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繁星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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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繁星闪烁 (第1/3页)

    这也不是空隙来风。最近,听说上边在放风,上边有调整他职位的意思了。

    其实,放风是领导们的一种工作方法,但是在赵桂花他们这里,就是一种领导艺术了,甚至是能够运用到游刃有余炉火纯青的境地了。

    放出风来试试大家的反应,如果没有什么动静,一口唾沫一颗钉,那就是板凳上冲尻子,硬抵硬了,那就是认直八不是认真的了。

    如果有什么动静闪失,那就是路透社透出来的风。风,来无影去无踪,吐出来的口水还是可以舔回来的嘛。

    所以这放出来的风,横竖有理,人家首长也就叫这是收放自如着呢。研究干部人事问题,与会者都要手指头插在屁股眼里,赌咒发誓地说:“天机不可泄呢”,因为特别是谁人要谁人上,谁人又不要谁人上,是很微妙的事,弄不合适就传出去了,在这个小踏踏,就像是几个人作贼偷了个什么,或者是捡到了什么,几个人来切瓜样分脏物样了,所以总是神神秘秘的,见不得光。

    虽然,每一次开会赵桂花都强调纪律,但是都保密了,铁板一块,不透点风,也是问题,组织的意图,实际上也就是他家长,哦,不,是班长的意图,最终是要接受公众舆论的审视和社会实践的检验。

    不是说吗,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朝野。他的权力的刀刃实际上也要受到舆论实践的制约,运用起来的时候,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像是在在刀尖上行走。

    赵桂花实际上就是在这个软制约的范围内,在权力边界的一亩三分地里,放肆地使用自己的权力,可就是给他戴着脚镣跳舞,他也是舞蹈的高手,在刀锋针尖上也能跳出最优美的舞蹈来。

    这个也有一说,那就是,怀怀里装钞票,台台上做报告,黑压压的观众,全都是些傻帽。

    于是乎,大家都保密,他却又偏要安排人将风放出去。这回调整刘得行职务的原因当然是工作需要了。

    其实他刘得行本来就是上一届班子的政治遗老。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一朝天子一朝臣,换届了,新班子的主要领导人赵桂花已经是将老刘的位置,和其他所有的职位一样,就像是买一背篼小猪,买一条梗牛样,概括的从上边那里买断了。

    小赵老人家是出了钱的,当然这钱是不能白出的,小赵老人家是要挣整回来的,不仅仅是成本,还要多少有些利润。

    你那个职位是标的,小赵老人家是要拿出来经营的,那是有哈数的,当然也是有风险的,说不定弄不合适就鸡飞蛋打了。

    所以,作局长的刘得行你,要掂量掂量,琢磨琢磨,要么担起责任来,将你这个小猪的钱送上去,不至于人家买你那个帽子出了钱,你才在那个地方稳起,或者在哪里闷声发大财。

    都是吃米的,又有几个人是傻子呢。当然你也有你的投资利润收支账,可是谁家有金银,隔壁有等秤。

    这时叫你当个调研员,巡视员,或者就是个顾问,顾得上就问,顾不上就不问,反正什么的,明升暗降,你脸上也光趟,赵组织也关心了你,给你个台阶下,你也就要懂得起。

    如果闷声发大财,讨口子烤火只管往自己胯下搂,叫你退你还扯筋聊皮,牛大还有捆牛的绳子呢,如此,你就把账目算背弓了。

    赵桂花只要是起眼动眉一不高兴,叫人查你,你就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不是个再吃不进去的问题,而是叫你把已经吃进去的还要吐出来了,来个翻肠倒胃,挖吐些生肉出来。

    这个,飞机不在于你飞的多高,关键还在于怎么软着陆下得来。当然,越是在这个山雨欲来风满楼,准确地说是风雨飘渺的时候,就像人死前回光返照一样,刘得行使劲的把班子成员抓拽在手里,想的是让政治青春的尾巴再释放出靓丽的晚霞。

    他欲向外表明,班子是团结的,是强有力的,是想干事,能干事,能干成事还不出事的的钢班子。

    钢班子带的是一只铁队伍,当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政治的冬天,苟延残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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