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的稻子秕谷多

    抬头的稻子秕谷多 (第3/3页)

是工具。内涵外延是什么,工具有些什么特点,比方说镰刀斧头是工具,应当无争议,那么锤子是不是工具。工具是不是人发明的,是不是人创造的,从物理隔断上讲是不是工具应当与主体是分开的,如果不做这样的区分,那么什么是人本身,什么是人本身以外的工具,其实就难以区分的了。如果有这些标准和有必要适用这些标准,那么套用到这个锤子上,问题就出来了,他首先是不是人发明的,是不是人创造的,我想大家会觉得,又像是,又像不是,这个大家发挥主观能动性嘛,自己去理解,也许嘛,横看成林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呢,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嘛。它到底是不是要与人分离的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他还有自己的特点,不用时,藏而不露,用时,就原形毕露,也就是可以说,不用时可不是身体的一部分,用时就是身体的一部分了,这话听起来有点绞。

    其次他是不是作案工具。也就是行为人作案时是不是使用了这个工具,根据案情,行为人是使用了这个工具,但是行为人实施犯罪时,是不是只使用了这个工具,比方说行为人的脑袋,是行为的司令部,是意思机关,它是不是最大的性器官,又比方说,眼睛看到了美色,才使脑袋产生了这强奸的犯意,那眼睛它是不是性器官,是不是作案工具,如果脑袋,眼睛也是,为什么只是锤子是作案工具呢,为什么只是把他留此存照呢,是不是它在其中居于一种很特别的地位呢。

    最后就是它是不是证据。只有它是证据,警方才会才需要收集入卷。可是,从他可能不是证据来看,因为证据从分类这个角度看,与它最贴近的要么是书证,要么是物证。书证要依据上面记载的内容来反映案件事实,物证要依靠形体痕迹等来反映案件事实。当然也可以从它可能是证据来看,比方说如果行为人在案件中辩解,自己受过工伤,锤子本来就不存在,或者说自己以前是宦官,锤子被阉割过,穿越时空隧道来到现在,或者说自己是阳痿患者,这个时候,警方收集的他有能力的照片就是证据了,但是这种证据是侦查实验得来的,这种侦查实验本身有伤风化。光天化日得来的证据就不会是合法有效的证据了。

    节后一上班,何其峰就吼反贪局局长刘得意,说“咋搞起的,怎么没有人请我喝酒呢,是不是你们都在耍哦”,刘得意说:“本来是要休整一下,现在实际上是人都出去撵去了”。何其峰站在楼道边,抽着烟,极目远眺。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只要反贪局在整事,他就会被人请去喝酒,没有人请他喝酒,就一定是反贪局没有整事。何其峰知道手下这些人就像是猎手,猎人总是要到山上去,去撵,当然还要带着撵山狗去撵。他常常也在说,我们是打群架的哈,要一哄而上,抓住了就不松手,给我往死里撕咬,整。

    上周末,都年末岁尾了,土地局办招待,各大局长都来了,一起喝酒,法检两家除两长副职外,反贪局长,执行局长,也在应邀之列。在一张几十个人的桌子上,大家一起喝酒,觥筹交错,其乐融融。李大炮,小的时候就是个娃儿王。后来在部队上当炮兵,后来又是坦克兵,听的最多的就是轰隆隆的声音。转业后先是开拖拉机,听得最多的就是通通通的声音。回到乡上当乡长,说起话来,咬铜吃铁,牙齿上都是劲,说起话来,就像是一挺机关枪,哒哒哒,生怕人家没有听见。讲话富有鼓动性,还一句是一句,一口唾沫一颗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