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吃丢官了

    杨白吃丢官了 (第2/3页)

他怦然心动,才能使他唤起沉睡的记忆。还有就是呢,那极尽温存的杨桃花,能够使他产生一种坚如铁,硬如钢,呼之欲出,战之能胜的感觉和信心。可而今目前眼目下,这龟儿杨白吃,就是我们队伍中的一个叛徒,将那推荐给他的资源,无情的又从他手中剥离出去。何况经过杨白吃当初的撮合,他与那杨桃花,已经不是什么鱼水之欢,而是血肉相连了,不,是刻骨铭心了。目睹此情此景,他在心里默念到,他妈的杨白吃,就是一个商人,将一样东西卖给几个人。这个,独享虽然他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眼不见为净啊,想必就是一瓢水,一洗了之啊,他虽然清醒,但是他还是要麻醉自己。他觉得之所以自己败下阵来,就是杨白吃在作祟了。

    杨白吃不是没有权衡过,他想自己与年轻一些的副镇长刘结巴子都勾联上了,这刘结巴子虽然还不是头儿,但是他旭日东升,光芒万丈啊。他要做一个追赶太阳的人。他志在必得,要的就是把刘结巴子整高兴,可这是跷跷板了,他全然忘记了王麻子的感受。杨白吃下课之后也不知道,这王麻子与刘结巴子的窝里斗,既是实力的较量,也是妥协的艺术,双方都斗而不破。为了桌上握手桌下踢脚的团结,他们都明确了自己的权力范围,在王主刘从的两架马车的权力结构体制下,那就是这杨白吃在的这个村,谁人当村长,动议权可以是刘结巴子,但是决定权是王麻子,而在其他的几个地方,又恰好相反。在而今目前眼目下,王麻子眼里容不得些小的沙子。杨白吃给刘结巴子递交的投名状,火候要么老了,要么嫩了。都觉得王麻子是昙花一现,或者是回光返照,气数已尽,而他却自言自语说到,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你刘结巴子吃肉,我王老麻总要喝口汤吧。

    二月间的一天,杨白吃给刘结巴子说,杨桃华的男人外出打工去了,刘结巴子就像是在云缝隙中看到了太阳带来的光明和希望。他大摇大摆的到了杨桃花家,这个是,联系群众做群众工作嘛,做妇女工作嘛。有戏了。本来这之前,一来二去,就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这回,杨家男人没有在,刘结巴子一进门,就是他的天下了,杨桃花看到是刘大镇长来了,嘴巴“啊”地一声,他知道会是什么了。刘大麻子有些猴急火燎,将衣裤脱下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头扎进洗手间冲洗,杨桃花听见刘结巴子冲澡的流水声,下体都有些酥麻,像是站立不稳,间或中间都有些潮水涌动了。突然,头一会关上的的门开了,哦,杨桃花的儿子闷牛回来了,闷牛是一个楞头青,问妈道:“妈呢,是哪个在我们屋里洗澡呢”。杨桃花忙说:“是你刘俵叔呢”,那闷牛又盯着杨桃花问:“又是哪个俵叔了,我们家里天天都来俵叔了,哪有那么多俵叔,我家的俵叔数不清呢,他们都想来我们家里泡澡啊”。刘结巴子听见有人说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光扁着身子,慌慌忙忙从浴室门缝隙挤出来了。闷牛一看那人弯着腰,双手捧蒙着那下身处,一丝不挂,本能地晓得是他妈偷的野汉子了。闷牛头发一下子直立起来了,他握紧拳头,先是收手,再一记重拳出去了,吼道:“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跑到我家来撒野”。刘结巴子当头挨了一拳,人身子几乎就是原地转了几个圈,最后嘴啃泥的架势了,刘结巴子吆喝说:“哎哟,哎哟哈,哎哎哟哈,我日你妈哦,这个是大人之间的事,是你妈请我来的哈,不信你问你妈呢。这个娘走邪路,儿搭顺桥呢”。刘结巴子边说还边在地上摸找眼镜,闷牛气不过,飞身骑在刘结巴子身上,又是一阵锭锭动,杨桃花急得直是踏脚,说:“闷牛,你个狗日的,你动祸事了,那地上你打的是镇长的嘛”,闷牛说:“镇长,把他当人不像人的,还做这种事,看逑他是哪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