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总在螳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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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雀总在螳螂后 (第1/3页)

    。他的手爪很重,像是一副铁鹰爪,爱去抓摸捏揉那些女人的手,本来是鸟有鸟道,猫有猫道,结果他却是门路不对呢,人家是牛吃奶奶靠碰,他却是狗带汤罐胡乱碰呢。

    好些女人家遭过他的铁爪爪,吃了亏,却又说不出口,见到他,就直是闪躲。

    说是最怕他的还是那个翠芳。说是那个翠芳,随时都是提心吊胆的,就是走路,都是踮起脚尖,再踩脚后跟作地,随时担心的是在前边是不是又碰上这个牲口了。

    有时候邂逅了,翠芳就分剥人群,扯起就是一下子,兔脚毛飞,直是往开里跑。

    副院长汪洋水,那可是城墙上的麻鸟儿,经过大战的,反过来把他老牛装在肚子里浪都不浪了。

    这不,牛院首长敬酒了,语录就顺溜出来了,牛首长说:“几下”,那汪洋水就会说:“你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说完,大家都先是诡异后就是哈哈大笑了。

    过了几年,为了加强对判事的集中统一领导,院里说是要设立一个常务副院长了,这一下,平静的水面好像有人丢进一块石头,立刻有了波澜。

    当然,是轻轻的涟漪,还是惊天的巨浪,那就要看情况了。本来这个指标是李良善小心翼翼就像是围猎一样用的不是人劲弄来的,就等着瞌睡一来就把枕头支垫起了。

    汪洋水在副院长中排名最后,就像是班子的一个尾巴。也是哦,都说,一个好班子,就像是一个结构合理的好文章,有龙头,有龙干,有龙尾。

    虽然汪洋水说过,承认是尾巴,要当好尾巴,是班子委员中的尾员,要做好龙摆尾,但是个中滋味,只有她才知道。

    上前天开会,其他的人都批示念了,指示作了,重要的话讲了,强调了,补充了,最后牛首长差点忘记了,总算记起了,再问她说

    “你还有啥说的不,你也来说两句,重复的就不讲了”,她想的是你们都说完了,就是真理都怕重复呢,我再说,就狗舔磨子没有道数了,听会的人耳刮子都叫撞的长茧巴了,我还说个逑,但是场面上还得装得高兴地说,就不讲什么了。

    并且研究事情召开会议,动辄就是这样子耽搁。有人说,这汪洋水,就像是庙子里的泥菩萨,供起的呢,有他的席坐,没有他的话说呢,或者是他说话的时候还没有来呢。

    今天,院里有接待,她想不去,又怕说不合众,想去,又怕就像是人家说的,是狗吗也要有人叫一声你才有法去,弄不合适还说你是沙地里的萝卜,一带就来了。

    都快到饭点了,她想知道又不便问安排她去不,在办公室不好走也不好不走,就憨等起,她也在想,把她算个人了,他得去,不算个人了,就是想去也没有面子去,这人活的有时候就是是人不是人的呢。

    昨天,院里也是有接待,她以为安排的有她,就憨等起,结果人家都去了,也没有谁人给他打个招呼说就不打扰她了,是嘛,狗都要唤一声的嘛,她最后提上个手包,无精打采地走了。

    在权力边缘的他,更知道权力魔杖的神奇与诱惑。就像是一桌子美味佳肴,人家吃的有滋有味,你在旁边看到,你不看到还不行,可就是饿的你口水吊的多长,也没有人理事你,你还要强迫你自己,假装没有看到,要是有人良心发现,说加一双筷子,你嘴上还要推辞说,我不饿呢,我才吃过了呢。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要是给你摔来几个骨头,你在桌子的下边,就还要认真地去啃,还要不许有什么想法意见呢。

    就像是遇到美人,已经是玉体横陈了,人家在忙的吼起,你也发作了,但是你只能够在旁边看到,日不是目,还没法夹着什么到处溜跑,只有胀死眼睛的份了,甚至你还要说:“你们是怎么了,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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