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

    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 (第3/3页)

头,说:“嗯啦,嗯啦”,郭孝全就为这女子办理了公务员录用手续。

    郭孝全,有个习惯,每天天不亮都要出去跑步,这女子被录用后,隔三差五地,他一跑就跑到这女子那里去温存一番了。在他的关照下,不久,那女子当上了高速路收费站站长。郭全孝一跑,就是好几年了,直到有一天,他完事之后,下楼道,腿腿终于发软,一个跟头下去,滚在牛磨档里了,跛了腿,这事在小城传开了,大家也才知道这个穿土布衣服,圆口布鞋的局长也搞那些没名堂的事,因为与那个女人有一腿,多了一腿,整少了一腿,以至于后来,当地人都说顺口溜了,凡是事情整糟了,都会说:“郭孝全的腿,整拐了”。

    初始提名权,使这里的常委会在赵桂花面前失去了作用。头儿当然知道,一旦考察回来,考察组照例要象组织局长报告,局长要开局长办公会,要将结果向赵头儿报告,赵头儿就会再次召集首长办公会确认一下,再将结论拿到常委会去过一下。一般说,这些常委对于拿到常委会来研究的干部都知道是怎么做起来的了,也就知道其实是不能反对的,也是不会反对的。你反对用哪一个人,实际上就是反对的赵头儿的用人路线,就是反对赵头儿与他人在先的交易,至少是对赵头儿有这方面的交易有合理怀疑,哪怕这种合理怀疑仅仅是一个一闪即过的苗头萌芽。反对赵头儿,在这里就是反对组织了。你要投反对票,实质就是把你自己孤立起来了,而且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你就是一定要反对,也反对不了,一个跳蚤顶不起一床铺盖了。当然后头上边说是为了表明下边是民主的,要有反对票,那可是安排你投反对票了。

    那么要使大家都没有意见,赵桂花也会有他的统筹的办法。

    赵桂花要调整干部了,重新洗牌呢。说的是,要想富,动干部,多研究,慢公布。大家都希望有个好口岸。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呢。在坊间就流传的有一张价目表。那些口岸好的地方,在一些关键的位置上,比如,建设局长,国土局长,交通局长,林业局长,财政局长,谁去任职,那显然是由赵头儿决定的了,必须是赵头儿的人去出任,为政之要,举纲张目,要不就大权旁落了。赵桂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任人唯亲,是再科学不过的了,谁会用自己不知道,不熟悉的人呢,任人唯亲也是知人善任的嘛。讲说,再是首长,这儿一个方脑壳,那儿一个瘪脑壳,哪逑认得了那么多呢,就是你不幸当上了首长,你也逑会这个样子搞嘛。一些差一点的局,比如档案局,文化局,就是一些二级局,二当家的也会争取,大当家也会拿出一些名额考虑二当家的要求,再次一些的位置,再低一些级别的官位,就放在那个地方,看哪些常委在找在求在说,这些人也可以也要考虑给予适当的名额。就是这样将名额给分瓜一样瓜分掉了。如此一来,大家也没有什么意见了。人家吃肉,我们还是喝了口汤呢。早就不会是古书上说的那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了。有时利益甚至像是一幅地图,各有各的势力范围,东北边归你,西南角归他,其他的就是我的了。又像是一张网,官员们在上边共命运呢。

    最后就是决定权。就是什么时候开会,开讨论什么议题的会,什么时候散会。一些议题最后都是赵区首长拍板。为了制约区首长们的一言堂,家长制,有的地方规定了,首长要最后发言,并进行票决呢。但是赵桂花经常讲说:“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