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不是醒了吗?他怎么说?

    那男的不是醒了吗?他怎么说? (第2/3页)

不好,她受到了太多的惊吓,请先不要再刺激她了。等她状态好转一些以后,我们肯定会积极配合你们的工作。况且我们也希望警察同志能尽快把这个案子结了,好给我当事人一个交待。当然,您也可以先给领导打个电话看看这样做合不合乎规章制度。据我所知,现在医院那边有了新进展,您这边可能也需要更新一下数据什么的。”

    这会儿,那个一直在勘察现场的年长警察走了过来,悄声对年轻警察说了些什么之后看着陆离和冯斌俩人说:“是,那边笔录做完了我们知道,这但是我们还要再取一些证。”

    “请。”陆离说着做了个手势,“楼上卧室您检查完了吗?如果检查完了我要先扶陈小姐回房间休息了,你们请自便,有问题找冯斌,他全权代理这个案子。”

    不一会儿那两位警察便拍完照片、取完证,收队了。冯斌在楼下仰着头冲楼上喊:“小离子,离子,他们都撤了,我也先颠儿了啊。你下午有时间吗?这案子咱们俩得聊聊。”

    “我送你。”陆离说着便从楼上下来,“下午可能不成,晚点儿找你吧。”

    送走冯斌,陆离也不急着上楼,因为陈令仪刚刚睡下,他不想打扰她。

    陈令仪这座别墅陆离不是第一次来,但是他一直不喜欢这种日式风格,觉得太冷清,所以也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儿。这会儿闲着没事儿干陆离就在庭院里散起了步来,也想自己先捋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到现在,陆离脑子里还是一团乱。

    可是转悠来转悠去,总躲不开正对着二楼露台那块草坪上的血迹,而且越看越不顺眼,于是陆大少决定今天得干点儿体力活儿了。

    体力活儿这事儿陆大少爷不是不在行,他最拿手的体力活是鼓捣他那些车,但是这清理血迹的活儿显然和鼓捣车不是一回事儿。陆大少光找能洗草坪的工具就找了大半天,最后竟然溜达到了厨房里。

    一走进厨房,陆离就看到了陈令仪说的她给周凌翔的那些“吃的”了:一只用过的脏碗和一双用过的筷子;两只用过的酒杯,以及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当然,灶台上还有一口没有刷的碗,旁边放着两个磕碎了的鸡蛋壳,锅里还剩下一口糊在了锅底的蛋炒饭。陆离看了看那炒饭,觉得猪才会吃。接着他又拿起那瓶产自新世界的红酒看了看,接着咧了下嘴以示不屑——除了赵涤非,谁还会买这种烂酒?陆离想。

    可接着不知道为什么,陆离竟然动手清理起了那些锅碗瓢盆,还把那半瓶他并不欣赏的酒收回到了酒柜里。

    干完了厨房里的活儿,陆离觉得那块草坪还是让工人洗吧,他应该去看看露台的事发现场。

    不看还不生气,一看这现场陆离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片狼藉啊都没法形容了!

    满地扔的都是纸巾,有带血的有不带血的,陈令仪昨天披的那条漂亮的披肩也在地上扔着,而且团成了一团,旁迷则倒着昨天陈令仪穿的那双高跟鞋。而露台上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地垫、躺椅、梵高椅、茶几甚至地灯都是七扭八歪的躺倒在了地上。一瓶洒了满地的白葡萄酒瓶躺在茶几下面,旁边还有两个打翻了的酒杯。而靠近木栏杆的地方还有一只男人的鞋。

    陆离小心的迈着步子朝木栏杆走了几步,发现栏杆已经有些松动了,得找个人来修。接着他再往下一低头,又看到了草坪上那滩讨厌的血迹。

    陆离心里再一次默念陈令仪干不出那种事儿来,这很明显就是一件入室抢劫加强奸的案子。那孙子的真该死,陆离恶狠狠的想,怎么没摔死那孙子啊!况且从这个高度跳下去根本就摔不死,那孙子闹这么一手是不是有病啊?!

    陆离正站在这儿胡思乱想呢,却听见陈令仪卧室那边传出了什么动静。

    于是陆离急忙跑了过去,轻轻悄门问:“令仪?令仪?出什么事儿了?我能进去吗?“

    陆离听见陈令仪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之后赶快推门进去,只见陈令仪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呆呆的蜷缩在墙角处,满脸都是泪水。

    “怎么没睡会儿?”陆离走过去,蹲在陈令仪面前小心翼翼的问。

    “我害怕,我……我一闭眼就全是周凌翔趴在草地上的样子。”陈令仪说着又哭了起来。

    “这儿不能待了,“陆离扶着陈令仪站起来说,”收拾两件衣服,我带你走。算了,别收拾了,咱们现在就走,东西再买。“

    “不行,一会儿王叔和王婶就回来了,”陈令仪说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我得把这儿收拾好了……我……我……”

    陈令仪话虽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