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踏实性格:一步一个脚印胜过跑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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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踏实性格:一步一个脚印胜过跑不稳 (第1/3页)

    知行合一是成大事之本

    成功的大敌是明白做事的道理而不去实干。中国古代有一则寓言,说一位年轻人到海边看垂钓,见老者不时就有鱼上网,一时羡慕不已。老者告诉年轻人,这样看下去,不如回家织个网,就会有鱼上钩了。这就是“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的典故。

    众人皆知的曾国藩有句倡导笃行的名言:“天下事在局外呐喊议论总是无益,必须躬身入局,挺膺负责,乃有成事之冀。若恐天意难凭,而广许神愿;若恐人谋未藏,而多方设法,皆无识者之所为。”这是强调知行合一。

    儒家基本典籍《中庸》中说:“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意谓君子应广博地学习,审慎地问辨、思考,最后是笃实地践行。“学问思辨行”与《大学》的“三纲领八条目”同为士人君子修身的重要项目。

    明代的王阳明说,古人之所以既说一个知又说一个行者,只为世间有一种人,懵懵懂懂地任意去做,全不解思维省察,也只是个冥行妄作,所以必说个知,方才行得是;又有一种人,茫茫荡荡地悬空去思索,全不肯着实躬行,也只是个揣摹影响,所以必说一个行,方才知得真。此是古人不得已补偏就弊的话,若见得这个意时,即一言而足。今人却将知行分作两件去做,以为必先知了然后能行,我如今且去讲习讨论做知的工夫,待知得真了方去做行的工夫,故遂终身不行,亦遂终身不知。此不是小病痛,其来已非一日矣。我今天说知行合一,正是对病的药。而且不是我凭空杜撰,知行本性原是如此。

    曾国藩对躬行践履最为执著,他提出的“躬身入局”就是不当旁观者,不当看客!而是要从自己做起,虚心实做,则近于成功。

    为此,他主张“言不妄发”。他说:“长傲”、“多言”二弊,历观前世卿大夫兴衰,及近日官场所以致祸福之由,未尝不视此二者为枢机,故愿与诸弟共鉴诫。弟能惩此二者,而不能勤奋以图自立,则仍无以兴家而立业。故又在乎振刷精神,力求有恒,以改我之旧辙,而振家之丕基。因此人们所见到的曾国藩形象是“貌无过人处,眼作三角形,常如欲睡,而绝有光,身材仅中人,行步则极厚重,言语迟缓”。我们观察他的日记才发现他主张“走路宜重,说话宜迟”。原来这是他的一贯主张。看来他实在是一个主张少说多做的人。他甚至认为:“心得语,一经说破,胸中便无余味,况无心得而有掠影之谈乎?”

    曾国藩要“法桃李之不言”,主张“虚心实做”,倡导躬行,自然就反对讲资格,装样子。他还说:吾辈所可勉者,但求尽吾心力之所能及,而不必遽希千古万难攀跻之人。弟每取立言中之万难攀跻者,而将立功于之稍次者一概抹杀,是孟子“钩金舆羽,食重礼轻”之说也,乌乎可哉!对于身体不佳的人来说,是不是应当爱惜自己不去“尽吾心力之所能及”了呢?曾国藩认为不可这样,他说:“精神愈用而愈出,不可因身体素弱过于保惜;智慧愈苦而愈明,不可因境遇偶拂遽尔摧沮。”“心常用则活,不用则窒;常用则细,不用则粗。”

    看了这些,我们才知道晚年的曾国藩为什么在心力交瘁之际还在两江总督的任上,一方面以理学家的道德信仰自宽自勖,他表示要“揆诸古人鞠躬尽瘁之义,一息尚存,不敢稍耽安逸”,兢兢业业为维护清王朝的统治做出最后的努力;一方面以学问家的治学标准自严自奋,“自恨少壮不努力,老年常多悔惧”,便要克服一切困难和疾病,勤奋读书著书为完成自己的学问做最后的拼搏。

    曾国藩说:“凡办大事,半由人力,半由天事。吾辈当尽人力之所能为,而天事则听之彼苍。”这就是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提到“获取成功性格”,最通俗的解释就是:从低到高、从小到大、从弱到强。做到这三要素,必须要能抓住命运——遇到的机遇,不要老是有一种“守株待兔”的心理。凡是等待别人赐予的人,只能是看着别人脸色行事。曾国藩的获取成功性格之要诀就是: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不靠别人赏赐什么东西。

    一日事,一日毕

    在章法上多讲究一些,你办起事来就特别顺。曾国藩身居朝廷要职,每天日理万机,公事繁多,但在诸多纷繁复杂的内、外部事务中,他总结出了行之有效的办事招法,游刃有余于在旁人看来甚至难以招架的政事之中。

    曾国藩从政多年,积累了大量的处理政事的经验。他每天需处理的事情都很多,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造成积压与搁置。他规定自己,每天早上列出当天应办的事情,当天办完,如农家早起分派当天的农事一样。如果每天的事情做完了,这样或许积压就少了。这还只是具体的办事风格,曾国藩还有一些抽象的办事方法。他归结为四点:

