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吃丢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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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白吃丢官了 (第1/3页)

    眼泪水也淌出来了,照着杨白吃的胸肩处就是一拳头,说到:“龟儿子,有意思,来,我敬属下一杯”。笑话传摆到了王麻子那里了,说是杨白吃讲出来的笑话,王麻子黑着脸,看起吓人,嘴巴嘟噜的多高,女人豆花逗他说:“你看你嘟噜起的嘴巴都可以担起尿桶子了,有啥嘛,未必一句话就把你的肉说赊了”。王麻子脸色特青,又不便其他发作。没有好久,王麻子开会讲说了:“这个,这个哈,根据工作需要,杨白吃同志不再担任村长了,下来按法律程序办哈”。后有人听到王麻子私下摆条说:“老子有本事把你日弄上去,也有本事把你日弄下来,你以为我只是做你那几下子有用,做出来之后你的翅膀就硬了,老子把你鬼儿的脚脚爪爪给你掐了,把你的屎尿给你挤射了,看你是个啥刁样,老子最狠的就是变色龙,打翻天筋斗了”。

    其实还有一种说法。说是有一天,王麻子一时心血来潮,没有通知谁,悄悄地进了村,他一到村上就直奔杨桃花那儿去了。都大路了,还真印证了那句话,地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路出来了。可他去了之后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逼呛了,吔,刘结巴子也在,恰恰就还有跟屁虫杨白吃。王麻子想的是,人要象猴子样,狮子样,象所有雄性动物一样,要独享,要单独奏响一曲英雄的战歌,而不是象南郭先生那样.去搞一个大合唱。那,是一种探索未知世界的过程,一种永无止境的过程,一种想的是次次不同,却又是在探索中往往雷同甚至索然无味的过程,就是在千百次的不厌重复的积淀过程中等待着象是灵感火花袭来的瞬间的过程。那,当然也是一种快活。那,更是曲径通幽的一种境界。百炼成钢啊。可是他又有些不自信,像其他的地方的肌肉都是越练越发达,可就是那个方寸之间的圣洁之物,越练越萎缩了。光凭借内心的冲动就能够横刀立马,独立作战,那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他有时觉得自己就象一个破旧的柴油发动机,要发作起来,逐渐是一件困难的事。发动机要发作,要有人摇把,咬着牙,弯着腰,按着机身,拽着摇把,用尽摇吧,要有人用改刀裹缠些破布,沾上柴油,给点起,人偏着脑壳,将这火炬放到排气口处帮助点火,要有人搬动机关,那几关先平着。摇动起来了,活塞踹着粗气,烟囱呼吸吞吐着火焰,看着看着好不容易发动起来了,可是,“咚,咚,咚”地响几声,冒两股黑烟,就又无精打采的熄火了。他想起了两句话,就是想当年,生吃牛肉不用切,看而今,只吃豆腐与鸭血。有时是有想法,没办法。他想起了,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尊空对月。他想起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分骚几十年。作为一个镇长,他觉得眼前的属下,就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只有老掉的牙,哪有吃得完的草。这还有那,就是一片汪洋大海,可以喝饱,可以弄潮,当然也有不小心甚至是可以心甘情愿地泡死淹死在其中了。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大概也就是这了。他双手拍敲了一下肚浪皮,安慰自己了,只有耕不完的田,哪有累不死的汉。他之所以情有独钟,是因为那杨桃花话说的话顺溜,情到深处,自己像是蚯蚓一样的蛔虫都冒冒失失地进去了,情到深处,为的是探究人人家的心灵,结果颤动的是人家的躯体,震动的是人家的灵魂,也是互相的,绝不是天子呼来不上船,自己也是深陷其中,在感情的漩涡之中难以自拔了,他的欲望像是干柴遇到烈火后的火焰,唯有他可以一盆水浇灭你欲望的火焰,就像是一地韭菜,才给割掉,或者是像以前说的匪来如梳,兵来如篦,官来如剃,但是没几天,这韭菜桩桩叶叶又起来了,他有时像是在山脚下,仰望高山之巅,有时像是在云端之上,俯瞰大地。像是只有这杨幺妹,才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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