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唾沫一颗钉

    一口唾沫一颗钉 (第2/3页)

    刘长富既绵里藏针,又锋芒毕露。王会整吃了软钉子,碰壁了,脸黢面黑,后头就长记性了,就很在意称呼了。

    这会儿,杨福来心想,这朱首长,先首长首长喊起再说,这人,不是人渣,也是人精,这做法,其实人家是一种居高临下发自内心深处的自信,也是一种文化了。

    上下地位不同,说话方式效果都不一样了,有道是,以上面下,口若悬河,以下面上,噤若寒蝉。

    杨福来把脑壳一摸,说:“吔,最近有人叫我杨老了”,说的意思是,他既有头儿把班长当家长的权势高位,又有一个学者的儒雅智慧,是学而优则仕,更是仕则优而学了。

    讲说是,权势只会将人压服制服,但是学识就会使人心悦诚服了,当然或许这种心悦诚服没有什么意义。

    有些人呢,就是个驴子性格,驼重不驼轻。只有压服,制服,他才会脑壳埋在裤裆里,要不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了。

    这会儿,他觉得朱来富就像是会挠痒痒样,弄得他舒服极了。这朱来富继续说:“这个要处理好小翠的弟弟非正常死亡一事呢,发展是第一要务,稳定是第一责任哈,对于非正常上访是要考核通报的,你们呢,响锣不用重捶哈”。

    杨福来说:“好好,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本职工作嘛,量全市之物力,结诸君之欢心呢,我们一定要处理好呢,这个还有哈,首长,我市其他的非正常上访,你们多给销些号,谢谢首长了的关心了”。

    原来,小翠的弟弟,叫莫名堂,小时候家里很穷,油盐钱都是从鸡屁股眼里抠,所以一家人,随时都是把个鸡屁股眼瞅着望着的。

    长大了,学了个手艺活,成为了一个补鞋匠。一修二补,到也能够摸些现钱。

    可是他上午摸钱,中午就定打不饶地去喝酒了,可他不是七分醉,而是烂醉如泥了。

    大热天,也没有什么讲究,就横七竖八的睡在大街上。你不要看他这德行,多年下来还是积攒了些钱。

    恰好农事局的刘得行科长有一女子叫秀秀,人大了,又麻又哑,鼻汁横着揩,没有说上人户。

    这,说来话长,刘科长当年在外地工作,走的踏踏多,走一路,就是屎一路,尿一路,成为了一个播种机,风光无限,没有想到后院起火,也有人给他戴上绿帽子了。

    老婆子生的这菠萝货,丢人现眼。刘科长心中的苦,说不出口啊,他知道这个秀秀就不是他的种。

    他做过一个梦,说是狗说人话了,狗抱怨说:“这个那家的媳妇肚子大了,本来没有我的事,但是他们硬说是狗日的,你说这冤枉不冤枉”。

    刘得行都当科长了,后就有人飞针走线,将这莫名堂与秀秀两个人撮合了起来。

    刘得行那看得起这地灰地皮呢,也是哦,没办法,心想,硬是歪锅对歪灶,都歪到自家头上了,心一横,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先一瓢水泼出去再说。

    说的到是,天底下,只有剩茶剩饭,没有剩儿剩女。说来也是,二人像是干柴遇到星星之火,燃烧出熊熊火焰来了。

    过了不久,秀秀就装生下了孩子了。后来,刘科长升迁为刘局长了,越来越觉得这莫名堂使他掉价不少,特别是在人前人后的大小是一个场合的地方,围绕刘局长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或者就是在刘局长出入的的美女成群的地方,这莫名堂,有时候不小心一下钻出来了,冷不防来叫他一声老汉,他踌躇满志的风光火焰,一下子就叫冰窟窿的冷水,从头到脚给浇淋了个透心凉。

    他不是惊慌失措,就是抱头窜鼠,就是恨地无洞。每每这,回到家后,就要大骂一通家中的黄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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