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夜,是我

    第3章 那夜,是我 (第3/3页)

收留,给了她一间干净的禅房。

    沈定珠本想待到明日清晨,请僧人下山寻家人来接她。谁想到,半夜居然有一名护卫忽然闯入,抓住她就扔去了隔壁房内的榻上!

    沈定珠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触碰到滚烫的躯体,顿时触电般地缩回去,惊恐瞧向一旁,才看见身边还躺着一个身躯高大的男子。

    宽肩窄腰,肌理健硕,但似乎病的厉害,喘息急促,眼前蒙着布,身上衣物被脱得只剩一条裤子。

    沈定珠还是未出闺阁的女子,吓得急忙要跳下床榻,却被他无力地拦了一下。

    萧琅炎声音沙哑,似乎忍耐着什么痛苦:“帮我,重赏,否则,你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后来……她被迫“帮”了他三次,直至她自己手臂脱力,他才缓和了少许。

    萧琅炎问她的名字,沈定珠只做哑巴,面色惨白难堪,不断地擦着手,分外嫌弃,萧琅炎听见动静,不再出声。

    等到侍卫打开门扉,沈定珠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在大雄宝殿里藏到天微微明,才被家里派来的人找了回去,她羞怒地带着人去算账,而那时,禅房里已经空了。

    之后回京,皇上为从封地回来的宁王举办宫宴,沈定珠才又见到他,当即脸色煞白!

    那次之后,这件事就烂在了她的心里,是打算带进棺材里的秘密。甚至后来她跟了萧琅炎,也没有跟他提起这件事。

    她觉得丢人、可耻,只是这辈子为了活命,到底还是主动承认了。

    宁王府的两个郎中,给沈定珠诊脉的时候,瑟瑟发抖。

    床上的绝色女子闭着眼,睡得不安稳,梦中还流下两道清泪,貌若白牡丹沾雨,脆弱且易碎。

    她一会哭,一会骂,多数时候哭着骂。

    “疼……”

    她说这话的时候,宁王萧琅炎正负手,站在旁边的窗户下。

    他兴致盎然地浇花,仿若未闻,倒是把两个看病的郎中吓得不轻。

    末了,他们拱手回禀:“王爷,这位姑娘多是皮外伤,没有伤在要害。”

    萧琅炎没有回头,只淡声吩咐:“叫个医女进来为她上药,你们开药方去吧。”

    “是。”二人退下。

    萧琅炎的近卫陈衡入内:“王爷,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