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总有捆牛的绳

    牛大总有捆牛的绳 (第2/3页)

饿虱子摆正样摆起的呢。把他弄走,弄走至少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又可以腾挪一个官空位,官位是可能可以卖个价钱的嘛,人家区首长又可以把自己认为合适的人因为工作需要提拔上来的啊,把你弄走的目的就是可以把其他的人弄来。谁人上呢,女人嘛,日后提拔呢,男人嘛,提钱进步呢。这做派,是要把我老姚束之高阁啊。我日他个先人板板,我又没有把他的娃儿抱去投井了,他为什么要日弄我呢,他日搞我的办法是什么呢,我知道他是舌头尖尖都会日弄人的呢,终究也就是个名升暗降。姚朋之又想,我在县区当副职虽然不是一霸手,但是可以调控的部门多,可以调控的手段也多,但是如果在市上,有些位置,按级别上来说,要高一级,但是没有实权,也就是没有人权,没有财权,没有物权,“一张报,一杯茶,从早晚看到黑”,是无人问津的清水衙门,当然也就不会变成油水干部了。龟儿也有人说,有些干部就是三水干部:“上班喝茶水,工作领薪水,办事捞油水”。官场上也有谚语说:“年轻人,不要急,慢慢往上提,老汉家,不要怕,不到政协到人大”。于是乎,也有人说:“组织的权,财政的钱,大人的手,政协的口”。就是说,在制度上就有让你级别先高一下,也确实是高了一下,你也自认为高了一下,实则是过度一下,最终让你跨退下来的设计。哼,让我这等人不知不觉地舒舒服服地退下来,他人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却又浑然不知,还自以为是长点子了,那我就是傻帽了,又一想,还是郑板桥老先生说的“难得糊涂”方是真谛啊。

    但是实际上在领导动议人时,也会考量被动议的人的政治智慧。过了几天,姚朋之就一偏偏地去找赵桂花了,姚朋子有些瘦削了,身子像是一个片片,只要是一有缝隙,他就可以偏塞进去,平常像是个梭边鱼,梭来梭去,人就扁了,要是有个风尘尘,都会掀起他的衣襟,风儿再大一些,人就偏偏倒到的了,你想他独立寒秋,中流砥柱,那是不可能的。他报告说:“我看了庄子的文章,就是说,我比如就是田里的乌龟,如果,叫我离开水田,水沟,水边,把我弄到庙堂,成龟甲在庙堂贡起,下边烟雾缭绕,胜似仙境,那看的不错的很,可那不是我心上的事呢。我觉得我就还是就做一个田鬼,在烂泥巴田里,让烂泥巴糊眼睛,甚至剥开烂泥巴才看得见两个绿豆大的眼睛,两个眼睛一亮一亮的,爬来爬去,尾巴一甩一甩的,自由自在。趴着,缩头,摇尾,俯首称臣,仰起,伸头,抵地,四脚朝天,总之,悠然自在,自己觉得好就中,就好极了。姚朋之说,谢谢首长你的关心了”。赵桂花一听,也不说什么,只是把手背往开里挥了挥。他想,龟儿也是,人家有的干部是打一下,动三下,他这个干部,是打三下,动一下,吐药汁了,但是还是没吐药性,这个紧箍咒,俺赵桂花要像唐僧一样,随时要念着呢。

    但是,班首长也没有绝对的权力,除了上边还有一重天,官大一片压死人,就是也要受到横向制约,覆巢无完卵呢。那么他受到的最大的制约是什么呢。就是同是班子成员的默认默契。假设他们有个家踏踏,一个班子就是一个犯罪团伙,就是他们也知道首长屁股上有屎,如果首长不为他们的利益考量,讨口子烤火直是往自己裤裆下边搂,首长的屁股也像皇帝的新衣,就会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中,就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若果他再恶的给狗当老子,或者是狗吃烧萝卜,歪泄泄的,斗争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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