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墩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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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墩趣事 (第1/3页)

    回家直是哭,杨小花问他说:“又咋了,他直是呜呜地哭,说那些小朋友说他是龟儿,他不愿意当龟儿”,杨小花一听,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是说:“那你就承认是龟儿,当好龟儿”。

    有时候杨小花也敞开吼骂两句,

    “听到哈,有的人哈,家家有个长长短,户户有个捋不伸,有的人,有人生,没人教,是树窟窿里蹦跶出来的哈,两搭嘴皮还是夹着夹着的哈,不要就像是鸡公拉屎样,一下子就来了哈”。

    就是杨小花这样阻拦,还是有些人,动不动用手指指一指闷墩,杨小花和闷墩都知道这些人在摆条,又在说他们的坏话了,就伸长脑壳,抖动耳叶子听,有时是蹑手蹑脚地到跟前去听,可是他们一走拢,人家虽然还是以一种异样的眼光头往后望着,直勾勾地看着她们,可是声音却一下子小到没有了。

    有时那些人还在偷偷地笑,这叫杨小花多少有些哭笑不得。转眼到了小学三年级,那个时候,大家都还是用饭盒,自己放米加水,到学校蒸饭吃。

    闷墩这家伙,恶作剧,在其他小朋友的饭盒中,每一个饭盒里边放上一小撮养猪的饲料添加剂,那些小朋友误吃后,头皮发胀,心理发慌,浑身发痒。

    后来老师问闷墩,说:“闷墩啊,你个莽娃子,你为啥要下毒啊,这弄不合适是要出人命的,杀人是要偿命的,就是吃花生米,敲沙罐呢”,闷墩说了:“那哪个喊他们说我是杂种哇”。

    这事,也是横生枝节,杨小花还赔了几千元黄混账。问题还没有到此打住,好像这小家伙生性喜欢恶作剧。

    总想把一些糊涂的事情,尽可能整醒豁。一天,他跑到镇政府大院去耍,镇长王麻子,中午搞接待,喝得酩酊大醉,恰好他的夫人豆花来了,天气太热。

    王麻子睁着布满血丝的大眼,吼到:“”闷墩,龟儿子,给老子,贼头贼脑的,老子把你逮着,脚脚手手给你掐了,把你肚子里的屎尿给你挤那射了”。

    闷墩瞪着眼,气得也不敢说什么。王麻子说:“小狗日的出去耍哈,滚远点哈,越远越好哈,老子要办事”。

    闷墩瞄到这对狗男女进了屋子,门也给关上了,倒是窗子半掩着,窗帘子像是欲盖弥彰的遮羞布,在那里随着微风摇摆,捉襟见肘般地磨着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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