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与二当家的学术之争

    大当家与二当家的学术之争 (第2/3页)

人相轻也不少。特别是一些时空因素交织纠结时往往会出现一些极端的事情来。

    贾正经先叫姜一亮,入赘后改名叫贾正经了。他个高,眼睛发亮,形如其名。高高隆起的额头,就像是下边藏窖着无穷的智慧的琼浆,而深邃光亮的目光就像是那无穷的智慧的释放。他坐在一把藤椅上,想起老师张得瑜。本来是一个踏踏的老乡,但是小时候最亲近的同乡关系现在成为了他要面对的最为复杂的同事关系。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似乎说的是在窘迫落难的时候。老乡老乡,背后一枪,似乎说的是竞争斗争的时候。他想,说是审美需要距离,但是,往往零距离相处却多会成就嫉妒。这一瑜一亮,似乎就是三国时候的既生瑜何生亮的翻版了。讲相貌,二人都是相貌堂堂,讲才学,二人都是学富五车。可是二人在一起就自导自演了一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恩仇剧来。

    学校的孙芳芳老师,十八九岁,熟透了,就像是春天的桃花,夏天的石榴,秋天的高粱,冬天的红杏。衣服已经是包裹不住他的身体了。她留着披肩的长发,穿着红裙子,两条修长的大腿,走起几步路来,风一吹,秀发飘逸,裙风飘荡。他一来到这学校里,就像是平静的水面掠过微风,荡起涟漪了。这贾正经,虽然有老婆,但是他把心思全都瞄在孙芳芳身上了,假正经了。他要尝鲜桃一口,而不是饱胀家中的黄脸婆那一斗烂桃。张得瑜,高高大大,瓜子脸又长得有些轮廓,柔美的阴柔和刚毅的阳刚,就协调统一的成就在他的头部了。他身板直,腿腿长,伸伸展展的,胸板平坦,白皙的皮肤上长出些许浓密的胡须。他也暗恋着让他冥思苦想的孙芳芳。孙芳芳斡旋在二人之间,芳心天平的砝码就常常是星转斗移其间了。

    没有好久,贾正经当上了学校校长,说实话,张得瑜没有去奋力争当校长,才给了贾正经这个机会,因为张得瑜他压根就没有看起这个校长职务,虽然他有时候也想把这个职务当个跳板,可是他心动又没有行动。贾正经当上校长后,按照他的意思,请人在学校的大门上方设计安装了一个地球状的模型,意思就是宣誓说,我这儿哈,也是教学科研的重地了。这是贾正经引以为自豪的杰作,也就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他个人的构思意思就是要以这种不管大家同意还是不同意的形式公然表示出来。学校步入他贾校长时代了。贾正经随时爱在这球状杰作下边溜达,老师们经过这地方都会不约而同地唱赞歌说:“好啊,好啊,有针对性,有艺术性,有新颖性,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啊,这,开启了教育教学的新时代了”。贾正经心里甜滋滋,嘴上笑呵呵,渴望的就是,爱屋及乌呢,最好以此为契机,大家众星拱月般环绕团结在他周围呢。如此一来,那张得瑜当然就会被边缘化了。

    什么叫绝地反击呢,张得瑜在被边缘化后,自然象那羽毛球样,每遭受一次打击,就是要使自己飞得更高。他公开地说:“满罐水不响,半罐水响叮当,有辱斯文啊,我等不才啊,竖子不足以谋啊,斯文扫地啊,多好的一个学校,叫这而宝宝匠人给弄个球顶起,这不就是说我们学校顶个逑用吗。我们的中学难道没有什么了不起吗”。贾正经人家想的是爱屋及乌,通过这灵感袭来的火花诞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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