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橙黄橘绿时

    又到橙黄橘绿时 (第2/3页)

心情精神灵魂呢,他正高兴着呢。

    杨福来实在没法打断首长讲话的情趣和雅兴。笑声中,机会闪来了,或许稍纵即逝,他几乎是往前跨了一大步,但是这个时候,赵桂花又低位了些头,往何其峰处凑了凑,努着嘴,将一个本来就尖嘴猴腮的嘴巴像是要伸进何其峰的耳朵,人家咬耳根子呢,那语气,那神态,着神秘状,以显示他们与这些起哄的陪客的不同,杨福来端高的酒杯,又慢慢地回落,他当然懂事,就只好又往后边退出一两步,要是不退出一两步,人家心里想了,也许不会说出来,但是你自己会明显的感觉到,有偷听之嫌,这是多不合时宜,多有失分寸呢,人家会多认为你没有素质呢。

    好在赵桂花与何其峰说的高潮快过去了,差不多了,杨福来以为这一下机会又来了,结果几个首长带来喝花酒的美女们上来了,又要轮着给首长们敬酒。

    女人家敬酒,轻快的脚步,微笑的面容,甜美的声音,婀娜多姿的身段,笑语喧哗,花枝招展,飘然而至。

    赵桂花,何其峰,给整站立起来了,望着,说着,笑着,进入角色,忘乎所以了,酒敬上来了,都脖子一仰,整的一声响,一个接一个地一杯酒就依次倒到肚家坝去了,首长们喝的又高兴,又带劲。

    杨福来愤懑几个女人复二,抢了自己的风头,将他甩在后边一边晾起,他妈的不光是腿腿站弯,而是都有些快冻感冒了。

    快要结束了,杨福来都有些失望了,这时何其峰站起来了,眼角瞟见杨福来了,说:“这,哦,这,还有个小杨嘛,白云深处有人家呢,是不是春风不度玉门关啊,来,辛苦了嘛”。

    何其峰将杯子端起来了,碰杯的意思,可杯子还没有沾着嘴皮,就又放回下去了。

    杨福来心里屈辱极了,但是又不便发作,不敢发作,他这才知道这场合,这馍馍是面做的了。

    他们,几爷子,就像是一定是要用你的卑微多余来显示衬托出他们的权威与高贵。

    杨福来就这样被轻视着,被愚弄着。他还不说像是在上爬的路上躬行,就已经像是自己落入水中,头上的水一下覆盖过来,要将他窖藏,令他窒息,还算不得一条落水狗,要是是落水狗,虽然有人在打,或许有人要搭救,至少有人关注了,球之用就是用来打的嘛。

    杨福来又觉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船都下滩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他发誓懒逑得敬酒了。

    可还是古人说的好啊,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啊,啊,是不是当年李白也是遇到过自己这样的情况了。

    可他转而一想,错,你不敬酒,你还要在这个圈子里混吗,美女没有洗脸呢,画龙却没有点睛呢,还有我,而今目前眼目下,怎么才上得了岸呢,关于我的事,一句话也没有说啊,他底下了头,无精打采,脑壳又埋落到裤裆里去了。

    一年好节君需记,又到橙黄橘绿时。秋日的下午,太阳暖烘烘的,好像是要刻意给大家送温暖,留下回忆的想头,因为再过些时日,它将会很少露面了。

    何其峰原名胡又来,是胡家抱给何家的,这个根底法院院长牛平和是知道的,所以这牛平和动辄叫他胡又来,说:“胡又来啊,你又胡来了”,牛平和与何其峰在花花阳光下喝坝坝茶。

    插科打诨后,何其峰说:“”这个,杨福来的案子,就判个缓刑来着”,牛平和说:“胡又来,你又胡来了,放鬼的是你,捉妖的还是你,人家给你塞了多少包袱,你又吃了人家多少幌子,抑或是沾了人家多少软处,你能不能耿直点,就不起诉过来了,或者是撤诉回去,就在你那个程序中,有罪不诉了,抹了,就完事了。何必脱了裤子放屁,多找麻烦,程序空转呢”。

    何其峰说:“这个,龟儿子,你少说哪些,吐药汁水水,但是不吐药性呢,过个大路不夹灰呢。还有你有审判大权在握呢,什么警察来着,天下安危,警察系于一半,他们是刀刀的尖子,刀尖子。判官,你们是生杀予夺,刀刀的把子,刀把子,你位高权重呢”。

    牛平和说:“说那些,哪个不知道,你们,是尚书房行走的人,见官高一级,说是有一句话叫,检察官,两把剑,杀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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