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我性格:把自己从纷繁事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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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空我性格:把自己从纷繁事中解脱出来 (第1/3页)

    给自己留一条出路

    护身的人,因人而异,因时而别,凡是善于护身的人都知道这一点秘密,一定要把心中的秘密藏在最隐秘的地方。

    张良,字子房,又以封地称留侯。出身名门望族,其祖及父五世为相韩国。韩被秦灭后,他图谋复韩,曾指派刺客持120斤重的大铁椎击秦始皇而未中,因此获罪逃亡在下邳(今江苏雎宁北)藏匿。陈胜、吴广起义后,张良立即聚众响应,先投项羽之叔项梁,并劝说项梁立韩国贵族后裔成为韩王,实现了自己复韩的理想。后韩王因投靠刘邦为项羽所杀,张良复归刘邦,成为刘邦的主要谋臣。他深谋远虑,而且出谋必胜,很为刘邦赏识和佩服,赞誉他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杰。他为刘邦取得楚汉战争的胜利立下了不朽功绩,是汉代立国的大功臣,是史家所称“汉初三杰”之一,他是我国历史上一位名扬史册的大谋略家。

    张良先是投奔项梁图谋复韩,“合”之,后韩王为项羽所杀,就投奔刘邦,“忤”项“合”刘。适时地实行忤合术,是张良成功的关键所在。

    张良善谋国也善谋身。张良既是一个胸怀宏图大志、敢作敢为(如刺杀秦始皇等)的人,又很谦虚谨慎,懂得适可而止。这充分反映在张良对待刘邦称帝后给他论功行封的态度上。劳苦功高,忠诚汉室,刘邦非常敬重他,因此在论功行封的会议上,刘邦让张良自己选择齐国3万户的食邑,张良却辞让不受,反而谦虚地请求封给他首次与刘邦相遇的留地(今江苏沛县,只有万户)。刘邦为其感动,便同意了他的请求。他辞封时说:“自己在韩国灭亡之后沦为一个布衣,一个布衣能得封万户,位在列侯,应该满足。”封建士大夫出身的张良,在业成功垂之后,不仅不居功自傲,还能自谦相让,实在难能可贵!

    张良谋国有远虑,谋身知近忧。尽管刘邦待他不薄,但他深知刘邦的为人。当他目睹彭越、韩信等有功之臣陆续遭致悲惨结局之后,不能不联想到历史上范蠡、文种在扶助勾践再兴越国后的不同选择和结果。他深悟“敌国破,谋臣亡”的哲理。他不愿意步文种、彭越、韩信的后尘,而是要明哲保身。于是他主动向刘邦提出告退,“忤”之而专事修道养身,并想轻身成仙。后因吕后感德张良,极力相劝,张良才仍食人间烟火。但他对于国政大事已不再积极过问了。

    对于张良的功成告退,史家多有褒贬,说法不一。但是作为一个谋略家,张良是非常懂得权衡利弊关系的。在国家大局已定的情况下,身体不好,年迈知退,让位后人,现在看来不失为明智的选择。

    智者虽然获取成功性格了,但是要能给自己留有一条出路,想到自己不曾获取成功性格的时候那种尴尬和难受,这样才能更加珍惜自己眼前的获取成功性格。曾国藩并不想一时获取成功性格,而是想一生获取成功性格。因此,他能凭借自己犀利的眼光,看出人生的几条路来。这是一种无法匹敌的智慧。

    曾国藩本来是一个虔信程朱理学的学者,不幸的是那个时代把他造就成了一代中兴名臣。从1852年奉旨兴办团练开始,到1872年他死前的一二年,他一直在过问军事。他仿照明代戚继光创建了一支不同于绿营军(官兵)的新型军队,这支军队纪律严明,战斗力强,为他立下了赫赫战功;然而,正当它处于威震四海的顶峰时期,曾国藩下令解散它。他为朝廷创建了一支军队,却为自己解散了这支军队。

