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放大性格:心胸大一点,世界就会更宽

最新网址:m.kudushu.org
    (二)放大性格:心胸大一点,世界就会更宽 (第1/3页)

    做一个恪守责任心的人

    做人要有责任感,特别是那些能够担当大任的人,就更要有责任感。顾炎武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讲的是做人的责任感。

    生命只有一次,要想活得积极而有意义,就要勇敢地挑起生命的重大责任。没有人能领你走一辈子,只要不辜负每一个日子,每天有新的收获,美好的生活靠你自己创造。

    对自己负责,是一项艰难又费时的挑战。要能了解自己,发掘自己的优缺点,再不断调整及修正。还得注意不受主观成见的影响,逐一吸收于己有益的经验。

    在人的一生中,如果一直养成一种性格:逃避责任,无法作出决定。结果到了今天,即使想做什么,也无法办得到了。

    一般而言,人总是随环境变化而改变、调整自己的行为。而作为官宦之人,随着位高权重,保守自己既定利益的倾向越发加重。胡林翼曾说:“人一入宦途,全不能自己做主。”清朝的康熙皇帝有过一句名言,说穿了士大夫的本质:“士子负笈(指书籍)而行时,以天下为易;跌蹶经营,一入高位,反成尸位。”曾国藩称得上是权位越高,责任感越重,越敢于负责任的人。

    清朝自嘉庆以后,世风日下,至道光朝更成鱼烂之势。大小官僚耽于享乐,腐朽入骨,无人肯讲真话、干实事。如道光最宠信的宰相曹振镛,在谈到为官之道时公然说:“无他,但多磕头,少说话耳。”这样的官场,为自保功名富贵,圆滑弥缝,不负责任,已成为习气。以至于咸丰帝大骂群臣:“试问诸臣午夜扪心,何忍何安?若不痛加改悔,将来有不堪设想者矣!”“尔等甘为大清国不忠之臣,不亦愚乎?”相形之下,此时年轻的曾国藩就显得器宇卓迈,不随流俗。他出身于湘乡的普通农家,童年时还在湘乡蒋市街卖过菜篮,离纸醉金迷的都市生活很远;进京之后,又长期在翰林院读书,沾染官场习气少,保存的书生本色多,因而,在朝廷内外交困之际,就能挺身而出,于柔靡浮滑的官僚群体中,独自表现出阳刚之气。

    曾国藩在翰林院七年间,主要是读书,与政治生活关系不大。道光二十七年六月升授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才开始涉足政治。时年37岁,官运不可谓不亨通,然而他却精神苦闷,感到自己是为做官而做官,政治才华无法施展。在写给弟弟信中甚至说:“吾近于官场,颇厌其繁俗,而无补于国计民生。”因而有求退之意。

    道光三十年正月,道光帝病故。这位在鸦片战争中失败的皇帝临终前立下遗嘱:说自己无德无能,丢弃祖宗脸面,因此决定死后自己的灵位不进太庙,也不用郊祀,不让臣民祭奠他。这当然是对自己的最严厉惩罚了。由于道光帝的遗嘱用的是“朱谕”,即亲笔书写,这就不得不令他的继承人重视起来,因此,咸丰帝即位后立即让臣下讨论,曾国藩当时是礼部侍郎,他责无旁贷要拿出意见来。在他上奏前,朝廷大臣都认为“大行皇帝功德懿铄,郊祀既断不可易,庙祔尤在所不行”。曾国藩经过十余日的慎重考虑,上疏明确提出:“进太庙应是确定无疑的,但无庸郊祀一项,“则不敢从者有二,不敢违者有三焉”。曾国藩详细阐述不敢遵从的两个理由,及不敢违背道光皇帝遗嘱的三个理由。仍认为道光皇帝无庸郊祀是对的。这等于说,道光帝不配臣民祭奠他。尽管理由是儒家的礼仪,但这是需要万分勇气的。因为已死的道光帝本人很可能是做做样子,并不是真心要如此,更何况他的继承人也不会听任自己的父亲自贬自损,想抬高还来不及呢!再者,大臣们已有明确的“公议”,曾国藩如此“不识时务”,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因此上疏的末尾用“不胜惶悚战栗之至”这样的话,也是袒露心声的真话。咸丰帝的御批虽有肯定之词,但心中很不满意曾国藩这个侍郎。但曾国藩认定的是天下之理,所以奏疏一个接一个上,批评也逐渐升级,最后连刚即位的皇帝也有“三大缺失”了。

