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磨石旋来的余波

    幺磨石旋来的余波 (第2/3页)

了下来,但是又慢不得。因为这又很危险,弄不合适,王会整会认为他在窥视他与那女人的谈话式的幽会,特别是假设王会整与那女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甚至有一腿,被传的满城风雨的时候,王会整定然会想到,就是他这个长舌男,搬弄出来的是非,人家脑壳一望,眼睛一睁,一念之间说不定就将他的局长帽子给捋抹了,当然理由都还是那个,就是因为工作需要。他停止了退回的脚步,在原地打了一个转,他又觉得停不得。他想起了有人说了,人生的路很漫长,但关键的就是几步。他不禁浑身冒出冷汗,诚惶诚恐。没有想到,这时那女子,哦,是一枝花,也知道外边有人了,不便再说什么,只是说要请王首长好好聚一聚。看来王会整与那一枝花的交流也使首长兴致的高潮业已退去,当然是王会整意犹未尽,王会整拉着她的手,一甩摆一甩摆的,像是还在回味之中,但是这已经使王首长淫荡的心田大海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却又充满了对下一次再相聚的美好渴望。这样一来,也客观上使苟育人在拜见王会整时,王首长还有个好心情的残留。

    在一枝花告辞离去的时候,苟与人无意中看了那女人一眼,那丰满的像两座丘陵,那苗条的身材,唯有丰厚圆实。使人无不担心那会遥遥欲坠。这,不动,也许就是在王会整面前的静如处子了,一动,也许就是在王会整面前的动如脱兔了。苟玉人又想起自己的糟糕形象,特别是嘴上外露的一排獠牙,即使他自己想收敛把持住,都无法包裹完。相形见绌,自惭形秽,自愧不逮的感觉,五味杂陈。王会整见那女人之后再见他,会有从山之巅跌落到山之峡谷的感觉,王会整虽然把持得住,不会笑出声来,但是内心深处的跌宕起伏定然是会有的。他们一个有色,一个有权,而我在他们面前就什么也没有了,就是样儿都没有了。这龟儿人,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上一千,必有汉奸,人上一万,必有坏蛋。这个就单说下巴,有的伸长得长,相比于上边,那叫地包天,有的生长得短,相比于上边,叫天包地。问题是我老了,嘴唇开裂到了耳门坡,那裸露出来的杂乱交错的牙齿,黑白黑白地就斜着长露在脸上了,人们看到我人,没有看到脸,就看到他斜着长的无限长的一排獠牙,理想工作似乎就是包着这牙齿,包不住了,口水也就长麻掉线地往地上吊着了。他有了小三,怨妇老大说他狠心话,说是就像是什么了,只不过不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苟育人还在想,王会整这位置着实不错,哎,大丈夫当如此呢。苟育人用尽吃奶的力气,轻轻敲推开王会整的那一枝花走时几乎要关上的门,那一枝花好像以为这衙门只是为她洞开的一样,就像她的命门也将只为王会整洞开一样。苟育人谦恭的弯了下腰,光秃秃的头顶,射出一股亮光来,他将半边屁股搭在座位上,说:“首长呢,我再给你汇报一下那幺磨石的事情呢”,王会整说:“什么幺磨石呢,我只知道李榕的压仓石呢”,啊,他居然想不起来了,至此,苟育人有些后悔,就是这幺磨石几个月来压在他心里,粗气都不敢出,还有些直不起腰,没有想到人家王会整早把这事给忘了。这不是打草惊蛇吗,这不是画蛇添足吗,这不是庸人自扰吗。王会整有些恼怒了,说:“你这人,我多次教导你,搞工作要学会弹钢琴,你却眉毛胡子一把抓,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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