    (1)条分缕析

    从政的人往往有这样的体会:闲起来闲得要死,忙起来忙得要命;清闲的时候,还可以从从容容,忙碌的时候,就显得焦头烂额。当很多事情一起涌现,就要临阵勿乱,要把各种事务集中起来,分清主次,分清轻重,分清难易,分清缓急。即使是办一件事情,也应该用这样的方法,抓住主要的、重要的、难度大的、紧急的,其他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不仅信心十足,也会轻松自如。

    (2)注意相互关系

    世上万事万物都是有联系的,很多人看不到这一点,办起事来,往往只是孤立地去做一件事情,结果牵一发而动全身,由于一件事情没有处理妥当,导致其他几件事情引入被动的局面。所以做一件事,就应想到它的前后因果,左右羁绊,上下影响。一件事情办不好,其他事情也不会办好。曾国藩说:“大凡办一件事情,其中常常有互相曲折交汇之处,如果一个地方不通,那么处处都会受到牵制。”

    (3)详细思考

    曾国藩办事很谨慎,这主要表现在深思熟虑上。如果对所办的事情没有周详的思虑,不仅所办的事情办不成,往往导致功亏一篑。李续宾和曾国华在三河镇全军的覆没,就是思虑不详所致。曾国藩怕文官不勇敢,怕武官太粗率,他总是反复叮咛。他自己办事也力图考查详备。比如怎样办好盐务,曾国藩有两句话:太平之世,出处防偷漏,售处防侵占;乱离之世,暗贩抽散厘,明贩收总税。这就把不同时期,不同地点,不同方式,不同策略考察得清清楚楚,交待得井井有条。

    (4)遵守原则

    办事一定要讲原则,没有原则就失去了办事的尺度,也失去了检查的标准。和稀泥,踩西瓜皮,都于事无补,反而会把事情越办越糟。比如军中吃饭宜早,就是一个原则,不能因为李鸿章是他的学生就可以宽容。有了原则就一定要遵守,不能内外有别,君臣有别。

    截断浮躁之根

    事业生涯的发展总有一个过程,绝非一蹴而就的事情。它需要人们付出很多琐碎的努力。在这个过程中,你必须依靠日积月累的办法,最终,这些琐碎的努力才会像涓涓细流汇聚为势不可挡的汹涌波涛,而且有的时候,成功的到来比你预计的要早。因此,任何人都应当在事业生涯面前力戒浮躁性格的滋生。认识这一点,对你大有好处。

    有人面对危难之事,抓耳挠腮,性格狂躁发怒。有人临危不乱,性格沉着冷静,理智地应对危局。前者是失败者,后者是成功者。

    急躁的性格常能使人毁于一旦,在平常状况下,大部分人都能控制自己的性格,也能做正确的决定。但是,一旦事态紧急,他们就自乱脚步,而无法把持自己。

    保持冷静头脑法和爆发潜能法。这两点都有助于我们克服和阻止急躁性格的弱点来缠绕自身,并且还有助于将急躁“冷却”下去,变得冷静。一个人有了冷静的性格,就能做事不慌乱。这是至理,却有很多人做不到!

    曾国藩认识到浮躁已成为他的一大病根了。他虽强迫自己静下来,坐下去,但读《易经》却一无所得,甚至连文字都不能背诵。立志自新以来,又已月余,尚浮躁如此,他分析为什么如此交游往来,无非是“好名”,“希望别人说自己好”。并说这个病根已经很深,只有减少往来,“渐改往逐之习”。

    曾国藩到京师的最初几年,因为只是翰林院检讨的小官,没有担当重责,因此人倒格外放松。我们从他这几年的《日记》中可见曾国藩也是一个凡夫俗子,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每天应酬特别多,这并不是他官做大了,应酬必不可少,相反倒是“没事找事”,消磨时光。

    道光二十年(1840)四月,庶吉士散馆(相当于进士再深造后的结业),他以第二等第十九名留在翰林院。按往常的惯例,散馆只有第一等的少数人留在翰林院,其余的或到中央部院任职,或到地方从七品知县干起。这一年的第一等17人,二等26名,三等3名。曾国藩在三个等级共46名中排名第三十六,是较靠后的。但这一年只有两人到部院任职,3人到地方任知县,其余都留在翰林院,所以曾国藩的《日记》说:“可谓千载一遇。”

    中国传统的做官之道是重中央轻地方,虽然中央的俸禄不比地方高,但可以结交朝中大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更重要的是,在中央为官,尤其是翰林院官,属于“天子近臣”,如果一个人的水平可以,很快就会脱颖而出,升迁的机会自然要多得多。做地方官则不然。按过去的体制,任地方官有冲、繁、疲、难的区分,“疲”,说白了就是穷地方,在这个地方很难干出成绩。清朝有名的清官于成龙在边远的广西罗城为县令,连个办公的地方都没有,只好在破庙里“办公”。加之水土不服,随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于成龙很快便成了孤家寡人。于成龙的真正出名当然也不是在广西,而是他后来做了直隶巡抚。与曾国藩前后任进士的胡林翼更可以说明问题,他在贵州一干就是9年,后来胡发誓宁愿出外当幕僚起家,也不愿继续留在贵州效力。胡出贵州时只是个道员,而曾国藩已是官居二品的侍郎了。

    曾国藩留在翰林院后,“本要用功”,但“日日玩憩,不觉过了四十余天”。此后的一段时间,除了给家里写一封信商议家眷来京之事外,“余皆怠忽,因循过日,故日日无可记录”。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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