚豺狼人就选择和人类站在一起,就像是在第二次黑夜战争末期,西兰人选择和吸血鬼一起对抗诺德人对冰湾的占领一样。”

    “你的历史学学的真不错,霍格酋长。”

    弗雷泽上校摇头说:

    “然而这改变不了人类与豺狼人的对立现实,仅仅是语言并不足以说服金雀花王国接纳你们的存在。我个人可以用开明的态度坐在这里和你交谈,并不代表着我的同胞们在见到你们的时候不会举起武器。

    个体与集体的关系向来复杂。

    更何况,在这场战争里,你们还没有明确自己的阵营,你们并没有为自己的选择付出实际的行动。

    立场这个东西向来不是嘴上说说,我们只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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