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打出半个局长来

    一枪打出半个局长来 (第2/3页)

有权亲自给吴清闲颁奖,李有权不紧不慢,不喜不悲,不卑不亢,微微地有些哭笑不得啊。王会整和牛再洋的心思,李有权当然懂,表面上是给他李有权颁奖的机会,让他也风光无限,实则就是要拿李有权的逑日弄他李有权的眼睛。吴清闲似乎也想起了执意要查他的人这时候又在给他颁奖的特殊意义,双脚并拢,一个标准的敬礼。他觉得自己像是参加演出了,却又不知道谁是编剧,谁是导演。可他还是知道这句话,生活比小说更精彩。哦。想多了,这当儿,而今目前眼皮下,总算是上来了两个女警花,面带微笑,捧送两束鲜花,吴清闲左手抱一束,右手抱一束,再上前一步站着,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脸都笑烂了,相机直是闪着光。

    吴清闲就像是个泥鳅一样,随时脸上身上都是烂泥巴敷着。他知道,冠军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就不再是冠军了,前边的荣誉还要后边的辉煌养着。要不就会有人说,说文点,就是你是昙花一现,江郎才尽了,说丑点,就是你是鸡公拉屎头一结硬呢。牛奶总是有的,面包总是会有的,变狗少不了你的屎吃呢。后不久,辖区又出了一起命案,上级领导十分重视,指示命案必破。受害人家属在警察局静坐,见案子侦破没有进展,还放话说:“这警察局,就是粮食局,吃干饭,打篮球,踢足球呢”。警局抓来了一个犯罪嫌疑人,全局搞审讯有几板斧的警察都去轮番审讯了,可是这铁脑壳没有一字供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门槛的铺垫衬托也抬高了,局里考虑要用他了,他上去了,一上去就喊人家苏秦背剑,蹲马步。将犯罪嫌疑人给吊起在窗框子上,脚尖着地,在人家头上,开挂起两百瓦的灯泡,半夜三更,刺眼的光如同利剑。煎熬几天几夜了,那人还是扛着。又一个后半夜了,那人被吊起都睡着了,他去找来火炮子,悄然放在那人的头上,点燃,一声炮响,哪人受到惊吓,眼睛睁的多大,白眼珠上全是暴裸出来的血筋,他生理也达到了极限,心理防线崩溃了,活命就是唯一的选择了,供了。那些受过他审讯的人都管他叫活阎王。似乎他就破案有功,不久就当上了刑警队长。

    吴清闲,每每到警所检查工作,下边都要给他准备一头猪,他去之后不许其他人帮忙,要亲自杀掉一头猪,只有那猪被杀的惨烈的嚎叫,鲜红的血色,血腥的味道,才会使他得到一种特殊的满足。一次,他骑在猪身上,一把捋着猪嘴,一刀从猪喉篓上搂捅进去了,猪喉篓飙出的一股血将地上的土灰冲得老高,猪一声惨叫,像是脱缰的野马,冲起跑了,他滚爬在地上了,猪没有被杀死,刀还在猪身上,猪疼痛的夹带着刀到处跑,见此,他爬起来了,这还了得,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他从大石磨上取下碗口粗的推磨杠,飞身追上去,照着猪头,就是几大棒,猪嚎叫几声,依头撞地,抽蓄一阵,血喷流多远,不来气了。

    对下边的小人物,他也没有好脸色。过道上,一看到他来了,那些小警就会靠边站着,点着头,哈着腰,说首长好,他却又不理事人家,不正眼看,也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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