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坨子与王麻子们与杨小花的交往

    潘坨子与王麻子们与杨小花的交往 (第2/3页)

说是活人就是穷到当讨口子了,也要有根打狗棍。而这潘坨子,却是吃饱了撑的了。也是,哪怕这潘坨子与杨小花再裹缠相好,可是这杨小花的老人公邓老莽却养着一只公狗,那狗平常就是泄着嘴,吊起舌头,露出獠牙,凶巴巴地盯着人。一开始,只要那潘坨子一来,那狗就做起直是扑的架势,要到跟前了又弯调身子往开里跑,一跑又调转身子做起要去扑的架势,这可把潘坨子吓的头发直立,面如土色,直是后退,还滚了,急得脚直是蹬,吆喝的吼起,说:“救命哦”。这狗也是,似乎他的远大理想就是要守护住这个妇人的贞操,男人的尊严,说不出乎的是,其实狗老人家它,也就是为了在邓老莽那里讨几个骨头罢了。他知道,这个变狗,仅仅是跟着,摇个尾巴,毕竟没有经过这样激烈的斗争甚至争斗换来的利益多。于是乎,这个小踏踏,维护传统的秩序似乎就全凭这条狗了。可是也怪,这狗也恨潘坨子样,其他的人来了,他也就是形式主义的样子,假装咬咬,便于交差,潘坨子才来的时候,他可凶得很呢,看来就是变了狗的他,也不大喜欢这潘坨子来这里,说是那个不那个,就搪骚人呢,后来,潘坨子来的次数多了,狗就官僚主义的样子了,不叫了,甚至送往迎来,他似乎感觉到他在这一家的地位,还没有潘坨子高,也就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了。有时,只要潘坨子一来,他要是看见其他的人也来打岔搅局,就狂吠不止,给潘坨子当起了保镖。狗也是靠不住的,因为他是可以被改造的。后来潘坨子来就不拖上打狗棍了。手上拿的棍子,就变成了一根撑扶着走路的拐杖了。还有就是一壶烧刀子酒。一走拢就叫杨小花炒几个菜,招呼他男人邓二莽,还有邓老莽,一起来喝酒,一壶烧酒下肚,两爷子就出门耍光了。还有就是一包水果糖。潘坨子一到,就将一包糖果交给闷墩,喊他拿上去吃起耍,闷墩如获至宝,总是边跑边吆喝说:"吃糖果了,潘叔叔来了,吃糖果果了"。后来,左邻右舍只要看到闷墩在吃糖,在跑叫,就知道潘坨子又在给闷墩老汉帮忙了。街头上住的李寡妇,头上挽着个发髻,泛着亮光,给人摆条说:“不把娃儿支起走有法不嘛,未必是,娃儿放在枕头上,看他妈怎么办,哈,哈哈哈”。李寡妇说完,有些后悔,因为人们看到她在笑,她才想起这弄不合适,还说自己就是那个样子搞的呢,于是乎,她也就没趣地笑了,只是脸上的笑纹,弯弯曲曲,说不上是涟漪荡漾般顺畅罢了。可是后来情况有变化了,潘坨子发现自己摔砸在杨小花窟窿里边的钱最多,但是却排队了,还在后了,就有些怨气。也就像冬瓜那样逗教闷墩说:“闷墩,闷墩,你喊你妈叫梭叶子,你妈就会给你煮肉嘎嘎吃呢”。闷墩闹不醒豁,只听说,三天不洗脸有肉吃呢,但是又想吃肉嘎嘎,硬是回家就又喊他妈叫梭叶子了,结果被她妈暴打一顿。杨小花呵斥说:“你个杂种,你个遭刀的,你个砍脑壳的,你个遭炮打的,以后还喊不喊呢”。闷墩叫说:“娘,娘,以后再也不喊梭叶子了”。见闷墩被打疼了,杨小花又觉得娃儿是他身上掉下的肉,一把又把闷墩搂抱在怀里,说:“乖儿子,听妈妈的话哈,不许再喊这个话了”。闷墩扯吊叹着气,点着头。

    至于为什么叫梭叶子,这个称呼是谁最先喊出来的,村子里的男人们喝酒聚会时争论过。

    那是一个四月天,正午的阳光,透过密密咋咋的树叶的间隙,抛洒泄露在地上,太阳花花呢。远处的榕树下,老黄牛望着头,咀嚼着食物,牛尾巴悠闲的甩来甩去,驱赶着那些飞来飞去的苍蝇。 那天村子里几个人喝小酒,围成一圈,一个土巴碗,大半碗酒,转起喝,有的是一深口,喝得酒碗一声响,有些饿耸,有些是一闷口,整进去的多,但是趣然没有一点声音,有的是酒碗往嘴皮子上一碰,只是湿了个嘴皮。他们几乎是喝一口,就都砸吧着嘴巴,或者是舔一下嘴皮。开始大家还有些拘谨,后酒一落肚,话匣子就敞开了。自然大家就要说女人,说年轻的时候的那点事情。说来说去,就是哪些婆娘长得好了,还给那些小梗桶子娃儿说:“那里边哈,长的有牙齿哦,咬人呢”。再下来,就是各自吹嘘有多少相好了。再下来就是说现成顺当的不得算数了,重点是说把那些叫性子怎样哄到下边去的,是什么数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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