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咬伤摄政王的嘴

    第95章 咬伤摄政王的嘴 (第2/3页)

也只占了不到百分之二十,他还搁这儿嚷嚷着邀功,真当哀家是傻子?还是当满朝文武各部堂官是瞎子?”

    金銮殿死一般的寂静。

    覃岭王的表情阴晴不定,长袖之下的一双拳头已经捏得死紧。

    谢玄宸只愣了一瞬,就温顺如小绵羊,乖巧地笑着对晏太后一拱手:“母后明察秋毫,这位姓慕的女子着实令儿臣敬佩,为天下苍生普降甘霖,实乃巾帼不让须眉之义士。赈灾赏罚之事,还请您老人家——”

    小皇帝眼角的余光,扫向金銮殿入口处,诧异地看到了翘班的摄政王。

    如果摄政王的嘴唇上,没有那么明显一个牙印儿血痂,他也不会那么震惊,连后半段话都忘了说。

    内阁重臣、六部九卿、各部堂官也都看到了,眼珠子惊掉一地。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诛了先帝的摄政王啊!真是泼天的胆子,竟敢咬伤摄政王的嘴?!

    无数双目光紧盯着晏泱的嘴唇,作为当事人,他非但不尴尬,甚至心底还生出了一丝莫名的自豪感。

    他自豪地走到覃岭王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呵。”

    谢邑:“???”

    这跋扈权臣什么意思啊,那么阴阳怪气地对自己冷笑,眼神如此挑衅,甚至带着些许炫耀。

    只有晏太后看着侄子嘴上的咬痕,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暗道妙极。

    *。*。*

    慕听雪睡到傍晚,才彻底醒了。

    注意,是彻底,她此刻体内的酒精已经在中西药的双重帮助下,代谢完毕,意识和理智恢复了正常。

    “这是哪儿?”

    她揉了揉宿醉后发胀的太阳穴,拉开金色帷幔,下床穿了鞋,发现寝殿的陈设过于华丽,甚至家具是皇家专用的金丝楠木,香炉上雕镂的是青鸾之鸟,梳妆台上摆放着一只有凤来仪白玉梳,一套朝祭的礼服,乃是牡丹纱赤霞罗裙,比离环儿献给大长公主的那件鸾红锦还要华丽数倍,别说是普通女儿了,就是名门富家小姐,都不配用这么高的规格!

    案几上,还摆着七八个锦盒。

    打开一看,嗷,全都是野人参!每一株都至少百年药龄!她禁不住激动了起来。

    “刚睡醒,又去抱着你的心肝宝贝?”

    一道冷冰冰,夹杂着些许幽怨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慕听雪抬起头来,看到了在大案前批阅奏章的晏泱:“殿下……”

    晏泱:“就不该让二姐送那么多过来。”

    慕听雪眨了眨眼:“殿下,你的嘴怎么了?”

    晏泱放下披红的狼毫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呢?”

    慕听雪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她的额头开始冒汗:“我咬的?”

    晏泱挑眉:“怎么,咬了不认账?”

    “不敢不敢。”慕听雪连连摆手,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从小玉瓶空间掏出一管药膏递了上去,“对不起,我喝高了,伤害了殿下,这个药您拿去涂,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晏泱一只手轻抚了下嘴唇上的伤疤。

    怎么办?

    不想恢复呢。

    甚至还想让她再咬深一点,做个永久烙印。

    “我不太能喝酒,喝多了就会做蠢事。除了咬您,还做了什么……嗯……什么离谱的事?”慕听雪一杯白酒断片,脑子混沌,之前一整天的记忆空白。

    泽宝从正殿跑了过来,伸出一个萌萌哒的脑袋:“娘亲醉了抱着我,叫我心肝儿,叫我臭宝。”

    晏泱:“……”

    他这个儿子,怎么比自己还要厚颜无耻?

    慕听雪勾唇:“这样嘛。”

    泽宝用力地点头:“嗯嗯,娘亲还亲了我,以后也要叫人家心肝儿,小臭宝。”

    一边说着谎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把案几上那几根碍眼的人参,往旁边推了推。

    慕听雪揉了揉小团子的脑袋,虽然这称呼有点肉麻兮兮的,但叫孩子心肝儿臭宝,总比咬着晏泱的嘴这么叫他好,不至于太社死。

    真正的心肝儿,一共八根,被慕听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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