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变性格:机会是聪明人的“囊中物”

    (一)应变性格:机会是聪明人的“囊中物” (第3/3页)

法,与人酬应之方,余亦皆无一定之风格,关键要看时机。”大凡有头脑、智慧的人,根本方法是:看清眼前各种各样的复杂情况,在机遇上动脑筋。曾国藩的大脑之所以聪明过人,就是因为他能从别人手中抢时机,从别人手中丢掉的时机中找希望,故有获取成功性格之态势。

    机会是成功的跳板。具有果敢性格的人不是让“好心人”送来机会,而是主动扑向机会,从机会中打捞自己想要的“黄金”。

    不妨转换另一条路

    人生之路,不是一条,而是多条。同样,为求生存,也应该有多方面选择的可能,防止把自己引入偏端。当然,具体能否如此,与一个人的性格有关系。曾国藩带兵打仗,苦读古书,似乎不善求多变之路,实则不然,他还懂得经商对于强国的作用,并且脑子灵活,重用精通这方面的人才。

    “借商以强国,借兵以卫商”,这是中国古代开明的官员所极力提倡的,曾国藩也注重商业与国家、民生的关系。

    对于老百姓来说,重要的是衣食住行有保障。在生活中,一是有饭吃,二是有钱花,这样,人心就可以安定,生活就有保障,人民就愿意接受教育。所谓“富后而教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教育施行了,人们就会按合乎社会标准的道德准则来要求自己的行为。这样,社会风气就会好起来,社会也就会有秩序,天下也就太平了。

    “无商不活”。商业是财力的来源,商业为各行各业提供经济来源,提供物质基础。大力发展商业,是发展科学技术,发展工农业生产的需要,是国家财政建设的需要,应该给予高度重视。

    曾国藩认识通商做买卖的重要性,是从购买洋人武器开始的。以其凭借西方先进的坚船利炮,迅速剿灭太平天国。但苦于财政紧张,此项经费无出,暂时搁置。咸丰十一年(1861)末,太平军攻下了宁波、杭州等地,并继续向东南一带进攻,在上海外围摆开战事。有传闻说,太平军正在筹款,准备向美国购买船炮,这使清政府大为恐慌,如若传闻成为事实,太平军大有从所占领的宁波海口北上天津攻打北京的态势。为此,向外国购买军用船炮一事,再次被提到议事日程上。尚书赵光、御史魏睦庭都上书朝廷,提出借兵助剿以及迅速购买外国轮船火器,以对付太平天国。这时,在朝廷起到举足轻重地位的奕也认为:“事机甚迫,呈借兵剿贼未可遽议,而购买船炮之议,尚属中外会同详核。”于是决定先行购买船炮。如何筹集这笔款项呢?代理总税务司赫德向奕建议,将鸦片税留作购买船炮的费用。

    曾国藩看重容闳,也是因为他在通洋、经商方面有些心计。容闳在美国耶鲁大学毕业后,回到祖国,但大清朝对他不重视,任其当翻译、上海海关职员、洋行职员,自由经商。在这过程中,太平天国革命的蓬勃发展,第二次鸦片战争,都充分暴露了清王朝的腐败与无能,使其大失所望。咸丰十年(1860)秋,容闳从上海来到了天津,去对他“几欲起而为之响应”的太平天国进行实地考察,受到洪仁的热情欢迎,并多次被邀参加讲座军政大事。同治二年(1863)经李善兰的介绍,加入曾幕,办理洋务。

    当时容闳的主要想法是要通过曾国藩实施他的“西学东渐”计划。首次会面,曾国藩便向他提出了:“君以为今日欲为中国最有益最重要之事业,当从何着手?”容闳当即回答:“中国今日欲建设机器厂,必以先立普通基础为主,不宜专以供特别之应用。所谓立普通基础者,无他,即由此厂可造出种种分厂,更由分厂以专造各种特别之机械。简言之,即此厂当有制造机器之机器,以立一切制造厂之基础也。”容闳特别强调“立普通基础”之工厂,因为拥有了这样的基础,不但可以造枪炮弹药、轮船,而且可以造出各种机械,作为一切制造厂的基础。

    谈话后,曾国藩深深地为这位年轻人“制器之器”的主张而折服,颇感这一主张比自己的为适应“特别之应用”的军火生产要高出一筹。几天后,曾国藩再次召见容闳,专折保奏他为五品衔,拨白银68000两,派其赴美购买先进的机器设备。对于曾国藩的知遇之恩,容闳认为一时无以回报,只有倾尽全力,购回机器设备,才是对曾国藩最好的回报。不久,容闳即从安庆出发,经英国伦敦于次年春抵达美国,经多方洽谈,终与朴得南公司订约,由该公司按“制造机器之机器”标准承造,并于同治四年(1865)运抵上海。

    通过容闳这次购买洋机器,曾国藩加深了对通商贸易的认识,也对与读书做官之间的关系,做了平心的论说。经商是为了获取巨额利润,读书是为了博取名声和权位。一个人如果用心读书而没有成效,就应该把读书做官放在次要地位,而以主要精力去经商致富。经商获利之后,为子孙后世考虑,就应该把经商放在次要地位,而专心读书经世。这样一弛一张,相辅相成,要么赢得万贯家业,要么获得高官厚禄,就像车轮运转一样不断循环变化。

    曾国藩能从大局看问题,灵活地对待眼前事,不是死板教条地固守一法,自然显得变化多端。作为一个驰骋疆场、又深习古籍的人,能有如此之头脑,实属不易。这也说明曾国藩性格中有善变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