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无情二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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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是无情二月天 (第1/3页)

    第三十四章

    可这将相不和的事情要告到市头王会整那里去了。

    会议一结束,赵桂花就跟市头王会整打了电话,问晚上有什么安排不,就是说,你没有安排人,或者是没有人安排你,那就有我由我来安排接待你了,这安排是要排起的,这些话,实际上多少有些客套,除非魏岸然下来了,否则,王会整他就是最自由的人了。在国际大酒店他们开了房,赵桂花一开门,去掉风衣,好像如释重负,王会整看上去,人家那泪水已经在眼眶里转圈了,感情的潮水随时都要漫过理智的大堤。王会整忙问:“又怎么了,我平生最怕的就是美人垂泪呢”,也是哦,赵桂花的泪水就像出水的芙蓉上边娇艳欲滴的露珠,而王头他的职责好像天生就是欣赏这美丽的风景。

    赵桂花将下午常委会上发生的这一幕说了,可王会整只是听着,没有迎合的意思。后王会整说话了:“哎,原来就为这事”。

    杨福来毕竟是魏岸然省长的兴致指点。作为市长,他当然知道,这领导交办你的事,是对你能力的考察,更是对你大腹便便的躯体中是不是唯有一片忠心耳的体检,把能力与忠心权衡,想必这后者当然更是领导看重的了。你想,首长哪有那么多事呢,想给首长办事的人嗷嗷待哺呢。何况杨福来的提携之事,出在我老王自己的手上,是做个顺水人情啊。

    王会整想,自己现在能坐在市长这把交椅上,就是因为在完成魏岸然交办的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的过程中,得到了省首长他一次又一次的肯定。省首长的一次又一次的肯定,就是自己一路向上的一个又一个垫脚石,还不,应当是一步一步的进步的阶梯。从大局来看,现在展现在我市长老王面前的,是一片锦绣河山了。这个,我在魏岸然的树荫下,你在我的羽翼下。首长,主要还不是我,好大一棵树,这树冠多大,就会有多么错综复杂的根系啊,假设将这些树下的土掏空了,说不定哪一天这树就会轰然倒塌。这,这杨福来,哪怕就是树下的一坨黄土,也不能少啊,千里之提,溃于蚁穴呢。官场上,就也像是男女之间,似乎也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实际上这赵桂花就是王会整向魏岸然套近乎的一个由头,一个话题,一个尤物,也是他手里的一张牌。没有想到,山不转水转,现在杨福来赵桂花转在一起,却顶牛了,打顶仗了。王会整在这中间要作出平衡选择,却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他在告诫自己,理智要战胜情感,但天平却总是在向赵桂花一边倾斜。

    王会整说什么呢,他说:“小赵,桂花啊,我原来的搭档王中间,你知道的,这名字也怪有意思的,他每每说话时好像舌头短了一些,是个夹舌子,但是或许唯有这样可能他的话更有份量,更加重要,一句是一句,一句顶一句,一句顶十句,百句,千句,万句。可我与他尿不到一个壶里呢”,对这。其实坊间也多有传闻。他继续说到:“有一次,我一上班就带上秘书,到青山县去调研了,走的时候,我也没有在意给王中间说一声,准确地说,是没有打招呼吧,反正是就下去了。我去的县城本是王中间原来的窝子,又是在班子换届的敏感时候,一去,见见什么人,谈谈什么话,弄不合适就将原来紧紧追随他王中间的人给策反了。王中间知道后,就出事了,吹风带话放话给青山县上,说市上没有安排这次调研活动,是王会整个人的行为,是非组织的活动,县上不得以县上的名义接待之,要讲规矩呢,如有违反,将严肃处理。我下去后,县上很难堪,该搞伙食了,他们一党子人给我吹,说:‘首长,我们这儿,有个小地摊火锅,你不要看是个苍蝇馆子,但是最有特色,特别是那个灰面搅团,是一绝,吃起来惬意的很呢,如果首长你不介意,又想接地气,与民同乐,我们都愿意陪市首长在地摊上吃个小火锅,如果那样,那将是一段美好的传说了,说不定将来那些提笔捉刀的文人会把这些写入县志,流传下去”。人经不起忽悠,我也不例外,人家把高帽子给我一戴,我虽然还是有些诧异,便依然欣然前往,盐是一样的咸,醋是一样的酸,席间,大家提杯投筷,搅拌嘴巴,都劝说我:‘这火锅味道地道,就是好’,我觉得苦兮兮的,但是都在说这味道好,味道好,我也就跟着说:‘好,这味道硬是好,硬是好’。喝酒的时候,几爷子都说:‘吃这个火锅,喝啤酒,再在啤酒杯子中放些嫩黄瓜片片,那才是一个爽’,我听信他们的,觉得黄瓜泡啤酒,就还真是清香四溢。我这个堂堂市长还不就叫地摊火锅,几瓶啤酒就给打发回来了,当时我觉得,就是市上的副首长,人也难活啊,可又说不出乎啊,有时只有捏鼻而受呢”。

    我凭直觉就发现有人在捣鬼,一回来就到处打听,后还是我的人就将我拉扯到背静处,遮掩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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