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花婆媳不和

    杨小花婆媳不和 (第2/3页)

包吊起,吃屎的还把屙屎的降着降着的了,俺收不了场呢。

    这胡氏肚子里气鼓气胀的,手掌轮刮着胸肚皮,媳妇偷人,儿子不开腔,你说俺这老婆子胃口里像是丢进了颗苍蝇,翻江倒海啊,我这老脸往哪儿放呢。

    大路不平旁人铲呢。她就端着饭碗,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说点醒话了,

    “有些人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哈,人在做,天在看哈,母狗不摇尾,丫狗不拢身哈”。

    杨小花一听,心里一紧,一愣,也不张事她,就像是风吹过了。那天子,胡氏又气不过,他把张老大叫来,说到:“你才是他妈个没有出息的哈,长大了就像是个麦穗子,包谷棒子,灰泡了哈,这个,篱笆不扎紧,狼狗子就会来的嘛”。

    这杨小花抖缩伸着煽动耳朵叶子在听,不吱声,假装听不懂在说啥。胡氏见火没有点起,就又加油说到:“有些人做得,人家就说得,不要温水烫猪不来气哈”。

    这杨小花,哪些事给他带来的愉悦,早就被婆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弄到九霄云外去了,此时都恨地无洞,料想要是有洞一下钻进去该有多好,就不出来了。

    只有张大侉子剜眼剜眼地恨着胡婆子,说:“我这一辈子也是遇合哦,你这个,话有三不说,揖有三不作,结果呢,夹舌子好说话,背锅子好作揖,嘴巴不说是不是就尸臭了,这些事咋个有法拿出来说嘛,儿子都没有开腔的嘛”。

    慢慢地,杨小花习惯了,沉默了,就像一个雕塑的人一样,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似乎是,法律的利剑点杀不到的地方,胡氏语言的辫子就给他无情地抽打,全然不像雨打芭蕉样,而是将她逼到墙角了,杨小花实在是受不了啦,却又还轻言细语地说到:“老人婆妈哈,你这个把我踩在脚底下,还要搓几脚,这个让你二两生姜,你要认得了秤哈,不说以心换心,就将心比心呢,都说是,爷爷婆婆少管闲,人人都有那两年,我浑身都是疮哈,流脓灌水的哈,我只晓得给人家说个包吊起,自己是不是就梳理的是个光光头哈,这个哪个不晓得哪个的根根底底,不要光是把个电筒拿起照人家哈”。

    杨小花听说过,也有人戳胡氏的脊梁骨,说他才十多岁,还没有到出嫁的时候,就偷食禁果了,怀上了私娃子,找买打药的,没着,天天跳起颗颗地想拽落,但是那个私娃子,长得巴心巴肝地,直到瓜熟蒂落,才出来,可这怎么也不是个事呢,胡氏就将身子骨里掉下的肉,装在一个麻布口袋子里,口上系着,丢到沟里,叫水冲起跑了。

    杨小花说:“你以为没有哪个摆,就没有那些事哦,我就不知道哦,这个有些事吗,就说是你小嘛,不懂事嘛,哦,不叫不懂事,是懂事得太早嘛。那说不过去的怎么是后来呢,有的人咋个还在猫偷腥呢,好像就一直没有吃饱过样。有的人说,有的人哈,偷养过的哪些野汉子,就是没有一个连的人吗,也有一个加强排的人嘛,反正少不了几桌嘛,所以哈,说人前,说人后,说道自己头上就没有医就”。

    胡氏气得一下站起来了,身子都往后仰了仰,只差没有一个仰板滚过去了,说:“背时婆娘呢,娘走邪路,儿搭顺桥,轮不到你来嚼我呢,你给老娘再说些没名堂的话,三十年的猫四十年的狗,我就把你那些嘴巴子横竖给你扯烂,再说再说,倒是也说的是哪个石头下边就不藏几个螃蟹呢,你看看,我偷吗,说齐天,谈齐地,我偷的还是有头有脸的些压秤的人嘛,是些村组长,教书先生,人吗还体体面面的,干干净净的呢。你呢,你个梭叶子,你看你,你瘸子,矮子,麻子,憨子,瞪三轮的,打石头的,补皮鞋的,杀猪的,尽是些下三滥。我偷的还有个村长呢”。

    杨小花说:“说那些,那王麻子,我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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