    曾国藩自从“特开生面,赤地新立”拉起一支从团练改编而成的军队——湘军时,便汹汹然地冲在对抗太平天国的最前列,此时他完全被维护皇权的义务感和炫耀自己的功业心交融在一起。但在以后的征战生涯中,不仅战事棘手,屡屡受挫,而且也时常受到来自清政府内部的多方掣肘,真可谓身陷炼狱,备尝艰辛,但他毕竟都竭蹶经营,“咬牙立志”地坚持了下来。在1857年回家守制时,他深深地反省了自己率湘军出征以来的经验教训,后来在写给弟弟的信中曾有所提及:兄昔年自负本领甚大,可屈可伸,可行可藏,又每见人家不是。自从丁巳、戊午大悔大悟之后,乃知自己全无本领,凡事都见得人家几分是处,故自戊午至今九年,与四十岁前迥不相同。因此,当他在1858年再次出山时,则变得十分注意自我克制,特别注意调整自己和清廷之间的关系,尤其注意历史上那些顾命大臣功高震主的问题。有鉴于此,他将周公旦视为自己的楷模,时常提醒自己以李德裕、霍光等人专横跋扈而不得善终为戒。由此不难理解他为什么在出任两江总督兼节制四省军务以后,对如此位高权重却显得喜不胜忧。曾国藩在日记中披露了他的真实心迹:古之得虚名而值时艰者,往往不克保其终。思此不胜大惧。将具奏折,辞谢大权,不敢节制四省,恐蹈覆负乘之咎也。曾国藩时常提醒自己要注意“富贵常蹈危”这一残酷的历史教训,他更清楚“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的封建统治术。只有推美让功,才能持泰保盈。

    当天京合围之后,李鸿章、左宗棠先后攻下了苏、杭,可50000大军陈兵于天京城外,却难以将天京攻下,来自于朝廷上下的各种议论纷起,这不能不引起曾国藩的注意和思考。尤其是在与沈葆桢争夺江西厘金问题上,更引起他的警觉,他已十分清楚地意识到,朝廷有意偏袒沈葆桢而压抑自己,使之处于极难的处境之中。曾国藩在写给曾国荃的信中表露了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去年三四月间,吾兄弟正方万分艰窘,户部尤将江西厘金拨去,金陵围师几将决裂,共事诸公易致龃龉,稍露声色,群讥以为恃功骄蹇。在这里,曾国藩并非教条地固守畏盈之心,亦非完全杞人忧天,因为他已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清朝200年来权势最大的汉人,一举一动都将引来众人的瞩目与猜忌。他在写给李鸿章的信中道:长江三千里几无一船不张鄙人之旗帜,外间疑敝处兵权过重,利权过大,盖谓四省厘金络绎输送,各处兵将一呼百诺。其相疑良非无因。曾国藩十分了解其弟曾国荃的秉性:精力充沛,有谋有勇,敢作敢为,愿为人先。同时又不失骄纵、蛮横。随其势力逐渐扩大曾国藩愈益为他担心,唯恐其稍有不慎,而酿出祸患。因此,在天下瞩目的天京战役上,曾国藩苦口婆心,提醒曾国荃要慎而又慎。

    这些外界的谣言,曾国藩早已知道。那些清军将领,自己不行,最忌才能,早已讨厌曾国藩这班书生风头太健,常思惩之。清军中有一位高级将领,名叫胜保,每战必败,每败必保,时人称之为“败保”。他最讨厌曾国藩兄弟。蔡寿祺跟胜保最久,所以他首先弹劾曾国藩,曾国藩先裁湘军,以免授人以柄,就是这个关系。

    在攻克天京前,曾国藩对于如何处理大功后他所面临的政治危机,已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当天京陷落的消息传至安庆以后,他更是绕室彷徨,彻夜思考,对于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进行预测并做出相应的处理办法。

    当曾国藩从安庆赶到江宁的时候,持盈保泰的解决方案已完全成熟。

    于是,他在湘军声威达于极盛之时,毅然以“湘军作战年久,暮气已深”为理由,奏请裁湘军归乡里,明白表示无挟军权自重的态度。

    然而他持盈保泰,裁军“自抑”,而非裁军“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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