    咸丰帝迫于危局,也下诏求言,摆摆样子。曾国藩却鼓起勇气把久憋心中的救世治国大计倾吐出来。第一道是《应诏陈言疏》,所述为人才问题,指出“方今天下,因循坠废,可谓极矣,吏治日坏,人心日浇”;又对如何培养人才、整饬吏治提出自己的看法。接着,又上《条陈日讲事宜疏》、《议汰兵疏》、《备陈民间疾苦疏》、《平银价疏》等等,分别将当时的政治、军事、社会、经济诸问题提出切要透彻的看法。

    在《备陈民间疾苦疏》中,他提出了民心涣散将导致天下大乱的严峻现实:臣听说国家贫穷不足为患,只有民心涣散,则是最大的忧患。古代最富的时候是隋文帝时期,然而忽然灭亡了,原因就是失去民心。最贫困的时期莫过于汉昭帝初年,然而又逐渐安定下来,是因为能安抚民众。……我皇上爱护民众的诚心,大大超过以前。只是因为那些太守县令,或者不关心民众的疾苦,致使圣主的德政不能到达民众中,而民间的疾苦不能反映上来。在曾国藩所上的诸疏中,在当时影响最大的是仿乾隆初年名臣孙嘉淦所为。

    孙嘉淦是雍正、乾隆两朝的直谏名臣,当二十几岁、风华正茂的乾隆即位之初,颇有沾沾自喜之情,孙嘉淦认为如此下去不堪设想,遂冒死上书,指出乾隆帝的三非:喜谀而恶直;喜柔而恶刚;喜从而恶违。一弊是“亲小人而远君子”,孙指出的是专制皇帝的通病。值得可喜的是,乾隆帝大为所动,在以后执政的六十余年间,除晚年有所怠政外,一生励精图治,把康乾盛世推向了顶峰。所以有的史学家认为孙嘉淦的贡献实在很大。现在,曾国藩仿照《三习一弊疏》,上书咸丰,指陈缺失,第一条指出皇上只是在小处谨慎,反而忽视大处,而且有的谨慎到不该谨慎的地方。每天察察于小事,而对于国家的大计必然有所疏漏而没有时间去深究了。所谓国家的大计,包括哪些方面呢?即如广西一事,大的问题是安排人事,其次是审查衡量地方的利益,再次是对军事需求慎重其事。

    第二个缺失是自去年开言路以来,难道没有一二个上乘之计,然而它们的归窠,大抵都以“不用议”三字了结。其中有被特殊嘉奖的,如颁布诏令褒扬倭仁,但不久便将他疏远到万里之外,降旨以答谢苏廷魁,不久便将他斥为乱道之流,这些足以说明皇上缺少求言的真意,只以纳谏的虚文来掩饰。

    第三指出皇帝“威福自专”:在最近的圣旨中,都说罢黜大权,由皇上亲自掌握。皇上的本意,认为中间没有丝毫的私心。自古的重要直臣,不只使他成名而已,所以将借助他的药石,以折损皇上骄傲奢侈的萌芽,培养他的风骨,养育他的威风,以防在有事时折中之用,所谓疾风知劲草。如果不取这种人,就必然专门录取那种阿谀奉承的人,可以肯定这种人绝对不敢说出一句逆耳的话而违背皇上的意图。而稍有锋芒的人,必然磨砺他的棱角而折损他的骨气。一旦有事,则满朝都是拖沓泄气之流,袖手旁观,一筹莫展而已。平常不储备刚强正直而有能力的人,以培养其风骨和养其威棱,有事的时候哪里有人才可以供使用!

    这一奏疏大有孟子批评专制的遗风。这样的谏疏,不但那些日保富贵的官僚们无人敢写,就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曾国藩,也是壮着胆子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m.kudushu.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